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傾夏傻眼了,下意識的道:「我怎麼就成你的女人了?」
還什麼歡好過?
她雲傾夏清清白白,別想隨便給她扣帽子!
雲傾夏問出這句話後,離子洲耳尖不知怎的更紅了,側過身囁喏著道:「你、你這女子怎麼這般不知羞?那日我被人下了藥,是你、是你捨身救了我………」
說到這,離子洲耳尖幾乎紅透,「我那時以為你是男子,才對你心生殺意,卻沒曾想你其實是女子………」
雲傾夏懵了。【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等等,讓她好好捋一捋。
離子洲這意思是………
若她是男子就要殺了她,若她是女子就是他的女人,要對她負責?
報恩怎麼還搞性別歧視啊?
渣男!
雲傾夏一邊在心底吐槽,一邊想著該怎麼拒絕離子洲。
畢竟離子洲也算是君無夕的後宮之一。
眾所周知,染指女主後宮的惡毒女配都沒什麼好下場。
雲傾夏舔一個司卿客就已經夠累了,實在不想再給自己添加工作量。
就在她想著該怎麼拒絕時,許久未曾得到回覆的離子洲眯著眸,眼神逐漸變得危險:「莫非你不願隨我回魔族做我的魔妃?」
雲傾夏正想應是,離子洲又緊跟著道:「若你不願意,那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說著,離子洲抬起手,絲絲魔氣在指尖縈繞。
「你已知曉了我的身份,又不願跟我回魔族,那我自然留你不得。」
魔氣帶著極強的壓迫感,和讓人窒息的陰冷寒氣。
雲傾夏咽了咽口水,默默把離子洲的手推開,結結巴巴的道:「有、有話好說,我、我跟你走就是了。」
節操誠可貴,生命價更高。
為了這條命,她雲傾夏豁出去了!
見她鬆口,離子洲緩緩收起魔氣,蒼白的耳尖又紅了紅,小聲問:「你當真願意跟我走?」
圍觀離子洲大變臉的雲傾夏:……
冷血無情,嬌羞無措,全都讓你一個人演完了是吧?
演技這麼好,奧斯卡都欠你一個影帝!
雲傾夏在心底瘋狂吐槽,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就在這時,離子洲擰著眉問:「你怎麼不說話?」
雲傾夏表情瞬間恢復正經,隨意瞎扯道:「我太開心太激動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話落,離子洲耳尖又紅了一次。
他輕咳了一聲,偏過身道:「這就開心激動的說不出話了?若是以後和我整日待在一起,你不得激動成啞巴?」
雲傾夏嘴角不由得抽了抽,默默在心底吐槽:這人怎麼能自戀成這樣?
不等雲傾夏吐槽完,對面的離子洲神色忽地變得凝重。
輕嘖了一聲後,離子洲不耐煩的道:「聞人染那傢伙居然回來了。」
雲傾夏耳尖一動,瞬間捕捉到關鍵詞。
聞人染回來了?!
雲傾夏以為自己有救了,想趁離子洲不注意偷偷溜走。
可還沒跑兩步,衣領忽地被人拽住。
離子洲將她抗在肩上,快速道:「趁那個糟老頭子還沒來,我們先走。」
話落,離子洲足尖輕點,翻窗跳了出去。
雲傾夏頭朝下,一臉懵的被離子洲抗在肩上。
回過神後,她一邊掙扎一邊道:「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說話時,雲傾夏刻意拔高聲音,試圖藉此引聞人染過來。
可還沒說兩句話,就被離子洲點了啞穴定了身。
雲傾夏說不出話,又動彈不得,像條鹹魚一樣被動的被離子洲抗走。
不多時的功夫,離子洲跳到了山腳下。
雲傾夏像麻袋一樣被離子洲抗在肩上,又被點了啞穴動彈不得,只能勉強的靠眼角的餘光觀察周遭的事物。
不遠處,幾個男人一身玄衣,像是離子洲的手下。
見離子洲回來,為首的男人雙手作揖沉聲道:「殿下,人已經抓過來了?」
離子洲漫不經心的問:「在哪?」
男人側過身道:「就在這馬車裡面。」
男人身後停著一輛有些破舊的馬車。
馬車裡似乎關著人,隱約可聽見沉悶的悶哼聲。
離子洲神色微冷,問:「至寶被他取走了對嗎?」
男人點了點頭,面色有些凝重:「他先我們一天下山,等我們趕到的時候,至寶已經被他吞下了……」
離子洲眸色陰沉,冷聲道:「回魔界後刨了他的肚子把至寶取出來,他人可以死,但至寶不能受損。」
「是。」
男人彎下腰,恭敬的應了聲事。
圍觀的雲傾夏一頭霧水。
魔族至寶,什麼至寶?那馬車裡關著的又是誰?
雲傾夏滿腦子問號,不解的望著馬車。
許是她亂飄的眼神太過惹眼,男人忍不住問:「尊主,這位是………」
離子洲淡定的回道:「未來的魔妃。」
男人傻眼了,一時間被震驚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回過神後,男人慾言又止的看著離子洲,似是想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便被打斷。
離子洲垂著眸快速道:「聞人染過來了,準備回魔族。」
聽到「聞人染」三個字,男人瞬間警覺起來。
他應了一聲,接著恭敬退下。
男人離開後,離子洲帶著雲傾夏上了附近的一輛馬車。
進入車廂後,離子洲隨手將雲傾夏放到一旁的軟榻上。
被抗了一路的雲傾夏這才終於安生片刻。
平復好心情後,雲傾夏四下打量了一圈。
車廂內部裝橫極致奢華,掐死琺瑯壁畫,上品靈獸毛製成的地毯,以及對面萬年紫檀雕刻而成的小茶几。
雲傾夏掃著四周的一切,感覺眼睛都有點用不過來了。
收回思緒,她不禁感慨。
離子洲不愧是魔尊,別的不說,財大氣粗是真的。
可緊跟著,雲傾夏又察覺出一絲不對勁的地方。
雖說是馬車,可前面並沒有馬,只有兩根空蕩蕩的韁繩。
聞人染馬上就要來了,離子洲就不怕被天玄宗的人圍攻嗎?
正想著,耳邊傳來「叩叩」的聲響。
離子洲端著白玉茶杯,垂在身側的手曲起,不急不緩的輕叩了三下茶几。
聲音落下的瞬間,馬車下方的地面浮現出花紋繁複的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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