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無他,照片上的人,居然是何雲松與呂廳九等人。
「據說這些人都是京都來的大人物,這次做局的就是他們,「梅小山說道。
「這個年輕人長得很俊啊,」梅超風指著何雲松說道。
「我們手裡還有一百萬的資金沒有投入吧?」沈珍珠問道。
「嗯~」梅超風點頭。
「不用投入了,明天我們去海市,」沈珍珠說道。
「既然已經確定有人做局,說明利潤可觀,為什麼要忽然停下來?」梅超風不解的問道。
「我去海市需要資金。」沈珍珠沉默了下說道。
「好吧~那我們一起去海市吧。」梅超風無奈的說道。
「不用你們去,我一個人就夠了,你們繼續在這裡盯住大盤,如果下跌就不用管,一旦上漲到翻倍就開始分批出手。」沈珍珠說道。
「梅小山兩個留下就好,我跟你一起去,」梅超風說道。
「不用,我只是去找一個人而已,你在這裡我會放心一些,」沈珍珠說道。
「可我、、、、、、」
梅超風的話還沒有說完,門就被人大力推開。
一臉怒容的呂廳九帶著兩個手下大步走了進來。
「沈珍珠,你這賤女人真是陰魂不散,居然追到深市來了,」呂廳九咬牙切齒的看著沈珍珠。
聽到呂廳九的話,沈珍珠臉色一冷。
梅超風那原本溫和的眼裡陡然射出殺氣。
梅小山眼裡閃過一絲戾氣,不動聲色的朝呂廳九等人移動過去。
「你誰啊,大呼小叫做什麼,給我出去。」梅小二火冒三丈地一把推向呂廳九。
「我說話少來插嘴,給我滾開~」呂廳九一掌朝梅小二臉上扇去。
梅小二偏頭閃開,左手握拳朝呂廳九臉上砸去。
「嘭~」
一聲巨響。
呂廳九臉頰被打得驟然腫起。
「你敢打我!」呂廳九捂住臉怒道。
「我打的就是你!」梅小二一腳踩在呂廳九的腳上。
「咔嚓~」
呂廳九的腿陡然斷裂。
「啊~好痛~啊~」呂廳九抱住腿痛叫。
「我呸,一點小傷就哭爹喊娘的,真是孬種~」梅小二不屑的吐了口唾沫。
「給我打,把他們統統打死,出了事情我負責,」呂廳九氣急敗壞的大叫。
「你是讓他們兩個打死我們嗎?」梅小山似笑非笑的走到呂廳九面前。
在梅小山的手中,拖著兩個如同軟泥一般的男人。
呂廳九憤怒的表情陡然凝固。
「這點身手也敢對我們出手,你是不是剛剛隔了奶出門的?」梅小二蹲下來拍打著呂廳九的臉。
「沈珍珠,你就不管管你的手下?」呂廳九轉頭憤怒的看著沈珍珠。
「你讓我怎麼管?」沈珍珠似笑非笑的看著呂廳九。
「讓他們把我手下放開,讓他跟我道歉,」呂廳九指著梅小山兩人說道。
「喲~打上門的輸家還這麼多要求,你憑什麼囂張?」梅超風走到呂廳九面前冷冷看著他。
「憑我是沈珍珠老公的舅舅,」呂廳九頭一昂。
梅超風愕然轉頭看向沈珍珠。
梅小山一愣。
梅小二不由自主的放開了呂廳九。
「離了婚的老公的舅舅,現在沒有任何關係,」沈珍珠神情不變。
「沈珍珠,你現在說離了婚,離了婚你還想方設法的跟蹤雲松到深市來?」呂廳九冷笑。
「我跟蹤何雲松?」沈珍珠譏嘲的笑了起來,「這深市是他何雲松的?」
「哈哈哈~」呂廳九得意的笑了起來,「沈珍珠我告訴你,深市大部分產業都是何家的,說是我們家何雲松的也沒錯,反正以後這些產業都是要交到他手裡的。」
「照你這樣說,只要有何家產業的地方,其他人就不能來了?」沈珍珠冷笑。
「其他人當然能來,可是你不一樣,你一個被雲松離棄的女人,拼什麼死皮賴臉纏著雲松,我告訴你沈珍珠,雲松已經有了未婚妻,只要他回到京都就會跟他未婚妻訂婚,你少在這裡痴心妄想死纏爛打。」呂廳九輕蔑的說道。
「你說那個叫何雲松的男人離棄了我們家的珍珠?」梅超風語氣不善的看著呂廳九。
「你們還不知道?不知道還跟著沈珍珠一起胡鬧,趕緊放開我的手下,」呂廳九說道。
「啪啪~!」梅超風抬手就是兩耳光。
「你敢打我?」呂廳九怒叫。
「啪啪~」梅超風反手又是兩個耳光扇過去。
「你說我們家珍珠對那何雲松死纏爛打?他算什麼東西,也配讓我們珍珠另眼相待,」梅超風冷哼。
「沈珍珠對我們家何雲松念念不忘所有人都知道,就算你打我也是改變不了這個事實。」呂廳九忿忿不平的大叫。
「就算我們家珍珠對他念念不忘,那也是他幾輩子修都修不來的福氣,你們不但不珍惜還敢唧唧歪歪,真當我們家珍珠沒有人撐腰是不是?」梅超風反手又是兩耳光。
「沈~沈珍珠,你還不叫他們住手,雲松知道你對我出手,一定不會原諒你的。」呂廳九惡狠狠的看向沈珍珠。
「是嗎?那你儘管去告訴何雲松好了,」沈珍珠淡淡說道。
如果說沈珍珠原本對何雲松還有那麼一絲絲情意的話,在聽到他這麼快就另有未婚妻的消息,已經讓她把最後一絲情意也斬斷了。
「沈珍珠,我告訴你,你不但死纏爛打還死性不改,這次休想搭我們的順風車,我不會讓你們好過的,你就等著虧錢吧。」呂廳九狠狠瞪著沈珍珠。
「商戰各憑本事,你們做事漏風被人發現就活該被截胡。」梅小山冷笑。
「你能夠讓我虧錢那是你的本事,我能看透幕後真相也是我的本事,誰能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呢,」沈珍珠冷淡的說道。
「好~沈珍珠,記住你的話,我會虧得讓你再也爬不起來,」呂廳九惡狠狠的說道。
「走吧,去辦我們自己的事情。」沈珍珠淡淡對梅超風他們說道。
「就這麼放過他們,豈不是讓他們覺得我們好欺負?」梅超風不甘心的說道。
「誰欺負誰還不一定呢,」沈珍珠冷冷的看了呂廳九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