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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她讓顧淮洗衣裳

2024-12-11 13:31:22 作者: 月途
  陸天佑腦子發懵地走出陸家老宅,他剛跨出大門,門就被關上了,關門的同時,還有一包糖和一包餅乾被扔了出來。

  陸天佑怔了三秒,彎腰將東西撿起。

  轉身憤怒地瞪著寫著「陸宅」兩個字的匾額,爺爺對他如此無情,總共有一天他會出人頭地,讓爺爺後悔這麼對他。

  陸天佑憤憤離去,回到家,午飯剛擺上桌。

  見他推門進來,陸母就連忙問:「如何,你爺爺答應了嗎?」

  陸天佑沒有說話,把餅乾和糖放在了桌上。

  陸父和陸母看到桌上的東西,就知道老爺子沒同意。

  陸思思挑了挑眉,「看來爺爺是沒有同意呢,先說好,我是絕對不會同意把我的房間讓出來的。」

  她誓死捍衛自己的房間。

  陸天佑垂頭喪氣地坐下。

  陸母沒好氣地瞪著女兒陸思思道:「老頭子絕情,你這個死丫頭也不懂事。你哥哥又不是要占了你的房間,只是暫住幾天而已,開了學他們就不在家裡住了。」

  陸母心裡恨透了老頭子的絕情,不就寫了舉報信,在批頭大會上,揭發控訴了他的罪行嗎。至於把自己的兒子兒媳,孫兒孫女都當成仇人嗎?

  「我不管,暫住幾天也不行。」陸思思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陸天佑失望地看著妹妹,「我真的是白疼你了。」

  「你疼我啥了?」陸思思翻了個白眼,「跟女人約會都要借我的壓歲錢,現在都還沒還給我呢。」

  自從他返城後,也沒給自己買過東西,這叫啥疼?

  別人的哥哥,都是給自家妹妹買好吃的,穿的,用的。

  「啪。」陸父拍桌子了,「被吵了,像什麼樣子,真的是老的小的都不讓省心。」

  陸父的心裡,也恨極了自己父親的絕情,當初都是形勢所迫,父親為何就不能理解?

  難道要他們全家人,都被下放到農場去勞教,他心裡就高興了嗎?

  返城後就將他們一家當成了仇人,親生的兒子孫子都不認,自己一個人住著偌大的宅院裡,讓他們一家四口擠在這擁擠的單位房裡,為了一間房子吵來吵去。

  「陸思思,把房間讓出來幾天,給你哥哥嫂嫂做婚房,這事兒就這麼決定了,誰要再鬧,就給我滾出去。」陸父這個大家長拍板了。

  陸思思一聽,紅著眼跑回了房間,到底是沒有滾出去,但心裡卻記恨上了哥哥和林思雨這個還沒進門的嫂嫂。

  「啊切,啊切……」遠在林家的林思雨連著打了兩個噴嚏。

  她揉了揉發癢的鼻子,心想自己可能是因為住客廳風大,有點著涼了。

  不過,這樣的日子也過不了多久了,等嫁給了天佑,就不用再繼續住客廳了。

  林中寶裹著棉衣從臥室里走了出來,林思雨厭煩地瞥了他一眼,「你還捨得起來呀。」

  「關你啥事?」林中寶沒好氣地道,他心情煩著呢。

  林思雨翻了個白眼,「你以為誰想管你呀,你到底接的什麼私活,過年了,還要干到一兩點才回來?」

  這兩天晚上,林中寶都是一兩點才回來,她睡在客廳,每晚都會被他吵醒。


  「說了你也不知道。」林中寶胡亂說了一句,就鑽進了廚房。

  「媽,中午吃什麼?」

  「中午吃白菜豆腐。」

  「咋又是白菜白菜豆腐,沒有肉嗎?」

  「肉晚上吃,有雞肉還有魚肉。」

  「行吧。」

  中午吃過飯,顧家老小就開始挨個洗澡。

  這是祖祖輩輩傳下來的習慣,大年三十這一天,要洗頭洗澡換上乾淨的衣裳,把髒衣服都洗了。

  正月初一,是不能洗頭洗澡還有洗衣服掃屋的。

  即便是要掃,也得把垃圾往屋裡掃。

  顧家是那種土廁所,在廁所里洗澡並不方便,不但臭還冷。

  所以都是在大盆里裝滿熱水,在房間裡關上門洗。

  余惠和顧淮先給幾個孩子把澡洗了,才自己洗。

  孩子們洗了是余惠洗,她洗了最後才是顧淮。

  顧淮洗的時候,余惠就在院子裡的洗衣台上,洗自己和孩子換下來的髒衣服。

  顧家有好幾個洗澡的大木盆,好幾個人同時在房間裡洗澡。

  田英洗完澡,拿著兩個兒子和自己的髒衣服從房間裡走出來,見余惠在洗衣台前洗衣裳,那洗衣裳的水都還冒著熱氣兒,就說:「弟妹,你洗衣服還用熱水呀,我們洗衣服都是用冷水的,用熱水洗衣裳多費柴火呀。」

  「是嗎?」余惠眨了眨眼,「那三嫂你等會兒用冷水洗就成,我習慣用熱水洗了,熱水洗著暖和。」

  這個三嫂都那話擠兌她好幾次了,她也該回敬一下了,不然還真當她是軟柿子呢。

  田英:「……」

  眼角抽搐中。

  等余惠把孩子和自己的衣服洗完第一遍,顧淮也出來了,他暫時還是穿了自己的軍大衣。

  余惠給他買的大衣,他決定明天早上再穿。

  「剩下的我來吧,你進去烤火。」顧淮拿著髒衣服走到余惠身後說。

  余惠看了他一眼,甩甩手上的水,「行。」

  說完就頭也不回地朝堂屋走去了,鄭蓉和田英都在堂屋裡坐著烤火,等四房把衣裳洗完了,再去洗衣裳。

  趙長英也在堂屋裡烤火,她還沒洗澡的,老太太在洗,還要自己洗,也不讓她幫忙。

  見余惠進來了,鄭蓉就笑著問:「小惠衣裳這麼快就洗完了呀?」

  「沒,剩下的顧哥在洗呢。」余惠在烘籠旁剛坐下,靠在婆婆身上的北北,就跑過來伸手要抱抱。

  「啥,你讓顧淮洗衣裳?」田英拔高了音量。

  余惠把北北放在自己腿上坐著,瞥了田英一眼,用得著這麼驚訝嗎?

  「這麼大聲做什麼?也不怕嚇著孩子。」趙長英瞪著田英說。

  「媽,她讓顧淮洗衣裳!」田英指著余惠再次重申,還加重了語氣。

  趙長英:「怎麼,顧淮是個金寶貝,洗不得衣裳?」

  田英:「……洗衣裳是女人的事兒,咱們家,誰讓男人洗過衣裳?」

  她覺得婆婆媽對余惠這個兒媳婦太過寬容了,余惠都讓顧淮洗衣裳了,還不說她。

  趙長英無語地皺著眉道:「咱們家誰規定了,男人就不能洗衣裳嗎?顧淮洗個衣裳而已,用得著這麼大驚小怪嗎?」

  「顧淮不但在家裡洗衣裳,還洗碗呢。」

  她在的時候,這些事顧淮都搶著幹過,她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

  「那……」田英看了一眼余惠。

  趙長英預判了她要說什麼,打斷她的話直接說:「那是顧淮他疼老婆,他樂意。」

  田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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