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以這一警告,他們直接不說話了。
夏芫見他們老實了,才問,「解藥在哪裡?我沒時間跟你們耗下去,如果你們不說,那只有我動手了。」
霍儉年聽到這話驚了,他看著夏芫,不知道夏芫想要做什麼,「你……你打算幹嘛?」
「既然你們沒有了利用價值,那我只有把你們除掉,你們自己覺得呢?」夏芫漫不經心的開口道。
聽到夏芫的話,霍儉年知道她不是在說笑的,所以心裡頓時開始沒底氣了,他到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應該說實話,「你……」
「說重點!」
蘇藝看他吞吞吐吐的半話,一拳打了過去。
霍儉年被蘇藝一拳打得沒有了想法,剛剛做樣子,威風凜凜的樣子,現在根本沒有了。
夏芫從霍儉年那裡得到了解藥,但是只能暫緩司御城身上的毒,她要讓孟楠快點把解藥造出來。
守在司御城身邊一天一夜,總算等到了司御城再次醒過來。
可是司御城醒過來的時候,剛好聽到孟楠和夏芫的對話。
「這件事沒有商量,我說了就按照我說的做,你聽不明白嗎?」
夏芫的語氣很冷,司御城從未見到過她向蘇藝他們發脾氣。
蘇藝立馬反駁夏芫,「老大,不行,就算要去做實驗,也是我去,憑什麼輪到你去做這個實驗?今天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去的,如果非要去的話,那就讓我去。」
孟楠:「你們兩個別爭了,這個事情不是玩笑,要想清楚,我願意做實驗,可是我必須要把這個事情對你們有一個交代,並不是來要求你們去做實驗的。」
孟楠本來是來告訴夏芫他做這個事情的進展,可是誰知道夏芫根本不答應讓他去做實驗。
只是關係到司御城的事情,孟楠要一再小心,他不能拿司御城的命來賭,所以他只有自己吃下去,才知道效果。
那些老東西,真是壞事做盡,這麼多年天天待在實驗室沒有做好事,就琢磨害人,而且還給了司御城的藥是最厲害的。
他必須要救他,所以就不能出一點點的差錯。
「你們兩個記住,把他的命給我守好就行了,其他的你們不要和我爭。」
夏芫說完,直接把握在手裡的藥一口喝了下去。
她做這個動作,連蘇藝和孟楠都沒有反應過來。
孟楠此時急了,「你為什麼這麼衝動?如果我要是沒有研製出解藥來拯救你們兩個,那我身上背負的就是你們兩個人的命,你是要我在一生的譴責中度過嗎?」
孟楠急了,她為什麼自己不吃了那個藥。
不對,他就不應該來找夏芫,就不應該告訴他自己的想法,否則就不會有現在這樣的結果。
司御城衝出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他看著那空了的瓶子,眼睛通紅一片,「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知不知道,我寧願自己死,也不想你為了救我做實驗。」
夏芫沒想到這個時候司御城竟然醒了,她應該謹慎小心的,不應該讓司御城看到這一切。
可是在司御城痛苦的時候,夏芫拉住了他的手,開口道:「為自己重要的人付出,不是應該的嗎?你活著,我才能好好活著,我們要一起努力,而不是讓你一個人痛苦。」
司御城這時候才從爺爺的死中回過神來,他看著夏芫,不吼不鬧不哭了,「好!」
……
蘇藝一直不懂,那麼堅強的司少,為什麼會因為他爺爺的死而受了這麼大的打擊。
倒不是因為他覺得司御城無情,而是他覺得司御城的心裡承受能力不應該是那樣的才對。
「你們城主。到底因為什麼事情,受了那麼大的打擊?」
蘇藝忽然向司保八卦了起來。
本來他看司保那一本正經的樣子,大概不會告訴他。
可是沒想到司保這個傢伙竟然說了。
「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城主挺風光的?一個想要什麼就有什麼的男人,乃至整個世界都是他的,對吧?」
司保這話說的讓蘇藝有些懵,「難道不是?」
司御城在他眼裡,就是一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人。
「不是,我曾經也認為我們的城主很厲害,可是到那天我才知道,城主很可憐。」
蘇藝:「……」那麼風光的一個人,最後竟然用可憐來形容他?
「他被拋棄了,不止一兩次,你以為我們城主是傻子嗎?誰都可以下毒害他?能讓他變成今天這樣,是因為他從來沒有想過。會被自己最信任的人欺騙,傷害。」
司保說到這裡,顯然已經非常的憤怒了。
看到司保這樣,蘇藝還有點擔心,這傢伙會不會把這些怒氣發在自己身上。
「你……有話好好說!」蘇藝往後躲了躲。
「你這麼生氣。該不會是司少變成今天這個樣子都是老爺子做的吧?」
蘇藝看司護如此生氣,於是大膽的猜測。
如果真的是這樣,蘇藝也挺震驚的。
司御城的爺爺對司御城有多重要,她可是很清楚的。
如果一直那麼愛他的爺爺突然間想要了他的命,那這件事無論發生到誰的身上,恐怕都受不了。
「我們城主被他爺爺下毒,如果不是為了夏芫小姐,他恐怕早就死在他手裡了,這幾天確實要謝謝你們的幫助。」
司保最後一句話是說的內心話。
蘇藝內心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一個那麼堅強的人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你們城主發生了那樣的事情,竟然還願意相信我們老大。」
蘇藝覺得司御城如今對夏芫的心,確實讓他和你佩服,至少他不會因為別人,而改變對老大的心。
「城主說了,夏芫小姐就是他的命!」
司保很認真的說這句話。
……
蘇藝不知道司御城的遭遇,所以一開始心裡的觸動還沒有那麼大,可是現在聽說了後,她總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
把這件事告訴老大嗎?如果說了,會不會給老大增加心裡負擔?
蘇藝在夏芫門口徘徊了很久,直到夏芫看到他,「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