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找?你找個雞毛」裴述冷嗤一聲:「誰上次球丟了,找半天結果在自己書包里找到了」
「阿述你不能這麼揭我短啊」
接著外面好像出了什麼事情,他們都出去看了,裴述不愛湊熱鬧
轉而看向凌棲:「哭了?」
「你才哭了呢」凌棲眼眶還是泛著點紅,但也能毫無表情地反駁
「 不是,你全身上下是不是就你這張嘴最硬啊」裴述轉了轉筆
「想收拾你的人不少啊,你是惹到哪位大佬了」
「也不對,大佬應該是我」他又自顧自的開口看了凌棲一眼
凌棲微怔,深吸了一口氣,才平復下心情。對啊,她惹誰了:「我沒惹誰,更沒惹你」
「我要是幫你找到了呢,怎麼報答我」
「你別吹牛,找到了再說」
裴述措不及防的開口:「轉過去」
?什麼鬼
「為什麼」
「你有點吵了祖宗」他說完就趴下去睡了。
這人還講不講理,誰先吵誰的啊
她又回過頭去玩自己的筆,心裡已經有一個計劃了。
但是凌棲的那些書本都壞了,新買的還要有一陣時間才能運過來,所以她就找江蘅借來複印了,她在去複印館的路上還碰見了郭小雨和一個穿著「酷酷」的女生待一起,這個女生穿的很酷,給人的感覺……總之說不上來,她也不愛評價別人。
就是莫名有她媽那輩的非主流
複印完後就馬不停蹄的趕回家裡去了,她回去家裡換了個書包過來。
她原本書包上掛的那兩隻恐龍不見了,還是當時在鬼屋闖關時通關的獎品,她就換了個維尼的擱在書包上。
第二天她照常上課,前面兩節課上完之後到了大課間,她們跑完操結束解散後,還剩下一段時間,凌棲就回來教室,還有那個郭小雨也在外面走廊上和一個女生談笑風生,凌棲出門去找林苒時,兩人對視了一眼
凌棲捕捉到郭小雨眼中的異樣
奇怪
如果是她乾的,為什麼她眼裡不是挑釁,不是躲閃,而是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雖然說感到怪異,但她不去多想,扭頭走了。
他們實施了這個計劃,直至幾天後的中午,裴述接連守了幾天也沒抓到人,她感覺那人還會來整蠱丟她書包,這種強烈的第六感讓凌棲不得不得堤防,她走之前把後門鎖上了,凌棲先讓她們幾個去吃飯,她則是去了後以最快再回來,裴述在隔壁教室拿手機看監控的動靜
果然,那個人又來了,凌棲把書包的帶子纏在了桌腿上打了個死結,那人怎麼解都解不開,要跑路的時候還踢到了桌子,造成了不大的聲音,那人要跑路時,裴述才慢悠悠出現在前門,此時他想往後門跑,後門也被鎖住了
「來我們班幹嘛,偷東西啊」裴述話說到這又補到:「還是書包不夠你扔了?」
那個人有點胖,是個女生
「我不打女的,去保衛科自首」
那個女生想跑了也跑不了,但是真的如果去自首的話,她就會受到處分,余中處分代價還挺大的。
凌棲來了
「你就不敢以面示人嗎」凌棲淡淡到:「還是說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不要臉」
「你到底是誰?沒準我們還能私了」
那女生把口罩摘下來了
凌棲沒見過這個人,不過就算是真見過,也不會記得長什麼樣子
門口又有了幾道腳步聲,是其他人回來了,看到這個女生,她們還愣了一下
「鄧慧如?」
「怎麼是你,我懷疑所有人都沒有懷疑過是你」
「……」
周圍聲音太雜,凌棲又開口:「你背後的指使是誰?」
「你要是不說的話,我真去報警說你毀壞我私人財物了」
鄧慧如也是很焦急,顫顫巍巍地不知道怎麼開口:「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是郭小雨和一個校外的……她們說如果我不這麼做的話,就一直欺負我」
凌棲無言,她看向裴述,裴述從閉嘴開始一直雙手插兜聽著她們在講,一瞬間她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我就知道肯定是這個郭小雨這個神經病」
「早就說的是她呀」
江蘅夏里一言一句的說著
凌棲接受了她的道歉,但也沒原諒她,知道了,是誰弄的之後
接下來就是郭小雨。
她沒有主動去找她質問,還以為鄧慧如會和她說,結果也是沒有敢去說。
第二天照例跑操結束後解散,凌棲沒去小賣部買水而是回了教室,看到郭小雨還在門外和人講話,她沒多想直接過去,郭小雨看見她走過來也沒躲,就站在那裡,表面看著很平靜,其實內心早就慌死了吧。
走廊上人不多,多數都去小賣部了,凌棲也沒想把事情鬧大。
「你扔我書包幹嘛,你是沒書包還是沒錢買」凌棲開口,沒有任何表情,讓人倒也看不出來她生了氣
「不是你有證據嗎?」郭小雨此時還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找不到的話,我也可以幫你找呀」
賊喊捉賊
「你指使的人招了,就算你不承認,你敢發誓不是你指使的嗎」凌棲說完後又進一步展開攻勢:「我真的是搞不懂,為什麼你一定要扔我的書包,我的書包是讓你很有執念是嗎,它是負了你了還是欺負你了」
「我……」郭小雨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平時還一副又當又立的態度,現在唯唯諾諾。
「我就搞不懂了,平時我也沒惹你怎麼樣,你就是看我不爽」
「是啊,我就是看你不爽,你裝什麼啊,以為你勾搭上了裴述你就牛起來了是吧,你也只是個狐假虎威的東西!我告訴你,沒了他你什麼也不是」郭小雨像是被打開了話匣子一樣急眼了
「也是」
「我不是男的,怎麼讓你爽」說完凌棲就有點後悔了,她還知不知道羞了Õ_Õ
不行,氣勢不能輸
「就算是我勾搭上也是我的本事,你估計都沒和他說過句話吧,」凌棲打擊道:「什麼時候沒了他我就不能活了,我什麼都不是了?我不需要他,我也能活著,我也能活得更好」
「什麼時候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屬品了?你不會還在封建時代吧,人家裹小腳,你裹小腦。」
場面一度安靜,郭小雨整個人像木娃娃一樣定在了原地,看她面紅耳赤的凌棲就覺得好好笑。
先前去了小賣部的人也在這個時候回來了,樓梯上傳來嘈雜的腳步聲,凌棲僵硬地回頭才發現裴述在她右後方樓梯口處,咧著嘴笑,肩膀還微顫,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來的,他又聽到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