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想從一個牌桌賭徒,變成另外一個生活賭徒,飛機上殺的人,給你打開了嗜血的潘多拉魔盒。」阿曼達給羅素下定論
「你看看,你多懂我」羅素把玩女孩的衣領,在柔滑的頸部來回滑動。
女孩抓住一個手指,一個手掌她力量不夠,一根手指還能扳得動的。
「疼!」男人吃痛,呲牙咧嘴。
「別亂動,要不然我才懶得搭理你!」阿曼達抓緊男人的無名指,只要敢動就用力闕。
男人沒法,只好老老實實的擁著,已經是突破了:富家千金就是難騙呀!
「要不是我爸我叔不支持我,我早讓弗蘭克把你扔海里了。」小阿曼達最低的地位放最狠的話。
正巧弗蘭克過來叫兩人開飯了,聽到阿曼達的叫囂:小姐,你可別害我,爵士保守估計能一個打我五個;吃飯吧,新鮮的眼肉,看得出來這頭牛的原主人把它餵得很好,脂肪雪花很漂亮。
大圓木餐桌,極厚無比,倒下來足夠擋住556步槍彈了,危險業主對家具的製作傾向,還是很明顯的。
弗蘭克鬼門關里回來的男人做飯前發言:感謝爵士的打獵收穫,感謝「野牛」的付出,讓我們有如此豐盛美味的晚餐。
阿曼達:假惺惺!!
弗蘭克有羅素在桌邊壓著,要是按照之前的風格,阿曼達這麼皮,非被他敲腦瓜不可,保鏢加生活老師、好哥們的身份,平時沒外人時關係很親密。
現在有爵士在追求,他第一身份作為保鏢,不能再那麼沒分寸、沒邊界感了。
羅素等弗蘭克這個基督教徒說完《阿門》接話:開飯!!
果然很原味,就加了鹽、黑胡椒碎、蒜頭黃油,蔬菜是小甘藍,澱粉主食是烤小土豆。
酒櫃裡的葡萄酒,每人倒一點點清口解膩。阿曼達切著牛排:弗蘭克,你得加油了,如果我這邊真頂不住了,被這個爵士牲口霍霍,你就失業了。
弗蘭克咀嚼肥牛:那沒辦法,大不了回老闆身邊。
羅素:弗蘭克你放心,你還是阿曼達的保鏢,回頭我得手了,另外給你開一份薪水;我這個人,殺人可以,叫我去被動防護,保護別人就是外行了。
白白的光頭:真的?那我可不會客氣的,別到時老闆那份給我停了。
爵士:如果老闆停了薪水,我就給你一份半的薪水,現在兩萬刀,到時我一個月就給你三萬刀,夠義氣吧,好歹我們並肩作戰過。
光頭男嘴巴厲害,但是臉上還是酷酷的表情:謝謝BOSS!
「沒出息!」阿曼達挖苦這個跟了自己好幾年的保鏢,這點錢就倒戈了。
光頭:那能怎辦,反正都是保護小姐,給工錢的人變了而已,又不是花錢讓我害小姐。
吃完飯,洗完碗的傷號滾回自己的房間,不做電燈泡,雖然他的頭很亮。
星鏈的網絡連結,電視播放著奈飛的電視劇-絕命毒師;窗外又開始下雪了,很大很大。
洗澡穿了睡衣的男人又沾到阿曼達邊上:還有血腥味嗎?
女孩生無可戀的被包裹:你以為殺人的氣質,是那麼容易洗掉的嗎?我爸他們還想讓我跟你了脫離苦海,根本不現實,只能一個坑到另外一個坑。
女孩受不了,沒了弗蘭克電燈泡的掩護,實在被騷擾得難受:我去洗澡睡覺了。
北半球十二月,八點鐘睡覺,年輕人誰能睡的著呢。
隔著一道牆木牆,阿曼達在網上還網友吐槽油膩大叔的追求,羅素在用筆記本處理公務,正好東大國內上班時間。
紐約長島北海岸,一棟如同《偉大的蓋茨比》電影中的大豪宅,顯得非常莊重的書房,一群看起來不那麼愛看書的南美人,面色嚴肅。
「丘巴,我們得做出回應,他們能跑到卡利殺了我們那麼多人,我們要以牙還牙!」一個躺下看不見雞雞的大肚地中海胖子發聲。
坐在主座的丘巴.埃雷拉,現卡利集團董事長,也就是老大;作用是維繫卡利各個利益集團的紐帶,整合卡利集團的成員資源,做大做強,再創輝煌的關鍵人物。
「襲擊阿吉雷市長的人有眉目了嗎?」丘巴.埃雷拉眉頭緊鎖。
「已經獲得的信息,沒有找到人,市長家遇襲前斷電了,斷電前的監控都還在,沒發現入侵跡象;附近也沒有可疑人員,門窗牆體完整,沒有破壞的跡象。」
「雷科巴,你的意思是說一點有效信息都沒有?連誰動手的都不知道?」
名叫雷科巴的三十歲男子:是的這樣,不過襲擊警局局長的有照片,是一個黑人,身穿牙科診所的手術服和口罩。
「還不是一樣沒信息,算了,具體動手的殺手無所謂,只要知道是巴勃羅做的就夠了,巴勃羅兩兄弟現在在哪?」
雷科巴:巴勃羅都窩在邁阿密的農場裡,泰森上周在牙買加被殺手襲擊,重傷,現在在明尼蘇達的梅奧診所進行康復治療。
「防護如何?」
雷科巴猶豫了五秒:埃雷拉先生,我們潛規則是不能對梅奧診所行動,除非他自己出來了。
頂級醫院,誰都有需要他們救命的可能,類似於和平飯店,如果對梅奧診所動手,他們背後的金主絕對能查出誰幹的,那麼再想找他們救命,肯定沒戲了。
裡面為數不多的白人、純種白人,陰扈眼神、鷹嘴鼻,氣質和他高大帥氣的外形完全不匹配:上次對阿曼達的行動,抓不到人就算了,還讓她活著,一條那么小的船都搞不定。
埃雷拉:今天不是來相互指責的,吃下分銷市場才是我們共同的目標;不能讓羅德里格斯這麼無止盡的剝削我們;
聯繫奇米議員,請他們嚴查巴勃羅的渠道;找到阿曼達或巴勃羅其它兩個孩子,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雷科巴:嗯,我也是這麼認為,貝克先生,你說我們行動不利,那這次就你來。我們都想見識見識地頭蛇的能量,這個可不是兩百年前捕殺印第安人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