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格教授離開後,黑魔法防禦術教授辦公室里陷入了沉默。
蘇爾也沒有說話,和赫敏偷偷用眼神交流著,不多時,哈利忽然開口。
「我知道這是誰幹的,教授。」
一言既出,所有人都將目光放到了哈利身上。
哈利深吸一口氣,吐出一個名字---
「德拉科·馬爾福,這條項鍊,一定是他給凱蒂的。」
「這是一則很嚴重的指控,哈利。」蘇爾輕輕搖頭,「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
「我親眼看到馬爾福到博金·博克店裡,那裡就是那條項鍊待著的地方。」哈利焦急地道。
「他已經加入了伏地魔的陣營,我親眼所見,他手臂上有東西!」
「但你沒有證據,哈利。」蘇爾又搖了搖頭,這條項鍊確實與馬爾福有關,哈利的猜測沒有錯誤,但現實不是想像,哈利如果要抓到幕後的馬爾福需要拿出實際的證據來。
而且,馬爾福此刻---
「我可以告訴你,哈利,馬爾福現在就在麥格教授那裡,他這一次沒有去霍格莫德。」
蘇爾為什麼會知道這一件事呢,那你猜為什麼麥格教授沒有去霍格莫德?弗利維為何獨獨只邀請了蘇爾?
「啊?」哈利發出了源自靈魂深處的疑惑。
「馬爾福因為變形術作業的緣故,被麥格教授罰了禁閉。」蘇爾給出了解釋。
這下哈利沉默了。
「好了,你們最好聽麥格教授的話,去龐弗雷夫人那兒看看,喝一瓶驅寒劑,好好休息,不要浪費難得的周末。」
蘇爾下了逐客令,這不過是打破靜謐湖水的第一顆石頭,湖面一旦盪起了漣漪,要想徹底平靜下來可還有的時間要等,更何況,這並不僅僅是第一顆石頭。
當然,還是前面那句話,這是哈利和馬爾福之間的故事,與蘇爾沒有多大關聯。
哈利離開了,但赫敏在哈利他們離開後不久又回來了。
「你知道凱蒂身上發生的事情是怎麼回事,對嗎?」
「是的,我知道。」蘇爾乾脆地承認了,「哈利的懷疑沒有錯,就是馬爾福做的。」
「可他是怎麼做到---」赫敏驚恐地問道,「麥格教授被騙了?在她那裡的,其實是複方湯劑變得馬爾福??」
「不用去糾結真相,赫敏,沒有證據一切都是無用的。」
蘇爾輕輕搖頭,他早就知道赫敏要過來,在赫敏到來之前,蘇爾已經拿出了那隻裝著雙面鏡.plus的盒子。
「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這個時候,是約定的,每周一次的通話時間。
沒什麼比家人更重要的了。
時間如白駒過隙,很快,聖誕節來臨了。
由於不平靜的巫師界,這一次的聖誕節幾乎沒有人留在這裡,蘇爾收拾好自己的物品,面色平靜地走向城堡外。
在他的箱子裡,靜靜躺著一隻小小的盒子。
是鄧布利多的鳳凰福克斯剛才突然出現在辦公室里拿給他的,當然,不是聖誕禮物,同時帶來的,還有一張紙,上面寫著一段話---
『齒輪已經開始轉動了,我所珍視的人已經準備好迎來結局,而我將先他一步,在合適的時候,帶著盒子裡的東西,跟隨福克斯,它會帶你來找我,同樣,我會在那裡等你。』
『你會保管好盒子裡的東西的,對嗎?』
『我知道你和格蘭傑準備去法國和家人度過聖誕節,祝你聖誕快樂,又,我今年想要收到一雙充滿了太陽香氣的羊毛襪,今年的冬天來得真早,不是嗎?』
『阿不思·珀西瓦爾·鄧布利多』
蘇爾在拿到盒子的第一時間就打開看了。
盒子裡裝著的,是一顆黑漆漆的,仿佛能夠將靈魂吸進去的寶石。
天空下著鵝毛大雪,紛紛揚揚落在發梢,落在肩膀,落在地上消融不見,蘇爾已經走到了那座古老的長橋上,他抬頭望了望天空,信件上,鄧布利多雖然寫得雲裡霧裡,但他能夠看懂,鄧布利多也知道他能夠看懂。
從信件里吐露出來的隻言片語。
蘇爾大概能夠猜到,鄧布利多的計劃是什麼了。
沒有了詛咒的推動,他最後還是選擇了把自己當作棋子。
但這似乎也在情理之中,鄧布利多不離開,那個男人可不敢來到霍格沃茨,也無法迎來確切的結局。
不同於原著里的無法挽回,在這裡,鄧布利多似乎留下了後手,不光如此,那位也留下了後手。
是啊,兩個人都是當世頂尖的存在。
「理所當然.」蘇爾輕笑一聲,腦海里想像著倫敦的某條巷子。
「砰---」一聲輕響,剛剛落在他身側的雪花被魔力帶起的狂風席捲開來。
別人在這個聖誕節里過得怎麼樣蘇爾不清楚,但他和赫敏在法國過得還算不錯。
蘇爾與赫敏一到巴黎,迎接他們的是奧利姆女士和尼可·勒梅的徒孫。
這位尼可·勒梅弟子的孩子,是負責蘇爾與赫敏家人在法國出行與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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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蘇爾可以不用一直維持諾克漢的形象,伏地魔的觸角顯然觸及不到這裡。
說到底,他也不過是一個只能在英國呈威的村霸而已。
奧利姆女士很好客,帶著蘇爾和赫敏一家子人體驗了布斯巴頓風格的聖誕節,不同於英格蘭,這裡的冬天要暖和地多,法式小羊排,法式果醬撻塔都很美味。
愉快的時光總是短暫的,聖誕節的假期不以任何人的意志力為轉移,赫敏和蘇爾在聖誕節假期的時候離開了法國。
新學期開始了。
這天晚上,鄧布利多給蘇爾送來了一張信件,約他在校長室見面。
噢,說實在的,自從開學晚宴後,一直到聖誕節過後,三個月多的時間,蘇爾一次都沒有看到鄧布利多。
「禮物我收到了,謝謝你。」
這是鄧布利多見到蘇爾的第一句話,還伴隨著一個動作,翹腳。
他給蘇爾展示了這雙蘇爾在法國曬過的羊毛襪,他有好好地穿著。
「巴黎的陽光,還算不錯吧?」蘇爾輕笑一聲。
「咳」鄧布利多咳嗽了一聲,相比較於之前開學宴會,他的臉色蒼白了很多,他微微一笑,「那裡確實很暖和,是個養老的好地方。」
「那件東西,你有好好保管嗎?」
「當然。」蘇爾輕輕點頭,「很安全。」
「那麼,你應該懂我的意思。」鄧布利多又問。
「我大概能猜到您要做什麼。」蘇爾眼中閃過一抹複雜,點了點頭。
「我知道你應該懂我的意思。」鄧布利多高興地說,他偏頭看了看掛鍾,「算算時間,他應該也來了,我想請你給我們做一個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