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咻——
幾十道白光閃過,剛剛還在地窟之中的學生瞬間回到地面。🐚🐠 ☞🐧
其中葉洛、秋余長兩人也在其中。
「江源到底是哪個學校的?」
葉洛剛出地窟就朝身邊的工作人員問道。
一驚迫不及待想要看看排在自己前面的到底是什麼人,那個學校的學生比天門市一中還強?
安夕月剛回到地面,發現無數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朝四周一看,周圍已經圍上了一群人。
那個暴躁考核官也在其中。
聶天龍強行扯出一張笑容,不懷好意地看向安夕月。
「江源這是怎麼了?」
聶天龍一看,安夕月懷裡昏睡的不正是江源嗎?
怎麼一會兒就變成這樣子了。
「吳老,你看看!」
聶天龍的心立馬就提了起來,江源可不能有事啊!
吳志得令,快步上前從安夕月身上接過江源,周圍早已準備好的擔架立馬跟上。
「額……」
「其實江源就是昏迷了。」
「剛剛擊殺了一頭三境鐵臂章魚。」
「應該是太累了。」
安夕月看著眾人慌亂的模樣,一下子就知道他們這是誤會了什麼。
聶天龍臉色一變。
三境魔物?
「你確定是三境魔物鐵臂章魚?」
「對啊。」
「還能噴毒物。」
安夕月點點頭,事實如此。
「江源用武器劈不開,然後幾徒手把他撕了。」
!!!
眾人皆是臉色震驚,紛紛感到不可思議。
一個初入一境的新人,手撕三境中的王者?
吳志微眯雙眼,一臉凝重。
一雙眼睛似乎能夠洞穿江源的身體,不斷掃視著江源的身體。
尤其是心臟處,唯恐有毒素殘存。
「總體沒什麼大事。」
「而且他的自愈速度也遠超常人。」
「要不了兩個小時就能醒來。」
吳志放開江源,鬆了一口氣。
「既然江源同學昏迷了,那就先回去休息一番,準備明天的頒獎典禮。」
聶天龍說道,心緒雜亂。
不禁感嘆一聲,這都什麼事啊!
安夕月點點頭,經過兩天的戰鬥確實很疲倦,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尤其是江源,耗費的能量更多。
就在幾人要離開時,兩個身影扒開人群沖了進來。
葉洛衝進人群,看著躺在擔架上的江源,穿著一身破損的青色戰衣。
「江源?」
秋余長緊跟在葉洛後面進入人群,還有些不自在。
周圍都是平時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高手,現在竟然全部聚集在這兒。
還有天門一中的校長都在。
還有天門訓練大樓的建造者。
擁有空間系天賦的館長月青竹。
一個個都在圍在江源身邊。
「葉洛,小聲點,周圍全是大佬。」
秋余長顯得有些拘謹,眼睛都不敢四處亂看。
低聲道:「快走吧……」
葉洛聞言,眼神四下掃視。
神情沒有太大變化,眼中閃過一瞬驚訝。
恭敬對著一身中山裝的黎老說道:「黎校長,我想看看這二位的比賽錄像!」
秋余長無奈捂臉,果然還是沒有躲過。
這傢伙還真是莽撞。
這不是明擺著質疑軍部的公正性嗎?
完全不將聶天龍放在眼裡。
「葉洛,我知道你很不服。」
「但是錄像我們已經看過了,江源沒有作弊。」
「完全憑藉自己的實力獲得的積分,而且都是他自己的實力!」
「你要是非要看的話,親自去找聶大帥要吧。」
黎老緩緩說道,指著身邊的高大漢子。
葉洛還欲張口解釋,一張巨掌落在肩上。
「年輕人不服輸我理解。」
「你可以去找江源比試比試,但不能在這兒質疑我們的公正性。」
「我可是比你們還痛恨作弊者。」
葉洛感受著耳邊的低語,猶如一頭猛獸在自己耳邊低吼。
葉洛一動不敢動,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行為確實有些莽撞。
秋余長見狀,連忙拉開葉洛往外圍走去。
「葉洛,聶大帥說得對啊。」
「你大可以去找江源切磋,但是不能質疑軍部!」
回到自己的學校區域。
聶天龍用力拍了拍手,吸引了人群的注意,笑著說道:
「明天在天門一中進行頒獎典禮!」
「現在可以散了!」
「來,吳老,你們把江源給我抬回去。」
吳志充滿皺紋的手掌一抬,兩個手下立馬上前抬起江源的擔架。
留下一部分的人清理殘局,封鎖地窟。
其餘人皆是往市區趕去。
安夕月跟在江源擔架邊,雖然吳志不斷勸說她也躺到擔架上。
但是安夕月一直沒有同意。
不喜歡在外人眼前躺下。
「那好吧。」
吳志說罷,也不再勸說。
……
時間很快就到了傍晚。
夜幕落下。
江源一睜眼,就看見安夕月正趴在床邊,看樣子正睡得香甜。
江源瞳孔一縮,眼中滿是震驚之色。
不是,我在哪兒?
這是怎麼回事。
江源慌忙之中打量四周,經過好一陣深呼吸才平復心情。
「回到宿舍樓了?」
周圍的景象正是本次大賽安排的住所。
「不過,安夕月怎麼在這兒。」
江源坐起身,感覺有些涼颼颼的。
低頭一看……
???
「啊?」
我衣服呢?
江源有慌慌張張縮回來被窩。
不過動作有點大。
安夕月抬起頭,揉了揉眼睛嘟囔道:
「江源你醒了啊?」
「不好意思,本來說照顧你的,結果自己睡著了。」
「你要不要吃點東西,我去給你帶些回來。」
安夕月說道。
距離上次補充能量已經過了很久。
就算是自己也遭不住啊。
「額,謝謝。」
江源尷尬說道,整個身子窩在被窩裡,就剩了個腦袋還在外面。
不過安夕月好像並沒有要走的想法。
江源內心咆哮:「你倒是走啊!」
「不是說去準備食物嗎?」
但是安夕月就是無動於衷。
嘴角微微上揚,狡黠笑道:「你猜衣服誰給你脫的……」
「???」
安夕月此話一出,江源滿腦子問號。
「又是誰給你擦鐵臂章魚的血液。」
「一共加起來就是兩次……」
感覺原先的世界好像顛覆了。
你不是高冷校花嗎?
怎麼說這種虎狼之詞!!!
「這有什麼,你都看過我了。」
安夕月見江源一臉震驚的模樣,嘟起嘴辯解道。
兩側的臉頰微微鼓起,像是一個小皮球似的。
「在山洞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