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那麼，答案只有一個
「好累啊！」
哈莉撲到客廳的沙發上，小聲抱怨道，「為什麼教授們每次假期都要給我們安排一大堆家庭作業啊！這怎麼可能做得完嘛~！」
哈莉下意識看向自己的好友，赫敏正埋首在堆得比腦袋還高的家庭作業里筆奮筆疾書，卡珊德拉則直奔飼養所找拉芙希妮和愛布拉娜。
聽到哈莉的抱怨，赫敏微微抬起頭，小聲提醒道：
「做不完也得做，哈莉，你也不想因為完不成作業被教授關禁閉吧？」
哈莉有些苦惱，但當她的視線接觸到赫敏時，突然眼前一亮。
「赫敏，你能不能……」
「不能！」
赫敏氣呼呼地鼓起小臉，「我是不會幫你做家庭作業的！」
「我也沒想讓伱幫我做啊。」哈莉小聲嘀咕。
「那你想說什麼？」
「我是想說，」
哈莉眨了眨眼，「能不能讓我抄一下？」
哈莉做不出讓赫敏一個人做兩份作業這種過分的事情，艾許也告訴過她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道理，所以哈莉的想法很單純，就是抄一下赫敏而已。
「不行！」
赫敏氣惱不已，「這還不如讓我幫你做呢！」
「可以嗎？」哈莉驚喜地問。
「不可以！」
赫敏的聲音至少有90分貝，她嚴肅警告哈莉，「我可以輔導你，但絕對不會讓你抄！」
「唔~」
哈莉吐了吐舌頭，她也知道不行啦，但就是忍不住想試試。
萬一成功了呢？
不過哈莉其實也不怎麼著急，反正卡珊德拉和艾許也沒有做作業，又不是所有人都跟赫敏一樣喜歡卷，大家都一樣的啦！——
「阿嚏！」
實驗室內，艾許突然打了個噴嚏。
大概是誰在背後念叨他吧？是斯內普還是鄧布利多？
嘛，無所謂，反正他也不在乎。
抬手揉了揉鼻子，艾許再次邁步走向手術室。
手術室里有兩張手術台，左側的手術台上綁著一名衣冠楚楚的男性，按照『病例』上的記錄顯示，這人似乎是倫敦當地某黑幫的大佬。
而右側的手術台則綁著一名衣衫襤褸的巫師，這是從對角巷抓來的。
「你知道我是誰嗎？快放開我！」
「你要幹什麼？你拿著針頭是要幹什麼？那裡面是什麼東西！」
衣冠楚楚的男人依舊看不清局勢，對著一步步靠近的艾許色厲內荏的大聲威脅。而巫師卻是被嚇得渾身發抖，如同即將被雷普的小女孩兒一般，驚聲尖叫：
「你不要過來啊！」
「不用緊張，你是第一個獻身者，這是你的榮幸。」
艾許輕聲安撫著，將針管刺入巫師的體內，用食指與中指夾住注射器，拇指輕輕推動活塞，將鮮紅的液體注射入他的體內。
這沒有引起任何變化，艾許對此一點也不奇怪。
他轉身走向另一側衣冠楚楚的男人，手中是只剩半管液體的注射器。
意識到將要發生什麼的男人再不復先前的囂張氣焰，身體顫抖地厲害，慌忙求饒道：
「不，不，求求你放過我！」
「我有錢！我有很多錢，我的瑞士銀行帳戶里有五億美金，在倫敦和巴黎還有十幾棟別墅，只要你放過我，這些我都可以給你！」
艾許嘖了一聲，用力將活塞推到底：
「糊塗啊，這些本來就是我的。」
「你居然試圖用我的錢來買你的命，你覺得這樣合適嗎？」
男人睜大了眼睛，滿臉不敢置信，他的銀行帳戶什麼時候成了你的？
他很想問個究竟，可他的思維正變得越來越遲滯，甚至連語言功能都因此受到挑戰。
他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好癢，可雙手都被綁著，他就連最簡單的撓癢都做不到。
他明明什麼也看不見，卻能清晰地感知到身體正在發生的變化：
他的皮膚表面有無數『凸起』的長條，就像是有無數條小蛇正在他的皮膚下蠕動、分裂、生長！它們就如同寄生蟲一般，貪婪地吸收著宿主的養分，似乎要將他變成另一種與人類截然不同的怪物！
這種變化的速度並不快，而在思維遲滯的男人眼裡就變得更加緩慢。
可這種緩慢，反而帶給他一種極致的恐懼。
因為他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發生異變而無能為力！
噗！
終於，他的皮膚被刺破。
一條『小蛇』破『殼』而出，在體表覆蓋上一層粗黑的硬毛！
