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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不會叫的狗咬人才最狠

2024-08-15 01:15:39 作者: 歲歲有餘
  慶國公府太夫人過壽是大事,是以在外巡視莊子的寧遠侯也在頭天晚上趕了回來,畢竟能攀附上國公府的機會也不多。

  顧弘延要先去衙門點卯,並不同行,溫梨帶著顧西辭在二門處等了一刻鐘,寧遠侯才和滿面春風的王氏姍姍來遲。

  寧遠侯已是不惑之年,臉上並無明顯的歲月痕跡,一襲湛藍色錦袍正襯得他氣質儒雅謙和。

  想想也是,府中田產鋪子的營收都捏在手裡,還不用管內宅的花用,雖不能再撈個官職,但還有個知上進會鑽營的兒子,有錢有閒自然養出一身好氣質。

  但溫梨清楚得很,那不過是披著的假皮。

  曾經她也以為寧遠侯算是這侯府里最和善的人,結果溫家出事,這位和善人第一個站出來踩著溫家的屍骨往上爬;溫家徹底倒了,也是寧遠侯提出給她灌下慢性毒藥扔去犄角旮旯囚禁起來的,為的就是博個仁義的好名聲。

  只能說不會叫的狗咬人才最狠!

  溫梨垂下眼眸掩下所有情緒,帶著顧西辭上前行禮。

  寧遠侯溫和的點點頭,伸手把顧西辭抱起來,邊往馬車去邊問他最近讀些什麼書。

  顧西辭應得有點兒磕磕巴巴,寧遠侯也未責怪,聲音一如既往的溫和。

  王氏今日的心情顯然也不錯,溫梨伸手扶她上馬車時,難得聽她溫聲道:「行了,有丫鬟伺候著呢,你自己也上車吧。」

  溫梨笑著應是,等寧遠侯和王氏帶著顧西辭都坐上了馬車,這才上了後頭那輛馬車。

  寧遠侯府距離慶國公府也不算遠,馬車穿過兩條街巷便到了。

  國公府門前停著不少華蓋馬車,賓客雲集熱鬧非常。

  溫梨從馬車上下來,就見寧遠侯正與國公府的管事說著話,隨即那管事便領著一眾人從側門入府。

  寧遠侯面上不顯,臨進門前卻還是往正門的方向看了一眼,這才抬步。

  溫梨走在最後頭,也往正門那邊看過去,只見年過半百的慶國公正笑著與一位身著淺青色長袍的男子相談甚歡。

  又看了眼寧遠侯的背影,溫梨嘲諷的扯了扯嘴角。

  身影消失在側門前,與慶國公說話的男子也似有所感的轉頭看了看。

  進了國公府沒走多遠,寧遠侯便往男賓那邊去了,王氏則牽著顧西辭與溫梨先去給壽星請安。

  慶國公戰功赫赫很得聖心,太夫人壽辰,京中有頭有臉的人家都來了,是以像寧遠侯府這般沒落的門第也只是在太夫人跟前請個安,略微露個面就被丫鬟請到一旁喝茶去了。

  王氏在寧遠侯府被捧慣了,來了國公府受如此冷落,心中的落差自不必說,好在遇到說得上話的貴婦人,見大家都是如此,那種不快才被壓下去。

  來參加壽宴的女眷都帶著家中小輩,聚一塊了少不得要互相吹捧一番,溫梨文文靜靜的坐在王氏身邊,偶爾搭句話,目光卻注意著別處,待瞧見溫家人時,這才溫聲細語的喊了王氏一聲:「母親。」

  王氏順著她目光看去,一眼就看到了低調華貴的親家袁氏,頓時心中便不喜,但礙於在外人面前,還是一臉慈愛的道:「你去吧,我這兒也走不開,你便同我給親家帶個好。」

  目光掃到正與幾位哥兒玩得高興的顧西辭又道:「讓辭哥兒跟著我罷,你也許久不見親家,正好說說體己話。」

  溫梨抿了抿唇,又有些掙扎的看了看顧西辭,最終點頭應好,這才往溫家女眷那邊去。

  溫家人丁興旺,來的女眷也不少,溫梨上前給長輩請安,又與幾位嫂子弟妹見禮,好一通寒暄之後,袁氏才得空拉著女兒去園子裡說話。

  「你那個婆婆還是十年如一日的狗眼看人低。」袁氏一走出人群就開口吐槽。

  誰家姻親在這種場合遇到不得互相見個禮寒暄幾句,偏王氏跟尊大佛一樣,坐那兒一動不動,等著人去給她請安,真當自己是盤菜了。

  一個沒落的侯府,還不如溫家體面,譜兒倒是擺得大。

  袁氏又是氣又是心疼女兒:「在外頭都如此不給你臉面,他們顧家真是欺人太甚。」

  溫梨挽著袁氏的手笑著轉移話題:「別說這些不高興的了,三嫂今兒怎麼沒來,也沒瞧見蘞哥兒。」

  她口中的三嫂是嫡親兄長溫廣郁的妻子林氏,蘞哥兒則是他們的獨子溫白蘞。

  蘞哥兒也就比顧西辭大半歲,小小年紀卻十分守禮,很是招人喜愛。

  提及自家孫子,袁氏臉上頓時浮出笑意:「你嫂子早兩日受了寒,有些咳疾,蘞哥兒非要在家伺疾,你說他才丁點大,怎麼跟個大人似的老成。」

  末了又想起上次在如意樓溫梨說的事,袁氏那點兒笑又消散了,壓低聲音道:「你三哥暗中打聽了好幾日才知給你接生的穩婆在你生產後沒幾日就舉家搬遷了,至於搬去了哪裡目前還沒查到,顧弘延那狗東西真是連畜生都不如啊。」

  那穩婆也是京城人士,若不是有貓膩怎麼好端端的突然就舉家搬遷了。

  狸貓換太子這種事也就在戲文里唱過,袁氏還是覺得匪夷所思的,可這麼一查下來,她簡直恨毒了寧遠侯府。

  自家女兒不是容不得人的性子,不過一個孩子接回來養著便是了,可他們居然能幹出拿外室子調換嫡出血脈的事來。

  寧遠侯沒落得好,能幹出這種缺德事的人家,活該沒落。

  儘管猜到找人沒那麼容易,但溫梨還是有些失落,手裡的帕子也不由自主的捏緊:「無事的,娘,咱們慢慢查,只要做過必定會有蛛絲馬跡。」

  袁氏心裡五味雜陳,拉著溫梨的手輕拍兩下,都過去五年多了,縱使有蛛絲馬跡那也難尋啊。

  一想到閨女嫁到這種惡毒到連親生血脈都能丟棄的人家,她就止不住的難受。

  母女二人皆是沉默的往前走,不多時卻聽遠處傳來一陣吵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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