嘢、嘢站!?
雲傾夏懵了。【記住本站域名】
沒想到啊沒想到。
司卿客看著一本正經,玩起來竟然這麼野。
感慨完畢,雲傾夏更慌了。
身下是柔軟的草地,隱約間可以嗅到青草微澀的味道。
頭頂是朗朗明月,四周空曠無比。
那一瞬間,雲傾夏的大腦被彈幕刷屏。
難道真的要在這種鬼地方那啥嗎?
不要啊,她還是黃花大閨女啊。
等等,司卿客現在好像還不知道她是女子。
萬一脫完衣服後掉馬怎麼辦?
雲傾夏大腦一片混亂,想了許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就在這時,司卿客緩緩朝她靠近。
距離寸寸縮短,雲傾夏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溫熱吐息打在肌膚上的感覺。
瞳孔微縮,雲傾夏本能的想要掙扎,卻被司卿客死死按住手腕動彈不得。
她想逃,卻逃不掉。
此時此刻,雲傾夏很想為自己放首悲情的bgm
修長冷白的指尖扯住系帶一角,緩緩用力。
快被拉開的剎那,耳邊忽地響起「轟」的一聲巨響。
響聲巨大,連地面似乎都跟著抖了一下。
雲傾夏腦中一陣嗡鳴,腦袋瓜被震得隱隱作痛。
按了按眉心,她弱弱的提醒道:「師兄,外面好像有人。」
司卿客擰著眉,不悅的輕嘖了一聲。
隨後他俯下身,面不改色道:「別管,我們繼續。」
可下一秒,耳邊又響起「咔嚓」一聲脆響。
似乎有什麼東西被擊碎了。
司卿客微微正色,直起身看向聲音來源的地方。
雲傾夏一臉懵,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就在這時,懷中有什麼東西忽地震動了一下。
雲傾夏拿出懷中的東西看了一眼,發現那是聞人染留下的那塊玉牌。
玉牌不斷震動著,顏色逐漸加深,由翠綠變成赤紅。
就在雲傾夏茫然到底發生了什麼時,司卿客垂著眸自言自語道:「陣法居然破了。」
什麼?陣法破了?
陣法不是聞人染親自布下的嗎?到底是誰破的了聞人染的陣法?
耳邊東西碎裂的聲音越來越大。
雲傾夏還處於走神狀態的時候,司卿客已經回過神。
他垂眸,將雲傾夏被解開的系帶重新繫上,聲音有些凝重:「你先躲起來,等下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要出來。」
言畢,司卿客起身離開,獨留雲傾夏待在原地。
四周靜悄悄,心跳亂砰砰。
雲傾夏看著司卿客的背影,頭頂冒出一個碩大的問號?
就這?這就走了?
難不成……司卿客他不行?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她的節操似乎保住了。
趁司卿客還沒回來,雲傾夏麻溜的直起身準備跑路。
可還沒跑兩步,懷中的玉佩忽地一熱。
雲傾夏逃出玉牌看了一眼,卻見玉牌上浮出一行小字。
【魔修入侵,保護好自己,我馬上就到。】
下面刻著一個繁體的「染」字。
不出意外的話,這應該是聞人染髮來的消息。
雲傾夏握緊玉牌,大腦飛速運轉。
魔修入侵?是離子洲嗎?
他突然暴露身份做什麼?
收回思緒,雲傾夏把腿就跑。
不管了不管了,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有事等聞人染回來再說吧,她這個小囉囉就不瞎摻和了。
穩住心神後,雲傾夏飛速遛到了臥室。
床榻頂端是木板,裡面是裝衣服的箱子。
雲傾夏把衣服丟了出來,自己藏了進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外面始終安靜。
雲傾夏在箱子裡躲了近一個時辰,躲得昏昏欲睡。
腦袋瓜一歪一歪,就在雲傾夏快忍不住睡著時,耳邊忽地傳來「吱呀」一聲響。
緊跟著,不輕不重的腳步聲在耳邊響起。
是聞人染回來了嗎?
雲傾夏這麼想著,卻不敢輕舉妄動。
就在這時,腳步聲忽地停了下來。
那人站在窗前,指節曲起,不輕不重的敲了敲床板。
「叩叩叩」「叩叩叩」
骨節與桌面撞擊,發出清脆的聲響,再夜裡顯得毛骨悚然。
雲傾夏捂著嘴巴,身子瑟瑟發抖,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又過了一會兒,耳邊響起一聲嘆息聲。
「別躲了,我知道你在裡面。」
隔著木板,對面的聲音有些模糊。
雲傾夏一愣,有些怔忪的放開捂住嘴巴的手。
外面那人聲線清冷微啞,與聞人染有八分像。
是聞人染嗎?
咽了咽口水,雲傾夏弱弱的小聲問:「師尊,是你嗎?」
那人沉默片刻,緩緩道:「嗯。」
此刻,那人的聲線與聞人染有九分像。
雲傾夏鬆了口氣,主心骨重新回歸,喜不自勝的掀開木板鑽了出去。
可下一秒,她臉上的笑容忽地僵住。
不遠處,離子洲微微俯身,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彎著眸道:「好久不見。」
此刻的離子洲脫掉了原先那間低調的玄衣,換了件濃到刺目的血色長袍。
暗夜中,離子洲本就含著三分妖氣的眉眼被長袍襯得越發妖冶,透著幾分邪氣。
回過神後,雲傾夏「嗖」的一下從柜子里跳出來,拔腿想跑。
可還沒跑兩步,就被一隻蒼白骨感的手拽住衣領。
雲傾夏撲騰著小短腿,拼了命的想跑。
可不管她再怎麼努力,也終是在原地打轉。
離子洲蹙著眉道:「你跑什麼?本尊又不會吃了你。」
雲傾夏欲哭無淚。
離子洲是不會吃了她,可落在離子洲手裡她絕對會比死還難受。
深吸一口氣,雲傾夏放棄掙扎,抱著毅然赴死的決心閉著眼大聲道:「要殺要剮隨便你!但能不能給我個痛快!」
雲傾夏說出口的話有多豪邁,人就有多慫。
耳邊一片寂靜,雲傾夏戰戰兢兢等答覆的時候,耳邊傳來離子洲壓低的聲音。
「誰說我要殺你了。」
?
離子洲不打算殺她嗎?
雲傾夏一臉懵的睜開眼,卻見離子洲偏過頭,墨發下蒼白的耳尖紅了個徹底。
正「含羞帶怯」?的道:「你和我歡好過,也算是我的女人,我好歹是個男人,怎麼可能動手殺自己的女人?」
離子洲明明很害羞,卻強裝鎮定。
說完這句話後,他身上不止耳尖,連脖頸到鎖骨都通紅一片。
別有一般誘人滋味。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