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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既然郡主喜歡玩,那朕就陪你玩!

2024-08-15 10:09:30 作者: 糖醋魚的甜
  下一瞬,許瀅呆滯在門口。

  門外的玄衣男人面龐沒有半分波瀾,仍是氣定神閒地站著,那雙狹長的鳳眸幽幽落在她身上,仿佛一支牢牢瞄準她脖頸的無形箭矢,隨時能捕殺她,而她已無路可逃。

  袖籠下雙拳緊握,許瀅秀眉微折,酒意醒了大半。

  裴明月醉得不輕,看見裴知硯在門外,嬉皮笑臉地行了個不規矩的禮:「永寧給皇兄請安!皇兄…萬福…嗝…金安~」

  裴知硯面色愈發冷硬,沉聲道:「帶公主回宮,今日的事,但凡在長安走漏一點風聲,一個不留。」

  「是!」

  天武衛動作迅速,很快,只剩許瀅一人承接帝王的怒火。

  那一步步走來的男人,目光帶著十足的侵略意味,許瀅情不自禁地往後退了兩步,又被他一隻手拉回去,困在方寸之間。

  「躲什麼?」

  許瀅像一隻被驚擾的小兔,奮力反抗,「你放開我!」

  裴知硯巍然不動,低頭睨著她的面色不知是因酒意還是怒意,染上緋紅。

  方才在門外,他見她笑面如花,身邊還圍了好幾個清倌,胸腔那團火更甚;而現在,看她又恢復往常的冷漠疏離,猶如一盆涼水從頭澆下,火滅了,心臟也好似被人掄了一錘。

  裴知硯閉眸深吸口氣,再睜眼時,眼神冷了幾分,整個人的氣勢極為低沉迫人,「堂堂郡主,來這裡尋歡作樂,成何體統?!」

  「總比一國之君,夜闖女兒家的閨房強。」許瀅淡淡回懟。

  「許瀅!」

  這肅然嚴厲的口吻,好似在糾正一個幹了壞事的小孩。

  許瀅眼睫輕顫,心裡不服氣,硬著頭皮道:「我不過是和他們喝了點酒罷了,又沒幹什麼齷齪事,你憑什麼管我!」

  酒壯慫人膽,看著裴知硯陰沉,又極力克制的臉色,她心中暢快極了,「這些清倌可都是十七八歲的年紀,一個比一個清秀,嘴也甜的很,十分會哄人,我不喜歡他們,難道喜歡一個以權壓迫我,還處處監視我的男人嗎?」

  說罷,許瀅一抬眼就對上裴知硯沉默並且難以言說的神情,像暴雨即將來臨的夜色,陰沉到透不進一絲光亮。

  「好,很好。」裴知硯冷笑,咬緊的牙關明顯帶著幾分陰惻惻意味:「既然郡主喜歡玩,那朕就陪你玩!」

  說罷,長指勾住她的衣帶扯落。

  外衫敞開,裡頭那件絳色魚戲蓮葉的小衣完全顯露眼前,許瀅一聲驚呼,抬手遮掩,面色難堪地斥道:「你做什麼?!」

  裴知硯薄唇輕扯,指尖從她的後頸滑到蝴蝶骨,再到美背,而後扯開那絳色系帶,嗓音不疾不徐:「不是喜歡那些清倌陪你喝酒,伺候你嘛,朕紆尊降貴,伺候你一回。」

  「……」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她何時需要他伺候了?再說了,懷水酒坊的清倌又不賣身,何須這般伺候!

  不等她開口拒絕,男人直接將她攔腰抱起,放到那張紫檀木桌案上,隨手拿起案上的酒罈,飲了一口,掐著她的下巴,將酒水渡給她。

  火辣液體從口腔滑落,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機會,她捂著胸口猛烈咳嗽。

  許瀅終是被他眼裡的狠意嚇到了,纖薄肩背止不住地抖,一雙烏眸也漸漸泛起淚意:「裴知硯!你拿我當什麼?!我是把身子給了你,但不代表我可以不被你隨意玩弄!」

  這句話如尖刺直直扎入他心口痛處。

  眼中陰鬱消散,他深深看著坐在桌案上,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人,好似要看進她的心裡。

  半晌,裴知硯垂下鳳眸,抬手替她把衣服攏好。

  樓下儘是手持長刀的天武衛將士,將三三兩兩的女客與樓中清倌分開攔住。

  一刻鐘後,只見那玄衣男子抱著一個女子下樓,女子的臉埋在男子懷裡,看不真切。

  裴知硯將人抱進煦王府的馬車,望著她臉上的兩行清淚,心生幾分愧疚,但骨子裡那份高傲,不允許他低頭認錯,「回府好好休息,選秀之前,朕不會再讓人監視你。」

  說完,他就退出了車廂。

  聽到男人說不會再讓人監視她,許瀅眼底划過一絲精光。

  本來只是臨時起意,沒想到進展這麼順利。

  回府後,她命百里川將煦王府附近通通探查一遍,沒再發現有天武衛的眼線,才徹底鬆了口氣。


  及近酉時,她又去了許王爺的書房,將此事告知於他,二人都覺時機成熟,可以實行計劃。

  這個計劃,府中只他二人和趙師爺知曉,連許凜都被瞞著,就是為了萬無一失。

  入夜,瓊華堂庭院各處沒再點燭火,唯有主屋還亮著燈。

  許瀅坐在梳妝桌前,挑了些值錢的金銀首飾收進木匣里,她拉開右邊的抽屜,視線觸及到一個精心雕琢的銀制匣子,眸光微暗。

  打開銀制匣子的鎖扣,裡面赫然躺著一枚玉鶴舞雲佩。

  這是母親去世之前留給她的……

  母親說她沒法看著媆媆長大嫁人,便留下這枚玉佩,讓她將來送給意中人。

  許瀅握著這枚玉佩,烏眸里一片濃郁哀傷,或許這輩子,她都沒有機會將玉佩送出去了。

  …

  皇城內,梁景存匆匆忙忙趕到紫宸宮。

  迎面看到小桂寶腳步倉促地邁出大殿,神情慌張中帶著些許懼意。

  小桂寶注意到梁大人來了,兩步迎上前,語氣格外熱切:「梁大人可算來了!陛下今日回宮後,喝了不少酒,估摸著和長陽郡主有關吶。」

  梁景存可真是納了悶,明明前幾日還好好的,景華園那日都親上了,連立後的消息也傳遍長安,怎麼說變就變呢!

  「知道了,我這就進去,勸慰勸慰陛下。」語氣透著些許無奈。

  紫宸宮四周門窗緊閉。

  咯吱——

  推開雕花木門。

  梁景存進門後,又反手關上。

  燭台只點了一半火燭,殿內昏暗,幾個空酒罈隨意倒在地上,而平時內斂沉穩的帝王,姿態極其散漫地坐在丹墀上,仰頭痛飲。

  「你來幹什麼?」裴知硯掀眸掃他一眼,嗓音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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