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份,政法大學迎來畢業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同院系穿戴學士服、碩士服和博士服的畢業生,在校園各個標誌性建築前,拍照留念。
花枝招展的女學生們,在學士服裡面套上漂亮的裙子,露出裙擺和纖細的小腿,衣袂飛揚,歡聲笑語。
作為本屆畢業生的一員,司瓊華也在浩浩蕩蕩的學士服隊伍裡面。
刑法專業的女學生並不多,每個人都被男生拉著去拍合影。
司瓊華作為司家的一份子,儘管受到哥哥的負面影響,也無法改變背後的龐大社會資源,因此,她向來是學校的一枝花,被人追捧的大紅人。
「瓊華,這裡這裡!!」高個子男生樂呵呵的揮動手臂,招呼司瓊華過去。
司瓊華性格活潑,跟誰都合得來,男女通吃,這邊跟女同學合影之後,輕盈的走去那邊。
走著走著,便站在那裡不動彈了。 🄲
呵!
厲害啊,嚴教授。
作為政法的明星教授,嚴寬也是每個畢業生爭搶的對象,尤其女生,都想擁有一張和嚴寬的合影。
嚴寬不愛社交,更不喜歡混在學生之間。
可是今天他一定是魔怔了,好好的辦公室不待,居然出來晃悠。
他晃悠個什麼?
這不,剛出門就被學生拉住了,想走也走不掉。
女學生們高挑漂亮,身材優越的厲害,又個個化了精緻的妝容,站在梔子花叢里,堪稱人比花嬌。
「嚴教授,笑一下嘛,不要這麼嚴肅。」女學生嬌俏的笑著,試圖吸引嚴寬的注意力。
抱著微單相機的女生,也跟著起鬨,「嚴教授,笑一下笑一下。」
嚴寬一身板正的西裝,筆挺俊朗,同時擁有三十歲男人的穩重博學睿智,和挺拔身材與不俗的顏值。
和年輕女學生站在一起,一點看不出年齡,說他是對方的男朋友也毫不違和。
司瓊華環臂走過去,特意站在攝影師那裡,探頭看液晶屏,「你技術不怎麼樣啊,我幫你們拍。」
說著,司瓊華拿過去相機,「你也過去,我給你們拍。」
女生認出是校園舞會的大紅人司瓊華,驚嚇不已,「瓊華同學……謝謝啊,麻煩你了。」
嚴寬的臉色,徹底僵硬。
司瓊華故意指揮他們擺動作,「左邊同學,往嚴教授肩膀那裡靠近一些,對對對,親近一些,好的……微笑……1……」
還沒數到三,嚴寬顧自邁步走出來,抬手拿走相機,回身交給女生,然後拉著司瓊華的手腕便大步走了出去。
兩個女生完全懵圈了,「什麼情況啊?」
另外一個女生嗷嗷叫起來,「買噶!!差點忘了,嚴教授和司瓊華,他們……不是在學校傳過緋聞嗎???當時校方還澄清了,可是我怎麼看著,他們就是一對兒!!!」
「不是吧!!嚴教授被人釣走了啊?我要哭了,畢業都沒這麼想哭,嗚嗚嗚,哭死我算了。」
嚴寬一口氣把司瓊華拽出小花園,轉身帶入了綜合樓一樓的列印室,嘭地關上門。
司瓊華後背猝不及防貼在金屬文件柜上,還沒動身,嚴寬的膀臂便堵了上來,撐在柜子頂部。
小姑娘笑了笑,無辜又俏皮,「嚴教授,你壁咚我?」
嚴寬黑著臉,「剛才的事,故意的?」
「不好嗎?漂亮女生跟你合影,我幫你拍帥氣一點,只有我知道你哪個角度最好看。」
小姑娘不覺得難為情,反而理直氣壯。
倒把嚴寬給氣到了,「我不喜歡拍照。」
「不喜歡拍,還跟女孩子們扎堆兒摟抱,看著很開心嘛!」
嚴寬無語,「你呢,和男生們勾肩搭背。」
