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學徒生涯2

  剛鋪了第二塊地膜，沒多長時間王師傅又鋪滿了，張浩和李波趕忙鋪第三塊地膜，搬地板壓住它，另外又給王師傅跟前準備了幾箱打開的地板備用，王師傅鋪完五塊地膜後說剩下的地方用不了一整的地膜那麼寬了，我自己鋪吧！他把地膜的邊緣，和上一幅地膜邊緣對齊，張浩和李波連忙

  搬了幾箱地板壓在上面，王師傅把地膜的另一寬面貼在牆上邊上，劃了道痕，用手一撕，這幅第膜的寬度就和剩餘地方相符了，再在地膜長的一面和那一面牆對齊，在牆邊，劃道痕，用手撕開，地膜完全裁好了，王師傅開始接著上面鋪

  地板，剩下最後一排了，所剩鋪地板的地方，沒有一塊地板寬，王師傅需要鋪裝的地板師全部按順序。依序排列列起來，並且反過來，沿上一排地板的邊緣，留出一厘米的縫隙後劃線，最後一塊也留出一厘米到邊劃線，把手提鋸反來用腳踩著手提鋸的邊角把鋸做了一個固定，把鋸的開關打開，拿劃線的地板在手提鋸上鋸，就像用輪鋸一樣，沿線把板鋸開，雖然看起來挺危險的，但是王師傅看起來工作起來很嫻熟，地板像長眼睛一樣，，所鋸的地板絲毫不錯。王老師說，這也沒什麼，只不過是熟能生巧，就像咱們初中學過的賣油翁里說的道理是一樣一樣樣的，熟能生巧。再用鋸好的帶凸起卡扣的半塊板插入上一排地板的凹槽里，扒子的彎曲的半厘米的那頭插進去地板邊緣的縫隙里，勾住鋸口，用錘子猛敲另一頭向翹起三三四厘米的敲擊處。把它們扣緊，嚴絲合縫，豎頭的頭上也用扒子勾住地板頭，敲擊得豎頭的縫隙也閉合。這間客廳就算鋪完了，還有三間臥室，我跟你們起個頭，三排就穩定了，中間的我每人給你一把錘子，一塊硬木，你們按我教的方法開始練練，我們一人一間，最後我給你們收尾，張浩和李波開始學師傅的樣子開始笨柮地鋪起地板，開始手很生疏，漸漸地鋪過幾趟，他們開始找到感覺，有了手感，慢慢地快起來，最後在王師傅的幫助下，鋪完了所有的地板。王師傅又拿起踢腳線，用鋸鋸下一塊二十厘米的短頭，在一頭卡上一半卡扣把這小塊踢腳貼地靠在牆上，在卡口中間釘鋼釘，接隔四十厘米，同樣再卡上一個卡扣，再貼地靠牆，在卡口中間釘上鋼釘，就這樣四十厘米就釘一個卡扣，把所有房間都釘完，拿起一根踢腳線一頭插上一個陰角，推至牆的一頭，另一面牆頂齊用手掌猛拍下面有卡扣處，踢腳線就卡在卡扣上了，依次挨個拍踢腳線，地腳線全卡在卡扣上和牆面敷實，在踢腳線的終端安上一個中接，再用另一瓶根踢腳線連上中接，再把這根踢腳線全拍上卡扣，再接著安第三根，中間碰有柱子的用陽角連接，平常用中接連接，碰到拐角處是陰角用陰角，是陽角用陽角。兩個人學會了安踢腳線，再別房間的開始安裝起來，王師傅傅說，今天鋪裝的是平面倒角的仿實木地板，四十十五度斜角，平常走路磨不到角，你們看是是會了，實際早了嘞，才學了一點皮毛，要得熟練，需要經過一段過程，另外還得學習鋪實木地板，實木地板要彈簧，安裝靜電地板，安裝踏踏米，安地台，安裝台階，安裝樓梯踏步板，等好多種類，什麼都要學會，才好攬活。王師傅又在幾個門口打上玻璃膠，截好門口條把它們安上，又用廢地板壓上。經過他們的共努力，把今天的工程早早幹完，師傅指揮他們把房主點過數後把剩下的半箱地板，九根踢腳線搬到車上，在車上等他，他和房主算帳。過了一會王師傅哼著小曲回來了，拉著他們去了菜市場，剛才下班時「天還很亮，等他們進市場已是華燈初上了，市場裡的夜市絲毫不遜色白晝，人來人往的人往川流不息，有的地方方還間摩接，應接不暇，「師傅今天高興，我們買點菜，喝點。」他買了燒雞烤鴨，豬頭肉，紅腸幾樣肉菜，買了豬肉和一些青菜和一條五林煙，一大桶散酒，他們回來就擺上酒菜，張浩李波看出王師傅有話說，就做出了洗耳恭聽狀，果然王師傅說，今天鋪的得地板三塊錢一平方，踢腳線也是好踢腳線，三塊錢一根，一個成手一年掙十來萬，你們老家一個月才幾百，稍好的才掙千把塊，我們熟練了，一個人頂他們十來個。你倆好好干以後能當一面了也能掙十來萬。這個活風不打頭雨不打臉，在室內幹活，時間又自由，自己說了算，自己單幹了就是一個小老闆，小強比小浩早來兩天，一開始我還沒看出來，自從小浩來了以後你兩個比拼著來，學的很好，我叫王建華，建設中華的意思，河南商丘人，今年二十八，屬鼠的，比你們大幾歲，一開始也是從學徒開始，得耐心。」張浩和李波聽後暗想掙這麼多錢，一定把技術學爭取早日出徒單幹。只是臉上沒有顯現出來，他們恭維王師傅，勸讓著他喝得暈頭轉向，大家才結束了酒場，懷鬼胎睡去，第二天鋪三聚氫氨工程地板，不保質量，他們是只管鋪裝，質量也不用管，他們便積極插手搶著干，反正干法一樣，他們干越熟練，這幾天都是工程活，他們便把工程板練得熟透了，後來陸續的又接觸實地板，靜電地板，樓梯，地台，台階塌塌米各種活路，一晃他們學徒兩個多月了，基本的手法都學的差不多了，這天夜裡張浩被，李波晃醒說，難到們就這樣一直跟王師傅學下去，我覺得，他的能耐也學得差不多了，以後只是免費給幹活而已。」張浩連忙制止了他的話語，說屋裡說話小心窗外有人偷聽，有事我們明晚出去單說。第二天下班，張浩對王師傅說，「我來了也兩個多月了，還沒出去逛逛今晚想出去玩玩，反正也下班了，李波也要出去，王師傅並不疑心，「你們兩個人一起出去也好做個伴，互相有照應，不容易走丟。」張浩說，「我們在外面吃了，你就不用再做我們的飯了。王師傅心說，「這兩個小子沒人管著又會喝得酩酊大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