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這邊倒是大獲全勝,但是其他人可就沒他這麼好的運氣了。
周兵、三大媽、秦京茹等服裝廠、商場的幾個高層人員,全都在下班回家的時候遭遇了各種意外。
有被摩托車撞了的,有出了車禍的,又當街遇上小偷,反正一晚上的時間全都住了院。
傻柱進了派出所需要人保,給媳婦打電話沒人接,只能給妹夫易雲平打電話,易雲平接到電話去了派出所,辦了手續簽了字,晚上就把人領回來了。
兩人一進四合院就聽說三大媽和秦京茹都出了事,這會兒正在醫院呢,頓時嚇得夠嗆,又轉身往醫院去了。
原本送四個小日子去醫院的幾個民警,還沒完事呢就收到派出所的通知,去隔壁病房錄幾個口供。
等忙活完之後,已經到了十一點了。
三大媽等人全都受了傷,不過好在傷勢不重,主要是受了驚嚇。
第二天一大早,易雲平和許報國兩人坐了一塊兒吃早餐,兩人的臉色都不好看。
「你小舅子沒事兒吧?」
易雲平知道周兵也受傷了,不過和三大媽他們不在一個醫院。
「誒!」
許報國嘆了一口氣:「右腿被一棍子打斷了,好在養上幾個月就能恢復了。」
「這幫小日子他媽的瘋了,這次要是不狠狠收拾他們,老子就不姓許。」
「那個聶江河什麼態度?」
易雲平主要是擔心這個人,要單單只是個目丸超市,以他如今在四九城的本事,還真不怕。
許報國聽到「聶江河」三個字,忍不住就樂出聲來:
「那小王八蛋,見別人掙錢自己也眼紅,跟臨川家族搭上線之後,還想著掙個大的,沒成想差點被坑死。」
「要不是聶老爺子出馬保他,他這會兒還不知道在哪個笆籬子蹲著呢!」
「回家之後被老爺子教訓了一頓,發配到邊城守國界線了。」
說到這兒,許報國也是忍不住搖搖頭。
易雲平眉頭一皺:「他也是被臨川家族坑了?」
許報國看了許報國一眼,知道他話里的意思,輕笑一聲:
「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只要有聶老爺子在,事情只能是這麼個結果。」
「而且,說實話,聶江河確實有點蠢,太急功近利了,被人利用很正常!」
易雲平不再說話,心底忍不住泛起一絲絲的無奈。
如此一件大事,要是換普通老百姓估計死三五次都不夠。
但是,換成聶江河這樣的大院子弟,只要挨頓打,發配邊城守國界線就算是懲罰了。
去邊城守國界線固然艱苦,但只要聶家這顆大樹不倒,自然能蔭蔽聶江河。
「那接下來咱們怎麼辦?」
易雲平又問了一句。
許報國把手裡剩下的半截油條全部塞到嘴裡,隨便嚼了幾下,喝了一口豆漿咽下去,緩緩開口:
「來之前我找人查了那四個人的底細,全都是九華武館的。」
「咱們還是要從這個九華武館下手!」
易雲平也把最後一口豆漿喝完,放下碗很是認同地點點頭:
「雖然說小日子不講武德,但是咱們作為龍的傳人,自然不能學得跟他們一樣下作。」
許報國聽了這話,眼皮子跳了兩下:
「你想怎麼辦?」
易雲平笑了笑:「既然敢開武館,肯定不怕踢館。」
「老話說得好,高手在民間,許大哥你肯定認識民間高手,請他們去九華武館友好交流一番。」
許報國點點頭:「這倒是個好主意,符合咱們龍的傳人的身份!」
「行了,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去請人。只要把九華武館的底細漏出去,多的是人願意站出來踢館。」
……
「館長,館長,有人來踢館了!」
小野宮子有些急切地敲開了臨川德杉辦公室的大門。
短短兩天時間,臨川德杉看起來憔悴了不少,他的弟弟和侄子還在拘留所。
昨天下午他又出去一趟,想見聶江河,但卻被告知聶江河早已經離開四九城。
今天早上,他又去了派出所看了弟弟和侄子,他們的遭遇讓他心痛。
「踢館?」
臨川德杉抬頭看向小野宮子,眉頭緊皺:
「什麼人?」
「帶隊的是許報國先生和易雲平先生,他們現在在門口等著,而且還帶了不少記者過來報導。」
小野宮子自然知道武館針對國雨高層的事情,所以才顯得有些著急。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人家就是大張旗鼓地上門報復。
而且,你還沒辦法躲避,只能應戰。
要是今天不接受挑戰,武館以後還怎麼開?
臨川德也聞言,冷哼一聲,眉宇間多了幾分怒意:
「走,那咱們就一起見識見識他們的手段,我就不相信咱們大日子帝國的空手道高手會輸給東亞病夫的支那人!」
隨著臨川德也的出現,跟隨而來的幾個記者也開始了實時報導。
許報國和易雲平是特地調查過九華武館的底細,知道武館大概有三十八個小日子,其中一個黑帶九段,四個黑帶八段,八個黑帶七段,剩餘的二十五人不足為慮。
所以,他們特地請了三個大師級高手,十二個一流高手,剩下的都是二流高手。
毫不客氣的說,就這個陣營,哪怕分出一半對上九華武館的這些人都是碾壓。
「臨川先生,久仰久仰!」
易雲平朝對方抱了抱拳。
臨川德杉扯了扯嘴角,給易雲平回了個禮,不冷不熱地問:
「不知道易先生帶著這麼多人來此有何目的?」
易雲平也懶得廢話:
「臨川先生,今天一起過來的眾人,都是聽說了空手道的赫赫威名,所以特地過來切磋一二。」
「還請臨川先生,不吝賜教!」
「請!」
臨川德杉冷冷地說了一句話,就把眾人迎入武館之中。
很快就有人安排下去,眾人跟著一一進了場地。
雙方肚子裡都憋著火氣,自然不會多客氣,簡單兩句之後就動手了。
臨川德杉信心滿滿,要知道他的武館可是有黑帶九段的高手坐鎮,區區支那人,何懼之?
然後,下一刻他的臉色就難看得跟死了爹媽一樣。
一個身材瘦削,中等個頭,四十來歲的中年人上場往那兒一站,武館一個膀大腰圓的七段高手上去,滿臉煞氣,耀武揚威。
從觀眾席的角度看,從始至終中年人只是胳膊動了動,看起來軟綿綿的也沒用多大力氣。
結果,七段高手捂著自己的腰倒在地上,稍微踹口氣都跟針扎似的疼。
臨川德杉看向旁邊的八段高手,示意他上去。
八段高手上台之後不敢怠慢,滿臉謹慎,試探著蹦躂了一會兒還不動手,中年人沒了耐心,輕輕邁步,一步上前又是一拳。
八段高手瞳孔猛縮,趕緊握拳迎上。
他對於自己這一拳的力量非常自信。
「咔嚓」一聲,下一刻就是腕骨斷裂的聲音,八段高手的手腕軟綿綿的耷拉下去,不等他發出聲音,對方一拳打在他胸口。
「噗」的一聲,八段高手吐了一口鮮血,捂著胸口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