司瓊華樂呵呵,手指纏著他的扣子把玩,「你吃醋啊?吃那些小男生的醋?」
「沒有。」聲音明顯很冷,不樂意回憶畫面細節。
「我也不高興你和女生拍照,看她們的眼神,想吃了你!」
嚴寬解釋道,「不是我自願。」
「是嗎?那請問咱們的老幹部嚴教授,為什麼平時不出門,偏偏今天趕在人多熱鬧的時候兒,出門呢?你不就是想跟學生打成一片?」
「那是因為,你。」
他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下意識出去了,因為看到那些畢業學生,他想到司瓊華,想著想著就邁開了腳步,想看看小姑娘穿上學士服的樣子,看看她拍照時的風采。
司瓊華勾著腳尖,往他鼻子那裡看,眼底泛濫著笑容,小嘴兒撅了撅,「因為我……什麼?」
嚴寬輕咳一聲,「不要明知故問。」
司瓊華反唇相譏,「我不知道才問的啊,嚴教授,你不是負責解答問題的嗎?師者,傳道受業解惑。」
嚴寬很是無奈,這丫頭,越發得寸進尺,「你畢業了。」
話音外就是,你不再是我的學生。
「噢?是誰說過,一日為師,終身……唔!」
小姑娘話在舌尖,但無法再吐出半個字,她小小的嘴巴,被嚴寬堵住,所有的聲音,盡數壓制回去。
小姑娘眼睛雪亮,閃了閃,看著嚴寬吻他時認真又霸道的樣子,嘴角一點點勾起。
嚴教授狂野的樣子,很性感!
嚴寬摸摸她的頭,將她抵在柜子上越發用力,「認真點。」
司瓊華啪嗒閉上眼睛,享受著男人給她的第一個熱切的吻。
真好,他的唇,像他的人一樣溫柔綿長,從她的唇,一直熱到了心裡。
漫長的吻結束,小姑娘臉頰滾燙,她雙手無措地扯著嚴寬的西裝衣襟,羞赧道,「你那是……幾個意思?」
嚴寬道,「你自己說的,畢業時。」
畢業時,他們便不再是師生關係,不受學校規章制度的約束,到時,他們正式交往。
司瓊華腳趾頭在高跟鞋裡挖呀挖,「你就那麼迫不及待?我畢業生學位證還在教導處沒領取呢,萬一給我扣下咋辦?我四年辛辛苦苦考試呢。」
嚴寬道,「我替你拿了,在我辦公室。」
「誒嘿?你很狡猾哦,是怕偷偷親我被人發現,學校不肯讓我畢業嗎?」
嚴寬「……」
什麼邏輯?
他只是去開會時,看到她們班的那摞畢業證,剛好順便拿過來。
「那親愛的嚴教授,我以後該怎麼稱呼你呢?嚴寬?好沒情調,寬寬?不好聽,要不……老嚴?」
嚴寬「……」
司瓊華身上還穿著學士袍,乾淨清純如一朵剛綻放的水仙花,嚴寬再次意識到,自己可能真是個老流氓。
「就那麼嫌棄我老?」
「生氣了?」
嚴寬不語,定定看著她。
司瓊華雙手環繞他的脖子,將自己掛上去,「我就是喜歡你老,喜歡你身上時間賦予的老練沉穩智慧,就算十年二十年後,你更老了,我只會愛你的智慧更多。我們都會老的,但不是每個老人家都擁有才華智慧,所以親愛的嚴教授,請自信一點,有我這個嫩草擋著,你腰板兒可得硬實起來。」
嚴寬臉上一熱,小丫頭可真是什麼都敢說,就不怕煽風點火惹出麻煩?
「你可知道,談戀愛,結婚,意味著什麼?」
「造娃嗎?」
嚴寬「……」
得,他沒法子和小姑娘交流了,深不可測的代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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