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啊你,我們向你提她,當然是想告訴你,你的那一切早就被我們發現了,你可能還不知道吧。」
蘇藝幫夏芫解釋道。
修一本來就因為混戰而苦惱,現在更加因為他們這個問題,被問得措手不及,所以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呵,原來你們把我當成猴子耍!怪不得呢,你們看到我,和看到他竟然會有那麼大差別,你們到底是怎麼知道我和修沉是兩個人的?」
修一到死也不明白,他和修沉看上去根本就沒有區別,為什麼能分辨出來?
他最大的恨,就是永遠擺脫不了修沉的影子,卻又活的不像修沉,不能完全代替他。
「這人和狗是有區別的,你以為是條狗都能代替人的話,那你就錯了。」
蘇藝說完,修一就直直的向他打了過去,「竟然敢諷刺我,給我去死。」
修一這是真的要動手殺了蘇藝。
蘇藝本來已經算是厲害了,可是在修一面前,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所以修一這致命一擊,差點要了蘇藝的命,還好夏芫幫蘇藝擋了一下。
「你真的很好,很好,對所有人都好,卻唯獨對我不一樣……」
修一被夏芫擊退,站在那裡看著夏芫,一字一句的開口道。
他的話里有滿腔的怨氣,對夏芫恨得不行。
夏芫對他不僅沒有同情,反而冷漠的笑出了聲,「呵,你覺得我該如何對你?你傷害了我身邊的人,殺了我最重要的人他的親人,你還想讓我對你如何?難道不是殺了你嗎?」
修一沒想到,自己為夏芫做了這麼多,最後竟然在她心裡竟然是這樣的人。
「好,很好,既然是這樣,那我直走對你說一句,不好意思,你該死!」
修一仿佛沒有了任何牽絆一樣,立馬向夏芫攻了過去。
修一攻過去的一瞬間,修沉立馬擋了過來。
看到他們兩個人一起作戰,修一這時候徹底的發瘋了,「你們兩個就算不一起死,至少要給我死一個,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修沉看到修一手裡拿的炸藥,幾乎在修一拉開炸藥的瞬間,修沉立馬把夏芫推開,抱住修一,滾開了。
夏芫正準備把修沉拉回來,卻聽到砰的一聲,她整個人都被彈飛了出來,直到一切穩定下來,她看到的只有修沉飄落在她腳邊的衣角。
「老大,修沉他……」
蘇藝沒想到最後,修沉竟然為她的老大死了。
「我欠他的。」
夏芫從地上撿起修沉的衣服,第一次眼睛濕潤。
修沉死了,和修一一起離開了。
閆家以為有修一做依靠,可是沒想法最後竟然連修一都死在了夏芫的手裡。
他們深知夏芫的勢力他們比不過,而周邊的勢力已經全部站在了夏芫這一邊,所以他們無論如何都打不過歸閆。
閆家家主被抓後,他第一次見到夏芫,在歸閆的地盤,看著坐在上面的女子,他此生做夢都沒有想到,有一天他和他的族人會落在她的手裡。
而閆家最奇怪的是,明明找了那麼久的霍儉年,竟然在這一天也出現了。
「你……你沒死!」
霍大長老看到霍儉年,想到這些年他對霍家的欺騙,根本無法原諒。
「現在沒死和死了有什麼區別。」
霍儉年根本不在乎他們什麼眼神,反正他們落到今天這樣的下場,好像沒有什麼可鬥了。
「你…你欺騙了我們這麼多年,現在連一個解釋都沒有給我們,難道現在你看到我們就沒有什麼想要說的嗎?」
霍大長老本來不想糾結這些,可是霍儉年表現出來的態度太讓他們生氣了。
這些年他們是怎麼對他的?難道霍儉年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說?哈哈,你們覺得我應該對你們說什麼?道歉?你們覺得可能嗎?這本來就是兩個家庭的鬥爭,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我沒有對不起任何人。」
霍儉年的回答,直接差點把霍家的長老氣死。
他們今天總算是看出來了這麼多年了一些扶持的人,原來就是一個白眼狼。
「好,真是好的很。本來我們還有點不服歸閆這個丫頭,可是現在我發現,這丫頭做事坦坦蕩蕩,比起你們這些人,更加靠譜,如果我們早一點意識到這個問題,何至於會有今天這樣的慘狀。
霍儉年你們這些狼心狗肺的東西,我們霍家真是小看你了,你壞事做絕,就算天不收你,人也會收你的,有今天全都是報應。」
霍家大長老再也不想管關於霍儉年的任何事情了,今天他最想看到的是夏芫把他做的那些惡事全都找出來,看到霍儉年受到懲罰。
霍儉年看著夏芫,從霍家那些人為難他的時候,她就一副看戲的樣子。
這個女人究竟想要做什麼?
他明明可以把自己關死在裡面,為什麼後來他在自己快要奄奄一息的時候,又把他給救了出來。
他做這一切到底想幹嘛?
「你想做什麼,就直接給我個痛快,別在那裡耍花樣,你以為你做這些我就能怕了你嗎?」
霍儉年表現得比其他人有骨氣多了,可是夏芫卻對他這份骨氣無動於衷。
「吼什麼吼,給我安靜一點,我老大沒有開口,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再敢多嘴說一句,我弄死你!」
蘇藝見郭敬明死到臨頭了,竟然還敢給他老大臉色看。
霍儉年被蘇藝警告,本來不想把他們放在眼裡,可是看到蘇藝那冰冷的目光,他竟然被堵住了話,一個字也不好說出來了。
「給你一個機會,把解藥交出來。」
夏芫給他機會,就是想要看看他識不識相。
「解藥?什麼解藥?我根本不知道……」
「哐當!」
霍儉年死鴨子嘴硬,華都沒有說完,就被蘇藝一腳給踹飛了。
「我不是警告過你,要好好的說話嗎?如果你覺得現在胡說八道可以逃過一劫的話,那你就試試。」
這人竟然如此不自覺。沒有良心的事情做多了,心壞到了骨子裡,覺得自己很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