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翠蘭怕女兒把盒子烙糊了,所以親自烙了起來。
火候掌握的剛剛好,盒子烙的恰到好處,兩面金黃,聞著香極了。
「月兒,你這餡子拌的不錯嘛,看來這半年真是有長進,看來還是你嫂子這個師父教得好。」劉翠蘭喜滋滋地誇讚道。
「娘,這都是月兒心靈手巧,跟我真沒多大關係。」蘇柳一臉慚愧地笑道。
「別謙虛,咱家能過這樣,你還真是功不可沒!」這時,簫衡端著一碗糖水笑著走了過來。
「喏,喝吧,暖暖胃,就不難受了。」簫衡柔聲說道。
「大哥偏心,我也要喝糖水。」簫月一臉壞笑,故意打趣兒道。
「廚房還有一碗,給你留了,趕緊去喝吧。」簫衡抿嘴笑笑,他早就留一手了,怕妹妹挑理。
「大哥真好!我去喝糖水了!」簫月喜滋滋地跑去喝糖水。
本來晚上要泡藥浴的,計劃沒有變化快,今晚計劃泡湯了。
蘇柳只能給簫月煮了泡藥浴的湯汁,蘇柳陪著簫月在沒竣工的新房子裡用布簾圍成一個簡單的浴室。
水霧氤氳,簫月頭一次收到這種待遇,簡直舒服得快睡著了。
眼看著天快黑了,她也不敢怠慢,動作也快了起來。
「大嫂,泡澡真舒服,明兒你也好好享受一下,要是真能像你說的那樣變白,那就更好了!」簫月一邊洗,一邊美滋滋地感慨道。
「這裡都是有美白作用的中草藥,自然對美白有奇效!」蘇柳一臉自信地回道。
簫月泡完澡,天色也徹底暗了下來。
就在這時,兩人聽到屋子旁邊有撲通!一聲響。
「誰?」兩人不約而同地詢問一聲。
可是只有夜風輕輕拂過,並沒有人回答她們。
此時,在簡易房中的簫衡也聽到了動靜,他提著煤油燈走了過來。
「你們洗完了就趕緊回去,我剛才聽到一聲異響,可是再仔細聽就沒動靜了。」簫衡一臉凝重地說。
「我們也聽到了,好像有什麼東西倒了似的。」簫月一臉狐疑地回道。
簫衡提著煤油燈,三人環繞屋前屋後仔細尋找了一遍。
「嗯……」就在這時,院子裡的雜草中,有人痛苦的悶哼一聲。
三人趕緊提著煤油燈,過去看個究竟。
「我的天!這怎麼還賴上我了,這不是白天我無意中救的那個人嗎?」蘇柳看清楚那人的衣著後,不由地驚呼出聲。
「什麼?白天你見過他?」簫月這才後知後覺地感到十分害怕。
「那些黑衣人追殺的就是他?」簫月頓時一臉惶恐地問。
「嗯,估計就是他。」蘇柳毫不隱瞞地點點頭。
「這人受傷不輕,趕緊把他攙扶到屋裡去。」簫衡把煤油燈遞給蘇柳,說著就要去攙扶那個受傷的男人。
「不行,不能把他放屋裡,一會兒估計他的仇家會找過來。」蘇柳想也不想直接拒絕。
「那,那我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簫衡一臉為難地看向蘇柳。
「你先攙扶他去柴房,那裡四處露天,遇到情況還好躲避。」蘇柳看了一眼那臨時搭建的破舊柴房,提議道。
「好!我這就扶他過去。」簫衡應和一聲,趕緊攙扶男子起來,慢慢走向柴房。
簫衡把男子放在柴房的地上,借著燈光才看清這個男子好像面熟。
「這,這不是昨天幫我們的那個成衣鋪的東家嗎?」蘇柳這才後知後覺地道。
「對,就是他!」簫衡也認出來了,點點頭。
「他得罪了什麼人?為什麼會在這裡出現,這是巧合,還是有預謀的?」簫衡面色一沉,一臉狐疑地琢磨道。
「他這傷口有毒,得儘快解毒才行!」蘇柳仔細檢查了一番,驚呼道。
難怪這一下午,這人也沒能逃出山里,原來是傷口有毒,只怕是已經神志不清了。
蘇柳暗自掐算一下,耗費了五點功德,才掐算出他所中何毒。
巧的是,她今天上山采的藥草,還真都能用得上。
蘇柳不敢耽擱,趕緊將藥草一樣取來一些,拿著藥杵子搗碎,然後仔細地敷在男人得傷口上。
男人傷在右胳膊,要不是遇到了她,估計這條胳膊就廢了。
剛處理好傷口,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了狼嚎。
接著就聽到了雜亂的腳步聲朝著他們這邊而來。
簫衡趕緊抱來柴禾將烈焰掩蓋起來,幾人清理好現場,趕緊退了出去。
他們剛回到簡易房,就聽到了腳步聲已進了院子。
簫衡佯裝剛披衣起床的樣子,推門查看情況。
只見七八個黑衣人滿面殺氣地站在他的面前,為首的黑衣人更是拿劍直指簫衡,語氣不善地質問:「你們可瞧見了一個受傷的男子,身高跟你差不多,身形比你稍壯些?」
「回大人,草民確實沒瞧見,草民白日裡幹活勞累,早早就躺下來休息了。」簫衡老老實實地回道。
「屋子裡還有什麼人?」為首的黑衣人半眯著眸子,一臉狐疑地繼續問。
「屋內的是草民的母親、妹妹及內子。」簫衡一臉恭敬地回答。
「搜!」黑衣人哪裡肯信他的話,一聲令下,幾個黑衣人硬是闖進了簡易房,粗暴地搜了起來。
一會兒的功夫幾個黑衣人一無所獲地走了出來。
「頭兒,沒有可疑跡象!」幾名黑衣人回稟道。
「那邊的新房和院子,都給我仔細地搜一搜!」為首的黑衣人環顧一周,冷聲命令道。
幾個黑衣人應和一聲,趕緊四處搜了起來。
眼看著黑衣人步步逼近那間破柴房,蘇柳幾人的心瞬間懸到了嗓子眼兒了。
「吱嘎!」破柴房的門剛剛被打開,只見一條黑影竄了出來。
「啊!野狼!頭兒,小心!」黑衣人慌忙喊道。
一會兒的功夫,從柴房竄出來七八隻野狼。
嚇得黑衣人趕緊撤退,他們有任務在身,暫時沒時間跟野狼耗著。
蘇柳幾人也嚇得不輕,這麼多野狼從柴房出來,那,那個男人豈不是連骨頭渣都不剩了?
簫衡見黑衣人已走遠,趕緊跑著去看那受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