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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身世話淒涼

2024-08-16 17:39:46 作者: 一隻小滿未滿
  「木槿姐姐,我能進來嗎?」山月敲了敲門。

  裡頭傳來應答:「月兒妹妹,進來吧。」

  山月推開門,見木槿已經下了床,手裡頭端著空碗準備送出來。

  她忙上前放下藥碗,隨即接過木槿手中的空碗道:「姐姐,不是說了待會兒我來拿嘛?怎麼又下床了。」

  「多謝月兒了,我也想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木槿拿起藥碗,眉頭都沒皺一下,一飲而盡。

  山月待她喝完藥,扶著她重新上了床,才端著藥碗走了出去。

  溫氏並沒有午休,水井邊擺了一溜兒的蔬菜,她需要準備下午營業所需的串串。

  見山月出來,她開口問:「木槿還好吧?」

  「我瞅著精神不錯,飯和藥都吃了,都是皮外傷,休養幾天應該就沒事了。」山月洗完碗,也找了個小馬扎坐著,同溫氏一起洗菜。

  「娘,我覺得咱們店裡還可以賣米飯,最近在裡頭吃的客人比較多,缽缽雞雖然香,可想吃飽不容易,以後夕食提供米飯,也多一個進項。」山月同溫氏商量。

  「可行是可行,只是這怎麼定價呢?」溫氏問。

  山月想了想,她們家的缽缽雞走的還是平民路線,雖然提供米飯可能會讓缽缽雞銷量變低,但會更吸引周邊的居民,這個朝代並沒有宵禁,晚上一家人懶得做飯的時候,可以來吃缽缽雞,就像現代一樣。

  「娘,現在大米20文一升,煮熟後能有兩升多米飯,咱們的碗不大能裝個30碗左右,我想賣1文錢一碗,薄利多銷嘛,不虧就行。」山月提議。

  溫氏想了想點點頭,讓石頭煮飯去了。

  酉時初,山山缽缽雞對面的筆墨鋪子驚奇的發現這兩天只做上午生意的大門重新打開了,老闆的小女兒拎了個木牌子出來掛在了門口,上頭是一副簡筆畫,能看出來畫了一碗米飯和一枚銅錢,下面用小字寫著「本店供應米飯一文一碗」。

  他心下覺得這個法子挺不錯,雖然他們的店鋪開在書院附近,但大多數平民仍是不識字的,她們這牌子簡單易懂,挺好挺好。

  山月也是靈機一動想出來的法子,那木牌上的字還是木槿幫忙寫的。

  她也沒想到看似是農女的木槿竟然識字,而且寫得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

  掛牌子的主意雖是她提出來的,可山月不能暴露自己會寫字的事,便同溫氏在院裡商量讓石頭來寫。

  結果半罐水的石頭寫出來的字實在不忍看,正巧出來解決生理問題的木槿聽到了他們的對話,說她可以試試。

  木槿熟練的拿起筆按她們的要求作畫題字,驚掉了一眾人的下巴。

  山月趁機央求等木槿傷好了也教她識字,木槿愉快的答應了。

  下午的營業因為多了米飯供應,時間長了些,臨近亥時他們才打了烊。

  吃過飯山月數了數今天賺到的錢,除去成本淨賺了二兩多銀子。其中午食就有一兩二錢,晚市雖少一點可也有九百多文。

  一家人很是驚喜,若是每天都能賺到這麼多錢,那一個月能賺多少來著。

  石頭掰著手指頭數,得出來的數字讓他合不攏嘴。

  山月看著她娘樂,「娘,若是咱們日後每天的生意都這麼好,一個月能賺六十兩。」

  溫氏雖高興,可她腦子清醒,知道近兩天是才開張,吃新奇的人比較多,後頭慢慢的客源穩定了,就沒這麼多銀子了。

  「所以咱們要不斷推出新品,才能吸引更多客人,哥,以後鋪子裡的事就交給你多照應,我嘛,得研究新菜去了。」山月笑嘻嘻的望著石頭說。

  「好好好,咱們家數月兒最聰明,你放心干吧,鋪子裡有我。」石頭拍著胸脯保證。

  山月晚上睡覺不老實,她怕不小心踢到傷員木槿便和溫氏一起在東廂房睡,石頭則在堂屋裡搭了個地鋪,好在現在才六月中旬,睡地上也不怕著涼。

  次日清晨,山月被溫氏起身的動作驚醒,她便也跟著起了床。

  早晨的空氣涼爽清新,山月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忍不住做起廣播體操來。

  石頭看見妹妹一大早在院子裡手舞足蹈,也不知道在幹什麼,暗自好笑。

  山月一回頭發現了他還未收住的嘴角,便作勢要上去撓他。

  兄妹倆一陣嬉戲打鬧,兩人都沒有注意到西廂房的門不知何時悄悄打開了,木槿倚著門框看了好久,眼睛裡全是艷羨。

  早飯吃的是溫氏一大早包好的豬肉大蔥餡兒包子,每個都有小兒拳頭大小,一咬開裡頭全是油湯,山月一連吃了兩個才停。

  美年達吃的是昨晚剩下的肉粥,溫氏給冰在水井裡,沒變質。

  一家人照常忙碌起開門前的準備工作,石頭還接到了村里小夥伴送過來的三千根竹籤。

  木槿傷口好了很多,她扶著牆慢慢挪到了院子裡,想幫忙摘菜。

  溫氏見她執意要幫忙,也沒拒絕,叫山月拿了根凳子過來,給了她一包豆角讓她摘。

  期間溫氏忍不住詢問木槿家裡是什麼情況,怎麼一個人流落街頭還一身的傷。

  木槿欲語淚先流,哽咽著道出了身世。

  原來她並不是安遠鎮的人,她爹是個秀才,她娘亦是個才女,一家三口住在安遠鎮附近的成陽縣裡,本來日子和和美美,可天不遂人願,許秀才三年前得了癆病。

  熬了兩年拖垮了她們一家,去年冬天挨不住走了,只剩下母女兩人相依為命。

  她娘這幾年一直近身照顧她爹,也染上癆病,加上體弱更是來勢洶洶,去了好多醫館都不願意收治,木槿只能眼睜睜看著娘離世。

  她花光了所有的銀錢把娘葬了,最後流落街頭。

  癆病就是肺癆,可是有傳染性的,溫氏一聽就變了臉色。

  許木槿忙解釋道:「溫姨你別緊張,我沒有染上,之前娘去世時我找大夫看過,都說我沒有染上。」

  很多人聽見肺癆這個詞,都覺得她家裡有得肺癆的患者,親屬定然也會被傳染上,可實際上,不是每個肺癆患者都會傳染家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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