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受不了了?

2024-08-16 07:01:04 作者: 洛木晨
  謝青瀾那悽厲的慘呼聲在陰森的祠堂內久久迴蕩。

  猶如鬼魅的嘶嚎,他嗚咽著。

  整個身軀猛然伏倒在地。

  全身劇烈地抽搐著,仿若下一秒就會徹底失去意識。

  他的身體在冰冷刺骨的地面上瘋狂扭動,恰似狂風中搖搖欲墜的落葉,脆弱而無助。

  謝北辰彎腰而下,粗暴地揪著謝青瀾的頭髮。

  強行迫使他抬頭,直視自己那冷酷無情的面龐。

  他的眼神中滿是寒意,仿佛要將謝青瀾的靈魂都窺探得一清二楚。

  「怎麼?受不了了?」

  他明知故問,那聲音恰似寒冬凜冽的冷風。

  無情地刮著,颳得人心生冷意。

  一邊持續著殘忍的毆打,一邊還要刻意詢問受害者的感受。

  謝青瀾疼得幾乎難以發聲,他哆嗦著嘴唇。

  半晌才斷斷續續、艱難無比地擠出一個字:

  「疼……」

  這個字飽含了他所有的痛苦與無奈,仿佛是從靈魂最深處被硬生生擠出來的。

  謝北辰倏地鬆開手,任由謝青瀾的腦袋重重砸在地面上,發出沉悶而驚心的聲響。

  那聲響如同重錘,狠狠敲在每個人的心上,令人心驚膽戰。

  「疼,那你還去嗎?」

  他的話語中攜著一種決然的威脅。

  猶如冰冷鋒利的利劍,直直地刺向謝青瀾。

  這句話的深意太過明顯,唯有謝青瀾自己的內心最為清楚。

  謝北辰再次揚起那恐怖的龍骨鞭,發了瘋似的狠打下去。

  龍骨鞭在空中划過,帶出一道道血花,四處飛濺。

  那血花如同猙獰綻放的惡之花,觸目驚心,令人膽寒。

  他一邊瘋狂抽打,一邊怒不可遏地咆哮著:

  「我問你還去不去!」

  他的聲音中,充斥著無盡的憤怒和深深的失望。

  仿佛要將所有壓抑的情緒,都一股腦兒發泄在謝青瀾身上。

  那憤怒如同熊熊燃燒的烈焰,仿佛要將一切都無情吞噬。

  謝青瀾被打得上下顛簸,幾乎無法站穩腳跟。

  他斷斷續續地從牙縫中擠出回答:

  「去……」

  每一個字都像是從靈魂的深淵中艱難擠出,充滿了無盡的痛苦和絕望。

  他的聲音愈發微弱,仿佛生命的燭火在狂風中搖搖欲墜。

  謝北辰指著他,一字一頓,狠厲地說道:

  「你給我聽清了謝青瀾,你一天要去往生閣,我就打一天。」

  「與其死在別人手裡,還不如我打死你!」

  他的話語中滿是決絕和狠辣,讓人不寒而慄。

  那狠厲如同尖銳無比的獠牙,要將謝青瀾的希望徹底咬碎。

  這句話,不僅是對謝青瀾的嚴厲警告和可怕威脅,更是對他內心深處的一種無情審判和殘酷拷問。


  謝青瀾深知,自己已然沒有任何退路,只能默默承受這一切的懲罰和責難。

  幾鞭瘋狂掄下,空氣中瀰漫著愈發濃重的血腥味。

  謝青瀾的身體已然變得血肉模糊,分不清是鞭裂還是骨裂的碎裂聲,聲聲讓人心驚肉跳。

  那血腥的味道,仿佛是死亡的氣息,令人毛骨悚然。

  龍骨鞭的每一次落下,都似乎要將他的意志徹底摧毀,但他依然緊咬牙關,死命地忍耐著。

  他的眼神已然變得迷離恍惚,但那倔強的光芒卻仍未熄滅。

  他的唇角早已被咬得破碎不堪,鮮血順著嘴角汩汩流淌下來,與身上的血泊融匯一片。

  那鮮血,是他痛苦的殘酷見證。

  在龍骨鞭的縫隙間,謝青瀾終於艱難地喘過了一口氣來。

  他用盡最後的一絲力氣,虛弱地呢喃道:

