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
「哈哈哈!」
「二哥!看來今天還真是個豐收的日子啊!」
「這裡竟然還有一個路過的商隊!」
「足足十幾輛馬車的貨物呢!」
「快!」
「快讓兄弟們先過來這邊,先搞定這支商隊,然後再到村子裡面去快活快活!」
不多時,四名騎著馬匹,穿得花花綠綠的山賊便出現在墨塵面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們一手拿著燒得『嗶啵』作響的火把,一手拿著把明晃晃的大砍刀,而且在火光的印照之下,可以很明顯地看到那刀身上不斷滴落的血液。
「這個小鬼擋在最前面幹什麼?!」
「先砍了他再說!」
「沖!」
右側一名相貌醜陋、長得五大三粗的山賊眼冒凶光地盯著墨塵,然後他直接雙腿一夾,駕馭著馬匹直接沖向了墨塵。
簌!簌!
兩抹黑芒在夜色的掩護之下被宗彌甩出。
噗!噗!
「額?!」
粗壯山賊低頭望了一眼,似乎還沒反應過來,好像有什麼東西扎進了自己的胸膛。
不過脂肪層厚的他並沒有受到致命的傷害,隨後身體上湧現出來的疼痛更是加劇了粗壯山賊的凶性,他的眼中陡然圓睜,然後高高抬起了手中的那柄砍刀,準備把那個小鬼直接劈成兩半!
嗚!
沉重的大砍刀掠過空氣之時,帶出了悶悶的破空聲響。
「嗯?!」
「那個小鬼呢?!」
粗壯山賊在馬匹衝鋒狀態之下,俯身一刀劈砍而出,但是他這種落空的感覺卻是險些讓他的身體失去平衡,幸好他有著嫻熟的馬術,他的腳死死地卡在馬蹬上面,兩瓣屁股連著大腿牢牢在扣住馬背。
「老四!」
「小心,你的背後!」
同夥的提醒適時地傳入他的耳朵。
當他迅速調轉馬頭後,少年發生的事情卻是讓他詫異起來。
因為他發現那名穿著灰藍色衣服的小鬼竟然從一個變成了四個,而且手中還拿著一柄苦無,滿臉冷漠地同時朝他們發起了進攻。
嗚!
一柄砍刀徑直落到了『墨塵』的身上,但是想像中的血腥畫面卻並沒有發生,『墨塵』的身影反而是變成了一團煙霧,爆散開來。
「嗯?」
「假的!」
「這小鬼……」
「難道是……」
在其餘的山賊忙著應對他們身前的那個『墨塵』之時,真正的墨塵此時已經一個翻躍而起,跳到了粗壯山賊的側後方。
鐺!
苦無與砍刀交撞的清脆響聲傳盪開來。
但是,隨著另一道寒芒的一閃而過,粗壯山賊的眼睛驀然圓睜起來。
他的左手鬆開了火把,任由其掉落到地面,粗壯山賊的喉嚨似乎在發出著『呃……呃』的聲音,但似乎是由於聲帶斷裂,他發出來的聲音充滿著怪異之感。
「跟殺豬也沒什麼區別嘛……」
墨塵甩了甩震顫到的左手,然後繼續將眼神放在其餘三名山賊上面,他的眸子異常冷漠,仿佛是在看待著三條待宰的牲畜似的。
雙手握著苦無的墨塵再次使出了『分身術』。
霎時間,又是四個『墨塵』同時朝著剩餘的山賊沖了過去。
「這小子是個忍者!」
「見鬼!」
「碰見硬茬子了!」
一名長相兇悍的光頭山賊眼中正閃動著忌憚的光芒,作為『老資格』的山賊。
他當年在『作案』的時候可是碰見過忍者保護的商隊的,若不是他比較機靈,早早避開的話,恐怕早就成為荒野枯骨了。
「快!」
「快發信號!叫大哥過來!」
「只有他才能對付這個小鬼!」
很快,當光頭山賊記憶深處的恐懼重新浮現出來之時,他已經失去了理性思考的能力,活命,才是現在最優先的問題。
旁邊那名身穿綠衣服的山賊顯然平日是聽過『二哥』吹噓當年他是如何跟一群神仙般的忍者鬥智鬥勇,然後僥倖存活下來的豐功偉績的。
忍者,哪怕是少年忍者,對於普通的山賊來說,已經是無法抗衡的存在了。
這也是為什麼光頭山賊會加入如今這個隊伍的原因,因為這伙匪徒的頭目赫然也是一名忍者!
「嗯?!」
墨塵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三個山賊的異樣和話語,從光頭山賊的話來分析的話,他們的老大肯定擁有著能夠跟忍者交戰的實力!
「得速戰速決才行了!」
墨塵黝黑的瞳孔一凝,他反手從腰間的忍具包裡面掏出了手裏劍,直直地甩向那個準備將哨子放進嘴巴里的綠衣山賊。
噗!噗!
兩抹黑芒帶著破空聲,徑直扎進了他的脖頸和胸膛位置。
砰……
不過,當綠衣山賊從馬上面一頭栽倒之後,那名光頭山賊卻是拍馬逃竄而去,而且他同時還扯著嗓子大聲叫喊起來,他那破鑼般的音色強度相當不俗。
簌!
鐺!
這名光頭山賊能夠在賊伙裡面混到老二的位置,顯然也不全是靠溜須拍馬,這點從他能夠將墨塵甩向他的手裏劍擊落就可以看出。
無奈之下,墨塵只能將注意力放在跑得比較慢的那名山賊上面。
只見墨塵雙腳驟然一蹬,他的身形猛地朝前面那顆路旁的那棵樹幹上撲躍而去。
墨塵就猶如一隻靈活的猿猴似的,在樹幹上面不斷騰挪輾轉。
驀地。
墨塵腳下凝聚的一小團查克拉噴涌而出。
墨塵的速度陡然加快,他化為了一道模糊的殘影,朝著落在最後面的山賊掠去。
唰!
溫熱的血液噴灑而出,將墨塵的衣衫打濕,點綴出了一片凌亂的血色圖案。
不得不說,當體內提煉出查克拉之後,單單是從身體素質上面來看的話,忍者跟普通人完全就是兩個『物種』。
因為忍者單單是依靠身體素質的跳躍,便能夠趕上普通馬匹的速度,若是用上瞬身術的話,那就算是『千里馬』,也會被忍者遠遠地甩在後面。
墨塵望了一眼地面上散落的火把和被開膛破肚的屍體,爭先恐後流淌而出的血液,或紅或綠的臟器,還有一些污濁的不明物體,腥臭的味道瞬間瀰漫開來。
但是墨塵心裡卻並沒有多大的波動,因為在屠宰場工作的那段時間內,他已經猶如機械般地屠宰了太多牲畜。
尤其是在放血環節的時候,那些牲畜悽厲的嚎叫聲,對人的心理和耳朵,都是個巨大的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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