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共闖江湖

  兩個人如同脫韁的馬駒向著市場歡快走去，張浩買了兩雙襪子，一支牙膏，一支牙刷，李強都當帶著呢，他就買了條五林煙，兩個人就往裡走了，當他們看到路旁有一家小酒館時兩個人像事先商量好的一樣，很默契地不約同地拐進去，張浩點幾個涼菜又點了一些肉串，李強從旁邊小超市里提了捆啤酒，酒店的把台說「你們怎麼可以從一個外面提酒呢！」張浩說，我們都是窮學生，照顧照顧吧！再說我們走時你還拿個啤酒瓶賣，就這樣吧！下不為例。」儘管把台墨許了他們，嘴上還是不滿地小聲嘟囔著。兩人相視一笑，便喝起啤酒來，不再顧忌把台的嘟囔，三杯酒下肚，他們的話多起來，李波說，就這樣再學個一年半載的王師傅也不提讓們出徒，就是為了我們免費幹活。張浩說，我聽我老鄉說兩個月就學個差不多，只要能聯繫到工程，就可以獨立單幹，我準備給家裡打電話，讓他們打款，我買手機，印名片，各處去散發，再買工具，租房子，準備單幹，小波說我也正有此意，我也給家裡打電話，要錢，獨立。」張浩問，「我倆是各干各的還是合夥。「我們兩個人在一起，遇事有個商量點兌，互相幫助，乾脆我們在一起干吧！李波說。好，既然你我都願意在一起干，咱就得互相擔待，互相理解，不要為一些雞毛蒜皮的瑣事，僅僅計較，傷了和氣，為了我們今後的團結協作，我們醜話說在前頭，親兄弟還明算帳呢？何況我們兩個是萍水相逢。」張浩鄭重地說。我也完全同意你的說法。李波也鄭重其事地說。他們具體商量一些事，決定明天就分別給家裡打個電話，和家裡說明情況和自己的詳細計劃，自己準備創業，讓家裡打一千塊錢來到了他們回去去就和王師傅攤牌，張浩說，明天上午我們再幫你干一上午，下午我們就去租房子，買工具，我們單幹，出來就是掙錢的，希望王師傅理解。王師傅！乍一聽這話打了個愣，旋即又恢復了平靜，他說年輕人願自己早日出去闖闖也好，法國的拿破崙皇帝就說過，不想當元帥的士兵就不是好士兵以後在工作中碰到什 麼疑難問題就來找我，我一定幫你們排憂解難。當晚他們也無甚話說早早睡下了。第二又幫師傅幹上午便告辭了。他們先去農行儲蓄部辦了各自的活期存摺，又分別和家裡打電話，要一千塊錢，小波家裡有電話，一會錢就打過來了，張浩家裡沒有，還得通過村裡的小賣部轉告，一個小時後家裡打來電話，錢打過來了，他們倆各自去農行儲蓄所提了五百元，去二手手機店花一百塊錢他們又用各自的買了個二手手機，又去移動營業廳花五十塊錢辦了張手機卡，他們趕快用手機給家裡打電話，留下了聯繫的號碼，又去列印社一個人花二十塊錢印了盒名片，前面印上兄弟鋪裝隊，分別印上印上自己的姓名，後面印上，鋪裝各種複合地板，實木地板，竹子地板，軟木地板，靜電地板，地台，塌塌米，樓梯踏步台階，安裝各種踢腳線，承接各種大雄中型工程。他倆又去舊貨市場買了兩把錘子，兩把剪刀，兩把壁紙刀，兩個手提鋸，兩把鋼尺，兩把拐尺，還買了兩塊子板，送烘爐那裡，給他們畫出扒子的圖形來，烘爐的工匠照圖做，辦完這些事，天已黑了下黑了下來，

  他們每個人所提的500元早已花光，幸虧身上還有點，他們給強哥打了手機，說明了，他們出來單幹的事，張強埋怨你們事先沒給他打個電話，商量一下，太突兀了，弄得我措不及，你們在農貿市場門口等我。我一會接去，準備好錢，今晚的請你們師傅。」他倆頃齊所有一共湊三十塊錢，等張強來了，張浩說我們一共才湊了三十塊錢，晚上也不能提錢。張強說就這些了，我再加二十塊錢，全買成酒菜，去你們師傅家。他在家嗎？」早聯繫好了，你們剛才給我打電話了以後我就給聯繫了。他們去了師傅家，張浩和波小心弈弈把買來的酒菜擺在桌上，張對王師傅說建華說，這倆孩子太不懂事，他們給我打電話把我給氣壞了。他們年齡小，做事不周全，請你多擔待。「沒事，都是熟人介紹的就是年齡小，大大就好了。」「這是你們的師傅不和你們一樣，否則在同行里封殺你，讓你們找不到活干。」「平時我都是叫你一聲強哥，你今天喊我建華哥了，這點面子我還是給你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張浩是我本家兄弟，以後照顧一下，別擠兌他，給他碗飯吃，又指李波說，他也是熟人介紹來的吧年齡也不大！一併給我個面子。」王師傅傅本來是滿牢騷，看到張強這樣說，也不好意思再發作，佯裝大度，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這個面子還是給你的，算了吧！不提這件事了喝酒吧！我們一醉方休。」張浩和李波晚上陪著小心端茶倒水倒酒點菸，飼候他倆，直到12點鐘才結束，張強打開車的後門張揚浩李波把自己的行李裝到車裡，張強說今晚到我那裡擠一晚上吧！張好看張強有點醉意，提醒他開慢點，又給王師傅打了個招呼就跟著張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