緊接著，越來越多的黑毛刺破皮膚，而男人的身體也在跟著瘋狂膨脹。不過是眨眼間，他的身體就已經膨脹到不成人形，原本精緻的西服被完全撕裂，只剩下一頭渾身長滿黑毛的怪物還在不斷膨脹。
痛苦的低聲哀嚎逐漸轉變成嘶吼，原本束縛著他的皮帶也在身體的膨脹中被生生崩斷。高大而猙獰的狼人從手術台上站起來，他渾身覆蓋著黑黝黝的毛髮，雙目冒著血紅的光芒。
吼！
殺戮的欲望已經徹底填滿男人的內心，他猛地張開血盆大口朝艾許的脖子一口咬下！
BOOM！
毫無徵兆的，男人的身體突然炸開，殷紅的血肉四處飛濺，原本潔白的手術室被血漿侵染，空氣中頓時充斥著濃重的血腥味。
「是濃度太高了嗎？有點浪費啊……」
艾許看著從身前屏障上滑落的血肉，不禁微微皺眉。
他將目光投向右側手術台上的巫師，對方依舊情緒『穩定』，只是渾身顫抖地看著這一切的發生，但身體依舊沒有任何異變。
根據這場麻瓜與巫師的對照實驗，不難得出結論：
『狼化症』的確是一種病。
他注射到兩人體內的液體是從狼化的盧平體內提取的血液濃縮而成，裡面充斥著被艾許命名為『狼化因子』或者說『狼化病毒』的物質，也正是這種物質導致了狼化症的產生。
無論是麻瓜還是巫師，在被『狼化因子』感染時都會被感染成狼人。
不同的地方在於，或許是得益於巫師的魔力壓制，他們不會完全變成沒有理智的狼人，而是只會在月圓時不受控制的變身。
而麻瓜由於沒有魔力，所以他們會在被感染的瞬間就變異成狼人。
但或許是由於濃縮的樣本濃度過高，接受實驗的麻瓜無法承受住變身帶來的『進化』，所以才會在成功『變身』後突然爆炸。
但好在麻瓜不比巫師，艾許囤的麻瓜牌小白鼠還有很多，他還有很多試錯的機會。
艾許低聲自語道：
「下次可以試著將濃度調低50%。」
「不過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就算麻瓜成功承受住『進化』帶來的痛苦，他們也不會和巫師一樣有變回人類的機會，而是一直保持『狼人』形態，就是不知道麻瓜變身的狼人有沒有傳染性……」
「Scourgify！」
左眼有一道傷疤的銀髮狼耳少女輕輕揮動魔杖，將牆壁、地板和手術台上沾染的血肉清理乾淨，讓手術室又恢復成原本那種一塵不染的純白顏色。
她輕聲問道：
「主人，要我去安排下一個實驗品嗎？」
「不用。」
艾許擺了擺手。
從盧平那裡抽的血就那麼點，能用來做實驗的『狼化因子』就更少。
就算實驗品還有很多，可沒有樣本實驗也很難進行下去。
艾許指了指手術台上的巫師，吩咐道：
「拉普蘭德，把他帶下去吧。」
「他現在是狼人，每到月圓之夜都會不受控制的變身，記得把他單獨關押，別讓他傷到其他人。」
「是，主人。」狼耳少女輕輕頷首，默默將艾許的吩咐記在心裡。
目送艾許離開，拉普蘭德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
看吧，主人果然還是最信任她，最要緊的事情從來都是交給她來處理。
德克薩斯做得到嗎？
少女心情愈發愉悅，揮動魔杖解開手術台上那名巫師的皮帶。
然而在束縛被解除的瞬間，原本一直表現的異常安靜的巫師突然暴起發難，咬牙沖向拉普蘭德，試圖搶奪她手中的魔杖！
對於巫師而言，魔杖絕對是他們的第二生命。
因為絕大多數巫師而言，他們沒有魔杖甚至無法施展，幾乎就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
而少部分巫師雖然可以無杖施法，但所能施展的魔法種類和威力都會大打折扣。
反之，只要他能搶到魔杖，他就能逃離這個該死的鬼地方！
拉普蘭德眼眸無比冷漠，微微側身躲開撲向她的巫師，同時毫不留情的一腳將他踹飛出去。
砰！
巫師如死狗般蜷縮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嘴裡滿是鮮血。
他的面容扭曲，表情極度痛苦。
然而拉普蘭德依舊絲毫沒有憐憫，只是平靜地舉起魔杖，念出咒語：
「Stupefy！」
