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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易容

2024-09-13 02:48:22 作者: 愛吃紅提
  大雪紛飛,迷人視線,不算太寬敞的客棧前不遠處,一輛外觀普通的馬車並未離開。

  馬車裡。

  「慕容均這個局布的不錯,一個墨梅,亂了鬼域,亂了晟京,蠱毒種下兩個月內不解,就救不回來了,他算到謝懸和沈拾的交情,當年萬劍城他在,應該知道我和沈拾關係,謝懸找了沈拾,求我救人,我肯定不會置之不理,到了西臨邊境,我也不一定打得過已經實力大增的鬼域尊主,到時候孤掌難鳴。」

  沈酒倒茶,飲了一口,道:「這不就順理成章被抓回去了?不過他低估了一件事。」

  謝懸問:「什麼?」

  沈酒看著手裡的茶水,手指轉了轉杯子,道:「低估了我在陛下心裡的地位,上次我去萬劍城,他讓蕭壑帶了一千龍武軍跟著我,我來邊境找行策,定西侯就已經在備了重兵壓在邊境線上了。」

  兩個人呆了一下,難怪他們一路行來,盤查得這麼嚴。

  沈酒:「他還漏算了一件事。」

  謝懸想了想:「匈奴?」

  沈酒點頭,讚賞:「謝公子不錯啊,要不然別當殺手了,本宮給你寫封推薦信,入監察司怎麼樣?」

  謝懸搖了搖頭:「不必。」

  開了個玩笑,馬車裡的氛圍就沒那麼僵了,沈酒將茶杯中還溫熱的茶喝了。

  「西臨敗了兩次,國力大減,恰逢冬日,匈奴掠奪邊境,嘉寧帝當年親征,滅了北歷,掃蕩匈奴,到底餘威猶在,西北有定西侯鎮守,就去掠奪西臨,西臨將公主奉上。」說到這裡,沈酒皺眉:「這個公主是我的朋友,行策就是她的孩子,公主死在和親路上,我來接人回去,恰好碰上了你們。」

  沈酒:「不出意外,再有一個月,就又有人來鬼域了。」

  謝懸:「娘娘既然這麼說,應該是有解決之策,不妨說來聽聽。」

  沈酒一笑:「是,我是有解決之策,我可以解你們尊主的毒,也可以幫你們避過慕容均的追殺,不過,我有條件,好歹我是皇室中人,這是你們的一段情義,救人是情分,不救,是本分,讓我去和慕容均這個瘋子周旋,我提個要求,不過分吧?」

  一旁的易冉嘶了一聲:「娘娘,你和西臨的皇帝,之間發生了什麼?」

  沈酒皺著眉,頗為嫌棄:「就是潛伏西臨的時候,他想納我為妃,我不願意,慕容均這個瘋子還想給我下藥來著,差點沒殺了他而已,就這樣。」

  易冉:「……他不是皇帝嗎?想要什麼樣的美人沒有?為什麼糾結你一個?」

  謝懸:「費盡心機,只為你?」

  沈酒也是疑惑:「我也不大清楚,鬼知道他一天天在想什麼,慕容均就是個瘋子,他不在乎西臨所有人的命,要不然也不會幾次進犯大晟。」

  話落,沈酒看向謝懸:「你去客棧找個人駕車,易冉你再到晟京之前,就別出這個馬車了。」

  說完,她從一旁的暗格里翻出來一個荷包,丟給易冉,易冉打開來看,一袋子的金樹葉。

  頓時眼睛都亮了。

  看向沈酒,沈酒道:「畢竟是坐馬車回去,也不能苦了行策。」

  話落,她就馬車裡面的暗格里取出自己的各種藥材工具,對著易冉的臉做人皮面具。

  等謝懸從客棧出來之後,「易冉」已經站在了馬車邊,謝懸有點好奇地看了眼車裡的景象。

  車裡的人一身白衣,披著狐裘,戴著面紗,看不出來是什麼樣子,就是那雙眼睛,頗為惹眼。

  謝懸垂眸,唇角勾起一點,就察覺一道頗為冰冷的視線。

  親自駕車的人是客棧老闆。

  馬車走遠之後,易容成易冉的沈酒側身看他,道:「帶路。」

  聲線是易冉的聲線,就是太正經了些,讓謝懸頗為不適,習慣了易冉的不正經,突然變成這個樣子,有點不大適應。

  儘管他知道這張臉底下是沈酒。

  二人是用輕功回的鬼域,一路疾行,日夜兼程,次日一早就到了鬼域孤城之外,這時候沈酒已經沒戴著易冉的人皮面具,而是做了謝懸請過來救人的醫師,謝懸亮了令牌,兩個人走進去。

  二人直接去的鬼域尊主的屋子,然而才剛到,就在拐角處被攔住了。

  攔住他們的人還不少,個個都帶著殺意。


  沈酒挑了下眉:「人齊了。」

  不用一個個把人揪出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為首的人應是鬼域的長老,他看向「易冉」,語氣冷淡平靜:「見過晟國沈妃娘娘。」

  這裡就只有他們,沈酒並未將面紗摘下,問:「為何要加個晟國?」

  轉而一想,便明白了。

  鬼域長老:「前些日子,陛下納了沈家女沈未央為妃,並無封號,是為沈妃。」

  說完,瞥了眼她,用一種不大友好的語氣道:「聽聞,這位沈妃與當年的長樂公主,也就如今晟國的沈妃,生得很是相似。」

  沈酒:「…………」

  千言萬語彙不出來一句話,半晌,沈酒才吐了兩個字:「噁心。」

  沈酒問一旁的謝懸:「殺得了嗎?」

  謝懸冷靜:「可以。」

  沈酒退後一步,讓開了場地,看著面前打起來的人,她閉了閉眼,手心一翻,幾根銀針落在手上,針尖泛著紫黑色,應是淬了毒。

  遙遙地問裡面打著的謝懸:「謝懸,要我幫忙嗎?」

  謝懸一刀斬下,殺了一人:「不能讓他們逃了。」

  不然沈酒行蹤就會暴露。

  沈酒看了眼在地上的人,手裡的銀針飛過去,穩穩刺在方才那出言不遜的長老手上,手瞬間化得只剩下了白骨,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地上只剩下一具屍體。

  隨後,目光又落在前面打起來的人群。

  沈酒微微蹙眉,一伸手,袖中白綾飛出,將謝懸拉了回來,隨即搶了他的刀,猛一刀揮出,磅礴的氣息如同山嶽一般壓下,這一刀過後,每人的脖頸處,都出現了一條不長也不短的血痕。

  隨後便七歪八拐地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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