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極光下的森冷大殿內,寂靜的腳步聲清晰可聞,一步步的似乎踏在了十一位執行官的心坎上。
至冬的女皇坐在屬於她的寶座上,如千年寒冰般的清冷瞳孔審視著下方的眾人。
這是一場空前盛大的至冬會議,所有的執行官全部到場。
皮耶羅審視著手中的信件,這是來自麾下愚人眾的一份報告,意義十分重大。
「諸位,說說吧,這件事我們該如何處理。」皮耶羅率先打破沉默。
多托雷一臉無所謂,手中把玩著一柄古樸的手術刀:「他什麼都不缺,只要帶著誠意去不就行了。」
「不可,不缺是一方面,不過我們必須要有所表示。」公雞搖頭否認,並將目光投向那位一直緊閉著眼睛的少女。
「哥倫比亞,你和他的相處時間最長,不妨發表一下你的意見。」
被點到名字的哥倫比亞看了看公雞,又看了看周圍所有將目光投在她身上的眾人,歪著頭想了想:
「帶些甜點去就行了,最重要的一點,潘塔羅涅不能去,不然後果...你們懂得。」
此言一出,眾人又看向角落內的潘塔羅涅。
這傢伙能夠一起被復生還真是個奇蹟,只能說是天理殿下太仁慈了。
潘塔羅涅連忙擺手:「你們去就行了,我提供資金,況且至冬也需要一個人坐鎮不是嗎。」
「我也不太想去,據我所知,我好像也不在他那邊這麼討喜。」
性格趾高氣昂的散兵此刻說出的發言卻是一點都不符合人設。
他可不敢說太冒犯的話,都說隔牆有耳,那位的耳朵可是遍布整個宇宙。
「呵!我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放心吧,那位殿下還沒有那么小心眼。」
身材被大衣完全遮蓋的羅莎琳諷刺道,指尖的火晶蝶在大堂內緩緩扇動羽翼。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羅莎琳,你一個死在副本之中的廢物有什麼資格陰陽我?」散兵不慣著羅莎琳,立馬回懟。
「呦呦呦,那你呢?你又做了什麼?」
「我!我記不清了。」
聽到這句話,多托雷不知怎麼的將臉瞥了過去。
因為只有他知道,在最後的決戰中,本應該是散兵去對陣阿撒托斯的,可是因為他的{說謊},導致散兵被當成死亡外科醫生關進了世界樹的殘骸。
「我認為就按哥倫比亞說的辦吧,不過我們要趕緊去準備,畢竟時間只剩下七天了。」達達利亞站在末端,眸子中透露著一份疲倦。
「好,那麼諸位,方案就這麼決定了,這件事一定要親自去辦,不要出現一絲差錯。」
「這可是那位殿下的婚禮。」
「遵命!」×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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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阿賈克斯,我找你有些事情。」
「嗯?是羅莎琳啊,等我休息完了再說吧,大老遠從璃月趕回來給你們傳遞消息,我可是很累的。」
達達利亞打著哈欠擺手,顯然不想搭理羅莎琳。
「我有急事,你先等等。」
羅莎琳一把攔住達達利亞。
「好好好,你快些,我真的很累的。」達達利亞無奈道。
「就是...你知不知道那位殿下喜歡些什麼?」
「嗯?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我想請他幫個忙......」
達達利亞思索片刻,隨後攤手搖頭:
「我還真不知道他喜歡什麼,如果硬要說的話...酒你可以嘗試送一送,不過我能問問你想讓他幫你做什麼嗎?」
「畢竟你也算是幫過他,只要沒有什麼問題,一般他都會答應的。」
「我想讓那位再讓我見上一面魯斯坦,哪怕是一面也可以。」
羅莎琳雖然和李天一有過交集,可是那僅僅是一段交易,甚至算不上是交集。
「你自己問問不就行了,不跟你聊了,我是真的要休息去了。」
達達利亞從羅莎琳身旁走過,不過沒有走出多遠便停了下來,扭頭說了一句:
「世界很大,我相信不會容不下叫魯斯坦和羅莎琳的普通人,你自己體會吧。」
羅莎琳一愣,之後像是明白了什麼,對著達達利亞彆扭的說了一句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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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去準備了,你怎麼不去?」
至冬宮內只剩下了兩人,皮耶羅與多托雷。
「準備是肯定要準備的,不過我送的東西不想和他們一樣,這樣太老套了。」
多托雷捏著下巴思考,想了想後問向皮耶羅:
「你覺得我把一開始給斯卡拉姆齊準備的造神機甲給他怎麼樣?」
「我不知道那位喜歡什麼,況且你與他相處的時間可不短。」
「行吧,那就隨意一些了,反正就算我什麼都不送也不會有問題。」
皮耶羅沒有回話,這個話題基本上到這裡就結束了,隨後,他從懷裡拿出了一枚冰藍色的棋子遞給對方。
「女皇大人的冰神之心,是她讓我交給你的,興許是你某日想要神之心研究的話被人聽了去。」
多托雷毫不推脫的接下了神之心,這東西在他手中的時候只研究了一番白金之力,關於其他的...
「是個不錯的研究話題呢。」
而此時不僅僅是至冬,其餘各國也開始籌備一周後在天空島舉辦的婚禮,雖然請帖還未下達,但消息早已通過風傳往世界各地。
不過這終究只是少部分人的宴會,因為只有世界上的那部分清醒之人還記得那場災難。
「哎呀呀~羅莎琳送酒的話...那我該送些什麼呢?」
風起地的大樹上,吟詩的少年波動著命運的琴弦,演繹著英雄樂章。
稻妻城象徵威嚴的最高建築上,兩道一模一樣的身影對坐著飲酒,旁邊還有一隻粉色的狐狸姐姐。
「神子,去準備準備吧,安排奉行準備一些稻妻獨有的特產,數量不要少了,我估計賓客最少要有百人左右。」
「我知道了,我準備在他的宴會上準備很多的油豆腐吃。」
「不可亂來。」
真嗔怪的瞪了一眼八重神子。
「知道知道,讓社奉行的那兩個小傢伙去辦就行,我就乖乖準備吃宴。」
「真是史無前例的一場婚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