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兩人離開山洞,回到之前堆放魔物的地方。🍧♣ ❻➈ŜⒽ𝕦𝐗.𝒸σ𝓶 ♠😺
走近一看,魔物堆成了一座小山。
江源叉起腰看著眼前的壯麗景象,露出欣慰的笑容。
這可都是戰果啊。
要是能全部帶回去就好了。
『小心點,周圍有個大傢伙。』
江源腦子裡傳來山羊人的聲音。
江源臉上的笑容一僵。
不是吧,又來?
堆成小山一般的魔物突然間炸開!
江源手疾眼快拉起安夕月往後撤。
炸開的魔物化作漫天血雨。
江源瞳孔一縮看向那座魔物小山。
一隻強有力的觸手收了回去。
「夕月,這是什麼魔物?」
江源問道,對這些知識江源不太熟悉。
「這是三境魔物鐵臂章魚。」
安夕月腦子快速轉動,回答道。
鐵臂章魚,觸手比鐵還要堅硬。
而且還能夠噴出有毒的黑霧。
安夕月剛一說完,那巨型觸手章魚口中噴射出黑霧。
兩隻黑色觸手抓住兩根古樹。
三境魔物的軀體逐漸顯露出來。
墨黑色的章魚逐漸浮出沼澤。
頭上還帶有綠色浮漂。
「這麼大?」
江源看著眼前這個大傢伙,感覺自己巨物恐懼症都要給嚇出來了。
足足三層樓高的腦袋,光是觸手都有二十多米。
鐵臂章魚居高臨下看著兩人。
散發的威勢將江源看得一愣一愣。
三境?
這氣勢怕是有三境巔峰的實力了吧。
江源細細感受一番。
只有四個字:深不可測!
「夕月,體力還行吧?」
江源問道,手上遞給安夕月一朵白玉花。
安夕月微微一怔,然後了解了江源的意思。
這是要打啊。
不過差距是不是有點……太大了!
「我還可以!」
安夕月堅定說道。
「那就上了!」
江源說罷。
鐵臂章魚似乎聽懂了江源的意思。
留下兩隻觸手固定身體,剩下六隻觸手拍向江源。
墨綠色的觸手發出攪動氣流,發出嗖嗖嗖的聲響。
江源跳到樹幹上,不斷閃轉騰挪。
十幾米的觸手擊中樹幹,雙人合抱的樹木瞬間被攔腰斬斷。
江源能夠感受擦肩而過的狂風。
吹得衣擺獵獵作響。
「試試你這鐵臂!」
江源手握猩紅的潛血長刀,上邊附著有雷霆之力的威勢。
長刀落下,劈在鐵臂章魚粗壯的觸手上。
竟然發出鋼鐵碰撞的聲音!
江源手腕被震得發麻,潛血險些脫手。
而潛血上的雷霆攀附到鐵臂章魚的觸手上,甚至沒有一點反應。
完全看不出來鐵臂章魚有什麼不適。
潛血劈下的印記也只有一道白痕。
江源臉色大為震驚。
???
這麼硬?
「全力一擊都打不過他,看來只能找幫手了。」
江源剛燃起的熱情瞬間覆滅。
「夕月,退後!」
江源朝安夕月喊道,自己都打不過的傢伙,她還能怎麼辦。
安夕月有所猶豫,想要上去幫忙,但是看江源拿它都沒辦法。
安夕月也只好後退。
全力施展身法躲開鐵臂章魚的攻擊,跑出鐵臂章魚的攻擊範圍。
「大哥,該你上場表演了。」
「我完全打不過。」
江源自言自語道,祈禱黑山羊能夠聽見。
江源腦子一絲刺痛感閃過,眼中出現了黑羊的身影。
感覺周圍的景象都變慢了不少,但是自己也完全動不了。
「這次可要答應我一個條件才行。」
「上次忘記了。」
黑山羊環抱著雙手道。
嘴角一歪,閃過一絲戲謔。
「行行行。」
眼看八爪章魚的鐵臂就要落下,江源心中那叫一個急。
「快快快,你再不出手我就完了!」
江源焦急說道。
「那就說定了!」
黑山羊說罷。身形炸開化作黑霧鑽進了江源體內。
安夕月看著江源站在原地不動,黑幽幽的觸手就要落到江源身上。
那觸手所攜帶的威勢足以將江源拍成血霧。
「江源小心!」
安夕月大喊道。
下一秒還在發愣的江源,瞳孔變化。
最終成了詭異的綠色豎瞳。
千鈞一髮之際,江源猛然抬起右手。
瞬息之間抓住了襲來的觸手。
江源的意識已經變成了第三視角,看著這一幕不禁有些心馳神往。
『這股力量,什麼時候要是能為我所用就好了。』
安夕月看著江源即將被斬落,緊閉雙眼,。
不敢看下去。
不過沒有想像中的身軀爆裂聲。
四周掀起一陣狂風。
塵土飛揚。
「沒事?」
安夕月眼中閃過異色。
對江源的仰慕又多了不少。
江源眼中閃過綠色光芒,鐵臂章魚眩暈一瞬。
江源已經來到了近前。
手中空無一物。
鐵臂章魚眼中閃過一絲挑釁。
還是第一次遇到敢徒手和自己交戰的人類。
簡直找死!
鐵臂章魚口器中噴射出一陣黑霧。
四周翠綠色的樹木瞬間腐朽,化作枯木。
再一看,江源穿過黑霧,肌膚毫髮無損。
不過……
身上的衣服好像被腐蝕得差不多了。
只剩下為數不多的絲絲縷縷。
鐵臂章魚看見江源,眼中出現一陣漩渦。
先前充滿力量的鋼鐵觸手當即就疲軟下來。
口器之中一陣蠕動。
一團粉色的血肉吐了出來。
兩隻眼睛也是瞬間爆裂。
三層樓高的軀體直直墜落,沼澤中的水被沖了出來。
掀起一陣驚濤駭浪。
待到水幕落下,江源正踩在鐵臂章魚腦袋上。
江源半蹲下身子,將鐵臂章魚口器中的粉紅色血肉撕下。
一時間血液飛濺,濺了江源一臉。
將粉紅色的血肉丟到一邊,江源又開始了下一步操作。
逐一將鐵臂章魚的八隻觸手擰下。
安夕月看著眼前一幕,只感覺自己是不是沒有睡醒。
江源力氣這麼大?
用刀都劈不斷的觸手,竟然徒手擰了下來?
這還是人能做到的範疇嗎?
做完這一切,江源眼中的瞳閃爍。
仰面栽倒。
安夕月見狀,危險已經解除,快步跑了過去。
霎時間臉色一陣羞紅。
「這……」
……
安夕月將江源背到較近的山洞,仔細擦拭著江源身上的血液。
誰知道鐵臂章魚的血液有沒有毒。
所以安夕月擦拭得相當認真。
過了半個小時後,江源還在昏迷當中,已經被安夕月換上自己原先殘破的衣服。
剛一穿好。
安夕月的手錶突然發出震動聲。
「考試結束,正在返回。」
手腕上的手錶緊了緊,不斷收縮。
咻——
一道白光划過,安夕月再一睜眼,已經回到了地窟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