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求我有用嗎?」陳奮是巴不得賈家死。
這一家是記打不記吃的,對他們再好也是一群白眼狼。
傻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要不然昨天也不會被坑那麼多錢。
自己要是借錢給他們,收不收得回來還是一說要是被他們一家賴上那可就完了。
也不管秦淮茹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陳奮是頭也沒回地離開了。
見陳奮離開,秦淮茹撕心裂肺地在後面大喊,「陳奮你真的這麼絕情?」
可惜,陳奮沒有回頭的意思消失在了車間。
好在是中午,大家都去吃午飯了。
車間裡沒有別人,要不然絕對會引來其他工友的圍觀。
剛出車間門,就看到鬼鬼祟祟地許大茂站在外面。
本來陳奮也沒想搭理他,可許大茂卻跟了上來,「陳奮,剛才秦淮茹怎麼哭了?」
「怎麼?」陳奮轉身瞧向他,「這麼關係你自己去問她啊?」
「我就隨便問問,怎麼跟吃了火藥似的?」
「沒事別來煩我!」
說完,陳奮轉身離開。
許大茂見陳奮遠去的背影啐了一口,「切,牛什麼啊!」
對於許大茂這個人,陳奮是根本沒有好感的。
首先劇里這人就是大反派,為了權利不顧一切。
為了娶秦京茹,出賣婁曉娥一家。
可以說這人就是典型的兩面三刀,絕無可能是個可憐人。
面對這樣的人,陳奮也不想招惹。
好在平常在四合院兩人沒啥交集,根本說不上兩句話。
說不上兩人有仇,但關係也好不到哪兒去。
下午,在倉庫休息了一下的陳奮也準備回家。
現在家裡多了個柳慧,讓他回家都有幹勁了。
回到家,發現柳慧竟然不在。
桌上還留了張紙條,說是出去買菜了。
陳奮將紙條收起來,正好蝸牛從外面回來了。
【叮,青蛙已經返程,請查收物品!】
【叮,青蛙給宿主帶回來了,一級機械工程師技能!】
【叮,青蛙又開始旅行了,將在24小時後回來!】
青蛙剛離開,陳奮就感覺自己腦子裡多了一段陌生的記憶。
各種機械原理全部浮現在他的腦海里。
所謂機械工程師,就是解決各種機械問題,設計機械工程的人。
就像軋鋼廠里那些大型機械,都是從蘇國進口而來。
因為蘇國有足夠的工程師,來製造設計這些大型的機器。
華夏立國不久,本就缺少工業底子。
機械工程師更是少之又少,要麼是專門培養的要麼就是國外進修回來的。
反正現在一個工程師堪比一座金山。
廠里機器要是壞了,廠里沒有一個人能修。
還需要到蘇國聘請工程師專家,來修理這些機械。
而現在對於陳奮來說,有了工程師這這個技能先不說設計機器就是維修也是輕輕鬆鬆。
就比如說軋鋼廠里那些大型機器,陳奮現在拆下來閉著眼睛都能安裝回去。
這個年代最缺的就是這種人才,光是會修理這種從國外進口的機器那都非常吃香。
自己有了這個技能,就是從廠長來了都得給自己裝孫子。
這段記憶讓他感覺自己就像從事機械工程師多年一樣,腦子裡有無數個機械設計圖紙。
想到這,陳奮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
今後就算廠子沒自己飯吃了,憑藉這一手技能也能走遍天下都不怕。
正所謂只要是金子在哪兒都發光,就是不知道自己這光得讓誰看見。
正想著,柳慧抱著幾顆白菜從外面走了進來。
見到陳奮回來了,臉上也是露出了笑容,「陳哥,你回來了?」
「你出去賣菜了?」
「是啊,看家裡沒菜了,所以去買了點。」
陳奮轉身從床頭櫃裡掏出兩張十塊遞給了柳慧,「這錢你拿著。」
看到這麼多錢,柳慧都被嚇了一跳,「陳哥你這是幹嘛,幾棵白菜不值錢。」
「不是,你也沒個工作,平常要買點什麼不也得用錢?」
「這不太好吧,我不能白拿你的錢啊!」
「有什麼關係,反正今後也是一家人了。」
這話說的柳慧俏臉一紅,害羞地將錢接過,「那今後我就每天去買菜,你想吃什麼就跟我說。」
「好嘞!」
柳慧現在住在聾老太太那裡,雖然還沒跟陳奮結婚但兩人關係已經如同夫妻一般。
做好飯後,柳慧端了些飯菜給聾老太太又轉回來跟陳奮共進了晚餐。
吃過飯後照例洗碗刷鍋,然後聽了會兒收音機才回聾老太太哪睡覺。
日子倒是這麼簡單的過去,就等春節時兩人結婚。
這天,陳奮在工廠的倉庫里伸了個懶腰。
眼見到了中午就要去食堂吃飯,但剛出倉庫就看到外面亂作一團。
找人一打聽才知道,原來是廠子裡的軋鋼機壞了。
一車間整條流水線全部停了下來,正想辦法找人修。
可是全首都都快找遍了,也找不到一個會修的。
會修的也沒空來軋鋼廠幫他們修,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現在廠里時亂做了一鍋粥,都集合到軋鋼廠想辦法解決。
「陳奮趕緊去一車間吧,廠長讓所有人都去。」一個工友叫了聲陳奮。
「哦,你先去我上個廁所隨後就來。」
「那行。」
廠子裡的軋鋼機每隔半年都會壞一次,已經不是啥新鮮事了。
當初從蘇國進口時就被坑了,蘇國人賣了一堆破銅爛鐵。
前幾次找蘇國專家修了,廠里的人也記下了該如何修理。
今後又壞了幾次自己人倒也能修修。
只是這次壞的有些不一樣,按照平常的修法根本不管用。
如今正在抓生產,廠子裡停工這麼久廠長也不好跟上面交代。
所以才召集所有人,看有沒有懂的。
實在不行,只能通知蘇國專家。
讓他們跑一趟,來修了。
但人家蘇國專家也不是白來修的,肯定會宰一大筆錢。
要的還是外匯。
這個年頭的華夏本身就沒啥外匯,絕對不能這麼浪費。
搞清事情來龍去脈的陳奮,慢悠悠地朝著一車間趕去。
還沒進車間,就看到工人們把整個車間都擠得滿滿當當。
他是實在沒地方下腳,只能站在車間外面聽聽裡面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