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鎖一捅進去,盒子就被彈開。
裡面放著一顆紅色的藥丸,正如小柚子小時候給易不染吃的那顆一樣。
「是一樣的嗎?」
白澤有些好奇,「這麼大點玩意真能讓人成仙?」
他自然是不太相信的。
小柚子湊近聞了聞,認真看了看,「味道,樣子確實是一樣的。
至於什麼成仙我覺得有些誇大其詞。
若真有這神用,為什麼老道子卻沒服用。
依我看,它應該是特殊藥用的草藥加精湛的煉丹技術提用的。
就像無雙給我們的神草一樣,只是比那神草的藥用價值大。
加上又被吹噓高了,世人才以為能長生不老。」
修道之人對長生求仙本就有執念,老道子求仙心切才不惜用自己侄子撒謊來證明自己。
若真有成仙的功能,怕早把這丹藥吃了。
白澤聽得連連點頭,「二爺,快把這仙丹吃了,看能不能有什麼效果?」
不知從哪裡摸出一捆繩子來,撐了撐,「要不要我把您綁起來,這要不一會飄到月球上......」
聽說嫦娥就是吃了仙丹飄去月球的?
白澤的嘴賤無厘頭立刻就挨了一腳踹。
小柚子看著紅彤彤的丹藥被吃了,有些羨慕的砸砸嘴。
二十來年前,她就很好奇這糖果是什麼味的?
「怎麼樣,什麼味道?」小柚子。
其餘兩人的眼神也都紛紛好奇看向他。
似乎也十分關心,連一向不愛八卦的白澤也是如此。
易不染眉頭微微動了動,「有些微微發酸,其餘......再也沒什麼多餘的味道。」
「發酸?莫不是過期了吧?」白澤立刻好奇追問。
「你們有沒有想過,或許這仙丹是能讓人成仙的,只不過是過期了,效果打了折扣!」
小柚子朝著白澤大大地翻了一個白眼,起身自己上樓了。
承安也轉身出了門。
白澤只得看向易不染,「二爺,您不覺得......
唉,你們怎麼都走了,我提的想法不靠譜嗎?」
看著易不染上樓的背影,白澤陷入沉思。
「這不是萬物皆有可能嗎?」怎麼就覺得他不靠譜了?
推門進去,小柚子在看三民整理的東西。
「看什麼?」
小柚子,「沒什麼,不是之前救濟院救了一些殘疾的,被拐賣的孩子?
現在有些長大了,我看看安家產業底下有沒有什麼他們能勝任的工作。
這些被拐或者救回來童養媳的倒還好,教她們識得一些字,想找工作倒也不難。
可有些是有缺陷的,耳朵聽不見,眼睛看不見,就不好安排。」
易不染從後面抱住她,「易家名下有兩家做傳統工藝品出口,你把有耳聾或者腿腳有輕微問題的安排進去,讓他們做些靠手和眼睛吃飯的工作,至於有眼疾的......」
略微思考了一番,「我再想想......」
小柚子將冊子合起來,「你說算命的算不算正經工作?」
易不染,「我記得救濟院裡有眼疾的至少也有四五十個,你打算開個半仙公司?」
小柚子想了想,「算了,當我沒說。」
封建迷信要不得。
易不染從後面抱著她,貼得極緊。
「這事,改日我再給你處理,眼下還有件很合適的事情沒做。」
「什麼?」
小柚子扭頭看向他,十分認真。
易不染,「你不是想嘗嘗仙丹是什麼味的?」
小柚子,「你不是說酸的嗎?」
易不染認真道,「你沒聽過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讓你嘗嘗?」
「什麼辦法?」小柚子也好奇起來。
話剛說完,易不染就將她推翻在床,低頭吻住了她。
順勢按著她的頭,加深了這個吻。
雖正值盛夏,可裡面卻一片曖昧的春色。
一夜匆匆過去,仙丹什麼味道她不知道,可什麼叫縱|欲她有切身體會。
撐著小腰起床做事,喊了兩聲都沒見到春鳴。
夏涼出來,「她去辦事了,二爺說讓她去找兩個合適的店盤下來,做盲人按摩店。」
小柚子,「這倒是個好想法。」
「念安去上早課了嗎?」隨即想起來問沒見到面的女兒。
夏涼端了熱牛奶過來,有些無奈,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
「小夫人,現在都十二點半了,大小姐早課都上完了。
她跟著寧家少爺去踢球了,寧家少爺說下午送她回來。」
「寧白?念安不是一向和這小子不對付嗎?」
據易不染說,是因為寧白以前的名字是胡寒西取的,就叫胡念白。
寧白稍大些,嫌棄寧念白加了這個念字,俗氣,所以改成寧白了。
可因為念安的名字也帶念,他便嘲笑說這名字隨意又俗氣,念頭便也記上仇了。
「大小姐也不想去的,是寧少爺拿了好些吃的,連說帶哄才去的。」
小柚子,「這小子可不是看上我這件小棉襖了吧?」
夏涼有些好笑,「您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寧少爺也就小你六七歲,如今都有二十了。
我聽那意思,是瞧上誰家的小姐,人不願應邀,想帶著咱們家大小姐去幫他說說好話。」
小柚子這才點頭放心了。
「咱們家就這麼一顆小白菜,可不能讓寧大蘿蔔的家豬給拱了。
寧大蘿蔔這麼花心,肯定會遺傳給他兒子。」
夏涼的笑意都忍不住,「我可沒聽說這花心能遺傳的。」
小柚子,「別人的花心興許是後天造就的,可是大蘿蔔的花心可是刻在骨子裡的。
我聽寧家的老管家說,寧大蘿蔔吃母乳的時候,看見乳母不好看,那斷然是不會喝的。
非得找那種生得漂亮的乳母餵才肯。
這還不是骨子的花心,從小的色胚?」
夏涼聽到這八卦,笑的臉都有些抽了。
綠草如茵,湛藍的天空下。
穿著粉紅色花裙的念安抱著足球,聽著寧白的囑咐。
「我跟你說話聽到了沒有。反正等會誰敢靠近趙三小姐,你就把他懟走?」
念安氣鼓鼓,「你不是說帶我來踢足球的嗎?」
寧白,「對啊,這足球不都給你買了?
等我們結束了,你一個人想踢多久就踢多久。」
念安意識到上當受騙,「哼,大騙紙,我才不要。」
她又不是買不起足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