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佛業雙身脫困
鹿苑一乘，金光如雨，點點清輝消散於大地。
一紅一藍兩道人影從鹿苑深處竄出，邪魔之氣掩蓋天地，驚得日月異動，山川無色。
「哈哈哈哈哈，本座終於出來了。」
「呵呵呵呵呵，苦境吾來了。」
百日已過，九界佛皇布下的聖燈熄滅，佛業雙身脫困而出。
邪靈大軍爭先恐後上前道賀：「恭喜雙座回歸。」
「恭喜雙座回歸。」
愛禍女戎用長長的指甲撩著額邊的紅髮，風情萬種說道：「辛苦各位了。」
十一天禁中的某人無視現場的歡慶，哭喪著臉稟告：「雙座，邪乘被羅喉所殺。」
女戎妖艷的臉上頓時浮現怒色：「我們失去了一名有力的同志，想不到克制梵天之招依然不敵羅喉，恨吶！」
天蚩極業卻道：「羅喉尚欠吾復活之情，其龐大力量，亦是促成四境合一的助力，因此現在要他死，言之過早。」
「吾這就去天都，如果他敬酒不吃，那就將他連根拔起。」
越過西海，降臨天都。
愛禍女戎看見羅喉正靜靜站在雙子塔頂樓。
她先發制人：「武君羅喉，你的背信做何解釋？」
金色戰袍的冷傲身影巍然不動，只回一句：「羅喉從不解釋。」
「武君真是狠心，難道你忘了是誰的協助，才讓你從死亡的深淵爬出？」
羅喉沉默。
女戎擦了擦眼睛，故做悲傷之狀，隨著她的心情起伏，胸口那一抹潔白和高聳，不停顫動。
「女戎，收起伱那無謂的邪語。」
冷淡，太冷淡了。
愛禍女戎沒想到連佛皇都能蠱惑的自己，竟然遭遇羅喉如此的輕蔑，不禁惱羞成怒。
「那你就向本座解釋問天敵之死。」
「傷吾愛將，降吾部屬，殺吾下屬，任何一個理由都夠了。」
「是嗎？」
愛禍女戎克制住自己，伸出纖纖玉手，指甲在艷紅的唇上輕輕划過，眼波流轉，極盡撩人。
她要再試一次，不信撼動不了眼前的男人。
「部下逃降，怎能都怪別人，瞧你這空蕩蕩的天都，該向吾學習御下之術。」
沉默，依然是沉默。
愛禍女戎心頭不禁浮現出異樣的感覺，這個男人，真該死。
她無視羅喉的冷漠，嬌笑道：「死了一個問天敵，何損佛業雙身大計。羅喉，吾不威脅你，更不勉強你，在女戎心中，羅喉擁有一諾千金的品性。」
「說出你的目的。」
「呵呵呵，你果然記得與吾的約定。三天後，女戎在狹道天關恭候武君大駕。」
「吾會赴約，但你同樣要記住，這樣的承諾，羅喉只有一次。」
雖然得到了承諾，愛禍女戎並不滿意這樣的結果。
她輕移蓮步，走到羅喉身邊，吐氣如蘭：「四境合一的世界，最原始的物競天擇，難道你不期待嗎？」
羅喉神色不變：「終究是被吾掃蕩，有什麼好期待的。」
「只要四境合一，你還能再次成為大眾仰望的對象，或許……」
愛禍女戎停頓片刻，才說道：「或許，你害怕再次被人民背叛。但只要你加佛業雙身的大業，邪靈永遠都是你最堅實的後盾。」
「女人的多話，在女戎的身上同樣印證。」
羅喉腳步微頓，雙子塔頓時搖晃不止。
女戎得意道：「你終於生氣了，吾還以為武君已經修煉到百毒不侵。」
「你可以走了。」
「吾的玄牝之元還在你手中，交還給吾，女戎便不再打擾武君休息。」
羅喉退後一步，無言的威壓傳出：「讓你一個女人來天都，佛業雙身真有這種自信？」
「本就是邪靈之物，你要之何用。」
「到了吾手中，便是吾之物。」
愛禍女戎沒想到羅喉會說出這樣賴皮的話，愕然道：「你這是趁火打劫。」
「比之邪靈入侵苦境又如何？」
「百日未見，羅喉，你令女戎刮目相看。呵，別忘了咱們的約定。」
「不送。」
愛禍女戎輕笑一聲，凌空退去。
黃泉從暗處閃身出來：「你對她很冷漠。」
「彼此不容的存在，何須善意。」
「但你還是答應了幫她。」
「你看吾像是欠債不還的人嗎？」
兩人下樓。
少昊坐在嬰兒室里，君曼睩捧著書正給他念天都的歷史故事，解語在繡一件帶著荷花的兜肚。
「義父~」
看到羅喉進來，少昊馬上張開雙臂，任羅喉將他高高舉起。
「今天學會了什麼？」
「黃泉叔父的咒術九淵化境。」
「領悟了嗎？」
「請義父指教。」
少昊穩穩地坐在羅喉懷中，屈指結印，施展黃泉所教的咒術：「九淵化境·隨吾心意，冰封！」
隨著少昊的指令，驀然，一陣晃動，幾座冰峰出現在天都之外。
君曼睩三人立刻跑到外面去看，晶瑩剔透的冰峰映照著西海，重重迭迭，如夢似幻。
「好厲害！」
「好漂亮！」
若不是親眼所見，她們絕對不會相信這是一個嬰兒的傑作。
這幾座山峰雖然不如黃泉施展起來那麼雄偉，但也高達十多丈，足可困住普通先天人。
黃泉得意道：「是我教得好，昊仔現在能化出五座山峰，等到化出九座時，便可學習明火朱夷。」
幾個女子聽到這裡，替少昊發愁起來：「武君，讓昊兒這么小就開始學武，很累吧？」
「雞娃要趁早。」
「可是黃泉每天五六個時辰盯著昊兒學習……連喝奶都是急匆匆地，睡覺的時間大為減少。」
「喔？」
羅喉瞥了黃泉一眼。
黃泉鄙視她們的短見：「咒術訓練，可以讓昊子精準控制自己的力量，一旦他體內的死神之力甦醒，便能主宰那股力量，而不是被那股力量主宰。」
眾人想起太學主的前車之鑑，都不做聲了。
誰也不希望少昊的未來，變得跟太學主一樣瘋瘋癲癲，他不是死神的玩具，而是一個獨立的個體。
「君姐姐，吾不累，黃泉叔父教吾更辛苦。」
懂事的孩子。
羅喉又將少昊拋上高空，再穩穩接住，少昊踢蹬著手腳，咯咯大笑起來。
這是父子兩人最喜歡玩的遊戲。
所有的評論都看了，道友們的想法很好，在不影響大框架的情況下，我會採納進去。
尤其是德風古道的作者大大，專業程度讓在下汗顏。
感謝道友們的投票：
我突然征龍、天地不容藏鏡人、嘴角含淚、Maadey、法儒、墨欲、黃泉、小樓一夜聽春雨、隆安、北辰尊、醉了2333、風雲軒冕、清醒勿用、窗外之雨、歲月飄零、苦境第一嘴炮、咱不是天神、風滾滾浪淘雲、魏冰、都天神煞周天星辰、孫保、上古幽魂、飄渺居士、劍子仙道、摩羅天章、佛之殘忍、二零一七、翼、HG555、小胖子sss、高業玄1、大風車房、潛龍勿用、蘭陵王……還有一些沒名字的……
我會努力加油沖沖沖，不辜負每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