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洛彼得堡內,一扇被水元素封鎖的大門前,一個身材高挺的黑髮男子正靜靜的站在大門前,目光一動不動的盯著門的方向。
距離原始胎海的暴動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他本想進去查看一下情況,但是卻發現門前多了一道屏障,正是那維萊特的手筆。
「你果然在這裡啊。」
長著小角的小女孩緩緩走來,她就知道典獄長會在這裡。
「是護士長啊,我只是想知道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前一段時間,門內傳來非常大的動靜,那種威勢讓我很難不擔心這裡。」
萊歐斯利低頭看了一眼希格雯,笑著說道,這位護士長雖然身材外貌看起來與普通小女孩沒什麼區別,但是事實上對方的本事可大著呢,負責梅洛彼得堡內犯人的身體健康。
可以說在梅洛彼得堡這種鹹濕且見不到陽光的環境中,犯人們是很容易生病的,若是沒有護士長,那絕對會相當麻煩。
「既然如此,為什麼不直接去問問那維萊特大人呢?」
希格雯不理解萊歐斯利,既然想知道就直接去問就好了,為什麼要在這裡干看著?
「那維萊特不一定有時間見我,之前審判庭發生的事情,想必你也有所耳聞吧?」
「說的也是,想必那維萊特大人最近一定很忙吧。」
希格雯認同的點點頭,想來她也不是對外界的事情一概不知,畢竟梅洛彼得堡內也是有著接受外部信息的渠道,不至於讓服刑的犯人與時代脫軌。
砰,砰。
沉悶的敲擊聲從門內傳來,讓兩人直接停止了對話。
萊歐斯利神色緊張的看著大門處,他當時留在門口的冰晶被瞬間擊碎,可想而知門內傳來的力道有多大。
「難道原始胎海又暴動了嗎?」
萊歐斯利猜測道,隨即也沒有多想,直接轉頭對著希格雯吩咐道:「護士長,麻煩你去通知一下那維萊特,通知獄警組織犯人避難,我在這裡擋著。」
話音剛落,門內再次傳來沉悶的響聲,緊接著又是一聲過後,大門被轟開了,隨之被打開的還有那維萊特所留下的屏障。
湛藍色的屏障在承受了絕大部分的力量之後最後還是沒有繃住,化作藍色的水元素光點消弭於空氣中。
「不是原始胎海水?」
萊歐斯利的話讓希格雯也停下了腳步,兩條快速邁動的小短腿也順勢停了下來,好奇的轉過身去看向大門處。
想像中的原始胎海水並沒有出現,反倒是一個長相俊逸的男性從門後緩緩走出。
「這門還挺結實的哈。」
眼看大門沒有被自己轟爛,江尋不由得發出一聲感慨,即便沒怎麼用力,但是他的力道也不是普通的大門所能夠承受的住的。
萊歐斯利看見來者,頓時想起了江尋的身份。
這時他回憶起當時那維萊特似乎說過把原始胎海的事情交給眼前這人解決了,看這情況,似乎已經解決完畢了?
「那個,原始胎海的情況.,」
「別擔心,在沒有外力干擾的情況下,短時間內原始胎海應該不會再暴動了。」
江尋知道對方想問什麼,馬上解釋道。
「這樣嗎,恕我冒昧,我想請問一下,你知道原始胎海暴動的原因嗎?」
萊歐斯利作為梅洛彼得堡的公爵,不可能僅僅只是得到一個答案就能滿足,他還想知道海水暴動的原因。
「原因嗎,讓我想想.應該是原始胎海內的一條大鯨魚搞的鬼。」
「大鯨魚?」
「是啊,一條非常大的鯨魚,大的完全不像是生物。」
江尋點點頭,在見到那條吞星之鯨之後,他便猜到了胎海水暴動的真正的原因,可能壓根就不是什麼深淵的力量作祟,而是這隻鯨魚搞的鬼。
他覺得那維萊特一定是知道這件事情,還讓他在胡亂猜測
「那麼,請問那條鯨魚現在.」
「我不知道,也許在某個地方偷偷養傷,也許已經被人抓住了正在接受調教。」
江尋攤了攤手,他本想追上去將其抓住,但是現實卻是他丟失了對方的蹤跡。
也許它被人藏起來了,也許跑到了提瓦特之外的空間躲起來了,總之江尋一連找了數十天,就是找不著。
「他受傷了,那就是說.」
「對,在那條鯨魚傷勢養好之前,原始胎海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江尋眼見對方還要繼續追問,直接打斷道。
「嗯明白了,感謝閣下出手相助。」
「我叫江尋,感謝就不必了,那維萊特已經付過報酬了。」
「那不知江先生現在有什麼打算?」
「現在嘛,倒是沒什麼要緊事。」
「既然這樣,不如讓我帶您參觀一下梅洛彼得堡如何?」
面對邀請,江尋點了點頭。
反正他現在也確實沒什麼事情做。
在妥善處理完此地之後,接下來的時間裡,萊歐斯利便帶著他參觀了一下整個梅洛彼得堡,並且還做了一個簡單的介紹,江尋也藉此了解到了這裡的一些歷史。
「所以,這裡果然很早之前就已經建成了嗎?」
「是的,梅洛彼得堡已經有一段不短的歷史了。」
「那麼現在,這裡是用於收押犯人了?」
「沒錯,梅洛彼得堡因為位置原因,自成一方地界,犯人可以在此工作賺取特許券,而特許券正是梅洛彼得堡的貨幣。」
「公爵大人,您等的那位犯人來了。」
「嗯,算算時間,也確實該來了。」
萊歐斯利點點頭後,讓那位前來報告的警衛離開後,對著江尋說道:「我接下來要去見一位特別的犯人,是那維萊特打過招呼的,江先生請便。」
「那倒不必,正好我也無事可做,和你一起去好了。」
江尋也對此事來了興趣,那維萊特親自打過招呼,那必然不是什麼簡單的貨色,去見一見也無妨,但是不知道為啥,江尋卻總覺得自己接下來見到的人不會讓他感到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