  「我……要……去……」

  然而,他的身體已經無法再承受更多的痛苦,他軟軟地垂下頭,昏死過去。

  他的身體如同失去了線的木偶,癱倒在地,毫無生氣。

  謝北辰見狀,冷漠無情地指了指身後的敬一,命令道:

  「拎水來!澆醒!」

  那聲音不帶一絲感情,仿佛謝青瀾只是一個毫無生命的物件。

  敬一們沒有絲毫猶豫,立刻行動起來。

  其中一人如風一般飛快地跑到角落,打了一桶水回來。

  這桶水在此時此刻顯得格外冰冷刺骨,仿佛預示著謝青瀾即將面臨的更加殘酷的折磨。

  那水桶中的水,蕩漾著無情而冰冷的波光。

  周圍的敬一們望著這一幕,心中五味雜陳。

  他們之中不乏對謝青瀾心生同情之人。

  然而,隨著謝北辰的懲罰愈發嚴厲。

  他們也不得不開始重新審視這場激烈的衝突。

  他們開始意識到,謝青瀾這次或許真的惹下了彌天大禍。

  在這樣的情形下,沒有人膽敢輕易站出來為謝青瀾說話。

  他們害怕一旦觸怒了謝北辰,自己也會落得同樣悲慘的下場。

  於是,他們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眼睜睜地看著謝青瀾被冷水澆醒,再次承受那無盡的痛苦。

  一桶水無情地從頭澆下,但謝青瀾只是手腳微微抽搐了一下,眼睛勉強睜開卻又無力地閉上了。

  冷水對於他早已血肉模糊的傷口來說,似乎已經失去了應有的刺激作用,無法再喚醒他沉重的意識。

  敬一站在一旁,手中的空桶微微顫抖,顯得有些為難。

  他遲疑著是否應該再去淋上一桶,但看著謝青瀾那毫無生氣的模樣,心中也不免生出一絲不忍。

  謝北辰見狀,怒意更如火山般爆發,他一腳狠狠踹在謝青瀾的大腿上,厲聲喝道:

  「起來!」

  那一腳,帶著他滿心的憤怒與決絕。

  然而,謝青瀾哪裡還有力氣起身。

  謝北辰抬眼望向那敬一,眼神中充滿了陰沉與不悅,


  「還得我來教你?起不來麼,去換鹽水來澆,看起不起得來。」

  他的聲音低沉而冷酷,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

  敬一聽到這句話,心臟不禁「突突」直跳。

  他心中暗想,這哪裡是打人,簡直是嚴刑逼供啊!

  祠堂之上,又不是深牢大獄,哪裡能輕易找到鹽末來灑?

  但謝北辰既然已經發話,他又怎敢違抗。

  他心中雖然惶恐不安,卻也只能硬著頭皮去執行命令。

  他從廚房找來一桶鹽水,那桶中晃動的鹽水,仿佛泛著惡魔的冷笑。

  他知道,這鹽水若是淋在謝青瀾那血淋淋的傷口上,只怕會讓他痛不欲生。

  但此刻他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只能先按照侯爺的吩咐行事。

  正欲上前,卻被一旁的謝承也忍無可忍地劈手打落。

  「哐當!」

  水桶重重跌落,鹽水灑了一地,也濺濕了敬一的衣衫。

  但敬一卻不敢有絲毫怨言,只是驚恐地看著謝承也,生怕自己也受到牽連。

  整個祠堂內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謝青瀾微弱的呼吸聲和鹽水濺落的聲音在迴蕩。

  那聲音猶如地獄的低吟,讓人毛骨悚然。

  謝北辰和謝承也之間的緊張氣氛也達到了頂點,仿佛隨時都會爆發一場更加激烈的衝突。

  此時,寂靜的祠堂仿佛被這突兀的聲響無情撕裂。

  幾滴濺出的鹽水落到謝青瀾身上,他頓時驚痛地失聲叫著,身體痛苦地蜷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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