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廳九帶著兩個手下狼狽的回到住所,卻被正要出門的何雲松等人撞見。
「怎麼回事?你不是出去逮那個偷油的小老鼠嗎,怎麼回弄得這麼狼狽?」劉落山詫異的看著他們問道。
何雲松看到鼻青臉腫的呂廳九也蹙起眉頭。
「少爺,能不能讓上面把食品公司的模範消息晚幾天發出來?」呂廳九恨恨說道。
「怎麼,還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是誰這麼大膽,我多點帶弟兄跟你一起過去。」劉落山說道。
「不用,我們只要把消息晚幾天放出來,我就可以在股市上讓她血本無歸,」呂廳九惡狠狠的說道。
「你知道事情越拖得久消息就越容易泄露嗎?」呂廳九深深地看了呂廳九一眼。
「不是每個人都有那麼靈的狗鼻子的,」呂廳九咬牙切齒的說道。
「沈珍珠來深市了?」何雲松問道。
「、、、、、、」呂廳九咬牙不語。
「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我會處理,」何雲松淡淡的看了呂廳九一眼朝外走去。
「雲松~」呂廳九一把拉住何雲松,「那個鄉下女人就是捨不得放棄你,她死皮賴臉的追著你來到深市,還想搭上我們的順風車,你不能對她心軟讓她有可乘之機。」
「你覺得她知道我來深市?」何雲松定定的看著呂廳九。
「不然她怎麼會來這裡?」呂廳九不服氣的說道。
「你對她的偏見太多了,所以讓你看不清事實真相,」何雲松冷淡的推開呂廳九,頭也不回的朝外走去。
「少爺,你別忘了京都還有個未婚妻~」呂廳九大叫。
「京都的未婚妻,我都沒有承認的關係,你倒是替我做主了?怎麼,你想掌控我?」何雲松回頭冷冷的看著呂廳九。
「少爺,我從來沒有想過掌控你,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呂廳九臉色驟然變得蒼白。
「看來我把你調離容縣並沒有讓你吸取教訓,明天你就回京都吧,以後不用跟著我了,」何雲松冷冷說道。
「少爺,你別忘了是夫人讓我跟著你的,」呂廳九不甘心的吼道。
「我在京都就不應該對母親的請求心軟,你已經不適合跟著我了,回到京都去跟著我母親養老吧,」何雲松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呂廳九腳下一軟癱倒在地。
這一次,他知道自己徹底的被何雲松遺棄了。
何雲松做的這一切沈珍珠並不知道。
她跟梅超風等人回去後,簡單的說了下自己跟何雲松的情況,惹來梅超風等人的憤憤不平。
「那個何雲松太過分了,珍珠你離開他是正確的,以後會有更好的男人隨便你選,我們沈氏一脈的掌門才不需要這種眼界短視的男人,只有世上最強的男人才能勉強入贅沈氏一脈。」梅超風怒氣沖沖的說道。
「那個何家有什麼稀罕,不就是京都世家嗎,現在的人吃五穀生百病,我就不信他們沒有求教我們的一天。哼~」梅小山冷哼。
「等他何家的人求到我們門下的時候,我會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梅小二霹靂吧啦的掰動著手指。
「最近這幾天會有兩個姓呂的小伙子過來,你們安排一下,讓他們跟著你們做事,」沈珍珠說道。
「還需要每天收集報刊信息嗎?」梅小山問道。
「繼續收集,分類保管好,等我回來再看,」沈珍珠點頭。
「股票那邊有波動我們怎麼處理?」梅超風問道。
「這段時間股票應該會繼續下跌,你們不用管,耐心等待上漲就是,我會儘量早些回來。」沈珍珠說道。
梅超風點頭。
就在此時,門被敲響。
梅小二上前打開門。
何雲松彬彬有禮的站在門口。
梅小二轉頭看向沈珍珠。
「我可以進來嗎?」何雲松溫和的看著沈珍珠。
「、、、、、、」
沈珍珠沒有想到何雲松會主動過來。
她沉默著沒有開口。
「怎麼,打了小的來了大的?」梅超風冷笑。
「我來是為了代他們道歉的,」何雲松看著沈珍珠說道。
「進來說吧,」沈珍珠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何雲松進門,梅超風站在沈珍珠身邊一動不動,梅小山跟梅小二也跟金剛護法般站在了沈珍珠的身邊。
「我想不到你又一次看破了我的計劃,這次又是怎麼看破的,可以告訴我嗎?」何雲松看著沈珍珠微微一笑。
他像是沒有看到沈珍珠眼裡的冷淡,也像是根本沒有看到梅超風三人虎視眈眈的排斥。
「很抱歉,看來下次你需要做得再周密一些。」沈珍珠避重就輕的回答。
「你應該也是通過報刊上的消息確定的吧,畢竟食品行業的改革消息是國內的公開消息。
你應該去查過那個顧客的身份,還去過領頭那家食品公司調研吧,不然按照你的性格,不可能在股市下這種重注。」何雲松說道。
他的話讓沈珍珠神情微怔。
何雲松居然這麼快就分析出了自己的行動軌跡。
果然這些大家族的人就沒有傻的。
梅超風三人聽到何雲松的話,卻是一臉震驚。
「你居然能知道我們怎麼做的?真是聰明!」梅小二不敢置信的說道。
「因為這件事情是珍珠做的,所以我才會如此篤定,只有她才會這麼聰明。」何雲松語氣越發柔和。
「知道我們家珍珠這麼聰明,你還敢提出離婚?」梅超風冷冷的看著何雲松。
「我並沒有簽訂離婚協議書,」何雲松說道。
沈珍珠愕然。
「我眼下雖然看起來不錯,但其實步步小心,一旦出錯便會被人落井下石,而且、、、、、、」何雲松看了眼沈珍珠,「我不怕被人針對,但如果有人對我身邊的人下手,我目前卻是自顧不暇。」
沈珍珠垂下眼眸。
「這麼說起來你倒是為我們珍珠著想了?」梅超風譏嘲的說道。
「著想不敢,但我確實不想連累她,」何雲松誠摯的說道。
「應該說也怕我連累你吧,」沈珍珠淡淡開口。
「我怕連累你,也怕你們家的那些人連累我,我曾經想過把你們一起帶回京都,但你家裡人的性格在何家肯定吃大虧,一旦事情鬧大了,我們之間也會產生嫌隙,所以我才會主動離開。」何雲松坦然說道。
「既然離開又何必說這些假惺惺沒有意義的話?」梅超風繃著臉說道。
「因為我後悔了,」何雲松溫柔的看著沈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