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不說話了。
喬鈺拿出一根針,在男人背上扎了一下。
男人頓時疼得全身冒冷汗:「我就是知道。」
「你知道你怎麼不說?」姜籬點點下巴:「你肯定不知道。」
「算了,我不想知道了,我覺得還是讓你反噬比較好。」
她拿出先前姚夢雨送給原主的那盒雪花膏,挖了一坨往男人的眼睛處懟過去:「這玩意兒,是你做的吧,還給你。」
「裡面我加了點東西,你的眼珠子,會被蟲子吃掉,你會聽到眼球被蟲子啃噬的聲音。」
「咔嚓咔嚓,又疼又癢,然後慢慢,你就看不見了。」
「你說好不好?」
男人被她的描述嚇得冷汗都快匯成小溪。
一個勁地往後躲。
顧白按住他的後頸:「你別動啊,你曾經可是把這個毀容的東西讓姚夢雨用在我臉上的。」
「所以,當初我又黑又丑。」
「臉上還長黑斑。」
「我現在只不過是用到你身上而已,你怎麼就怕成這個樣子?」
「你本身已經夠丑了,不怕再變醜,所以這是我特意給你準備的。」
「來吧,試試效果怎麼樣。」
男人聲音都劈叉了:「別,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姜籬搖頭:「不不不,我現在不想知道了。」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想讓你感受一下被反噬的感覺。」
說著那泛著甜膩香味的雪花膏就糊在了男人的眼睛處。
男人嚇得吼叫起來,都不用姜籬再怎麼問,就感覺眼球好像在被蟲子啃咬一般。
眼睛看不到,人又掙扎不了,大叫道:「不要,我不能瞎,我瞎了就什麼都做不了了。」
「我什麼都說,求你放過我。」
「天命是一個人告訴我的,他說這個世界原本就是一個話本子。」
「裡面的人都是由話本子的主人控制的。」
「姚夢雨跟秦書楊就是這裡面的男女主角。」
「姚夢雨以後會跟他一起去隨軍,秦書楊也會對她很好。」
「那個人說,有些人就喜歡看這樣的話本子,想看男女主角愛來愛去,最後發家致富,一起走上人生巔峰。」
「可是你出現了!」
男人說得又快又急,生怕說得慢了,那雪花膏里的蟲子就把眼球給咬破了。
他已經感覺到了那種蟲子啃咬的癢意。
「你的出現改變了秦書楊的命運,姚夢雨不甘心,這才讓我一次又一次針對你。」
「所以,你們還想過要把我賣到大山里去對嗎?」姜籬漫不經心地問道。
男人渾身一震:「你是怎麼知道的?」
明明在秦書楊跟姜籬發生關係以後,他是準備過的。
只是這兩人居然去了鄉下,而且姜籬也變得很狡猾,他鞭長莫及,根本做不了。
姜籬眯起眼睛:「看來還真是啊!」
「你們想把我賣到哪裡啊?」
男人不說話了。
姜籬抬腳,腳尖在男人腳趾上用力一碾。
男人疼得倒抽一口涼氣。
她又甩上一個重力符,男人的腳上就像被壓了一座大山似的,根本動彈不得。
剛才被碾的地方就像要被壓斷一般。
尤其是小腳趾的地方。
疼痛不停地刺激他,男人的腳上流出鮮血。
由於看不到,聲音就尤其敏感。
姜籬描述道:「哎喲,你有沒有覺得這腳上就像有一把刀啊。」
「刀尖對準你的腳趾頭,只要砍下去,你的腳趾頭就沒有啦。」
「沒了腳趾頭,你怎麼走路呢?」
「用腳後跟?要不,把腳後跟也給削了吧。」
說著就準備動手。
男人大叫:「姜籬!」
姜籬笑眯眯地說:「我在呢,你不用叫得這麼大聲。」
「你放心好了,我會很輕的,這裡被我下了隔音的結界,不管你怎麼叫,都不會有人聽到的。」
「好了,我要開始咯,你忍著點,疼就叫出來,到時候我就在你嘴裡放上兩條蜈蚣。」
「讓它們從你的嘴裡爬到你的肚子裡,吃乾淨你的胃,腸子。」
男人嚇得瑟瑟發抖,光是想想就覺得可怕。
這女人簡直不是人。
「不行不行,你這人,心腸都是壞的,要是蟲子吃過毒死了怎麼辦?」
男人又聽姜籬這樣說,頓時心裡一松。
對對對,他心腸都是黑的,蟲子吃了以後只能死路一條。
就聽姜籬繼續說:「要不,還是放蛇吧,我正好養了一條腹蛇。」
「好幾天沒給它餵吃的了,正餓得能吞下去一頭大象呢。」
「要是把你餵給它,它肯定挺高興的。」
「蛇不怕你毒,以毒攻毒肯定行的。」
男人聽不下去了:「你比毒蛇還毒!」
姜籬嘖了一聲:「你不會以為我是什麼善良的人吧。」
「天吶,我要是善良的話,那你豈不是一開始就欺負善良的人?」
「你這種人,跟毒蛇有什麼區別?」
「對於一個害過我的人,我幹嘛還手下留情啊。」
「算了,我這人脾氣不好,還是少廢話,直接上我的寵物蛇吧。」
「四師兄,幫我把關蛇的籠子拿過來吧。」
顧白聞言,鬆開按住男人的手:「行!讓它吃肉就行,別吃黑心爛肺,不然傷身體。」
嘴上說著,腳也作勢要離開。
男人趕緊叫道:「別,別去,我說就行了。」
害怕姜籬跟剛才那樣,直接就上手,再次說了。
「那個人,我只知道他叫老黑!平時我就是跟他接觸的,他隔一段時間就要收兩個女同志。」
「他很厲害的,我打不過他,我就是準備把你賣給他的。」
「我以前問過他,把那些女同志都帶到了哪裡,他只說是山里,並沒有多說。」
「我要再問,他就直接動手打人了。」
「我知道的就是這麼多,你們別放蛇吃我,想知道什麼,我知道的,都會告訴你們。」
原來這些人還做人販子的生意。
姜籬恨得牙痒痒,她問道:「那個老黑長什麼樣?」
「我也沒看清楚他的相貌,只知道他的聲音很老了。」
「他每次出現都是穿著一身中山裝,臉上用布包著,眼睛不大,看人的時候給人很危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