巫師徹底昏死過去，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反正艾許的命令只是確保實驗品不會被弄死，所以拉普蘭德絲毫不在乎巫師的感受。
索性直接把他打暈，用魔杖施展漂浮咒，拖著他的身體飄向地牢。
——
事實上，這座基地早在建造之初就已經相當完善。
而艾許所做的只是在原有的基礎上，將實驗基地劃分為不同的區域。
比如實驗區，地牢，實驗區，安保區，實驗區，還有休息區。
那些被抓來的麻瓜和巫師都被關在地牢，只在有實驗需求的時候才會被送到實驗室。
不過大多數時候這些實驗品都很難從手術台上活下來，所以也很少會有實驗室被重新重回地牢。
休息區是為狼人少女們準備的，其中雖然也有艾許給自己準備的房間，但他很少留在這裡過夜，一般都只是在實驗結束時稍微休息一下。
就比如這場實驗已經持續整整三天，雖然其中真正屬於人體試驗的部分只有不到兩個小時。但就和做菜最麻煩的不是炒菜而是備菜一樣，實驗的前期工作也遠比短暫的人體試驗要麻煩的多。
至少剛剛結束這一切的艾許現在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然而，總有人不給他機會。
砰砰~！
艾許才剛躺下，屋外就傳來敲門聲。
他不得不重新起身打開門，門外站著一位有著灰色長髮的狼耳少女。說是灰發其實也不準確，她的發色應該是深藍色，但由於顏色過深所以看上去像是灰色，只有發梢末端稍顯亮藍。
但無論發色如何，這都是一位相當可愛的美少女。
艾許朝走廊兩側觀望，沒有發現其他人，有些疑惑地問：
「德克薩斯，有什麼事嗎？」
「主人。」
德克薩斯表情嚴肅，一板一眼地問，「我可以進去說嗎？」
艾許聳聳肩，側開身位讓她進來。
等門重新關上，德克薩斯從拿出一份文件遞給艾許，輕聲道：
「這是從那些麻瓜身上得到的財產，總計價值53億美元，其中有45億是現金。」
艾許略一挑眉，結果文件粗略掃了兩眼。
白子和剎那入學霍格沃茨是出於政治考量，她們待在霍格沃茨的目的之一就是向其他人展示自身的無害與可控，從而讓鄧布利多和麥格教授等人放鬆警惕。
事實也證明這一策略相當有效，至少迄今為止，他們都沒有懷疑除白子和剎那以外的其他狼人也擁有變成人形的能力，拉普蘭德和德克薩斯也從未出現在其他人的視線中。
正是得益於她們的特殊性，艾許才能將一些特殊的任務交給她們。比如讓拉普蘭德負責從翻倒巷綁架巫師，而德克薩斯則主要負責從人類社會弄些麻瓜過來。
這些麻瓜既是主要實驗品，同時也是艾許的主要收入來源——打劫可比打工來錢快多了！
尤其是這些混黑道的麻瓜都喜歡把錢存瑞士銀行，而且還都是不記名帳戶，這樣做的目的是方便日後可以隨時拿錢跑路。
但現在，這些都便宜了艾許。
53億美金，在後世或許算不上什麼。但在90年代，這可不是一筆小錢！
舉個栗子，不願意透露姓名的東方某大國在1990年的外匯儲備首次突破百億大關，達到110.93億美元，而1991年和1992年的外匯儲備也就在200億美元上下浮動。
艾許稍微翻了兩頁，隨口道：
「還是和之前一樣，全部用來做空盧布。」
蘇聯解體前，美元和盧布的比例基本可以維持1：1。
但從蘇聯解體開始，這一比例便不斷『上升』，一直到1997年達到頂峰的1:6000。
在這幾年裡，全世界都在瘋狂趁火打劫，做空盧布根本不是什麼新鮮事。
比如另一個不願意透露姓名的東方某大國，就在這期間用三百萬美元還了俄羅斯一百多億盧布的外債，這兩國真可謂是相親相愛一家人。
艾許隨手將文件遞迴給德克薩斯，但少女卻沒有去接。
艾許詫異的抬起頭，才發現少女正直勾勾的盯著他，艾許這才意識到自己沒有給獎勵。
艾許將手放在少女頭頂，輕輕撫摸，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鼓勵道：
「做的不錯。」
如果是剎那此時已經舒服的眯起眼睛，無意識的用臉頰去蹭艾許的手掌。
可德克薩斯似乎並不滿足，她淺黃色的眸子依舊清冷，根本不為所動。
「主人……」
少女淺櫻色的唇瓣微微啟合，清冷的聲線準確的提出自己的需求，「我需要補魔，和白子一樣。」
艾許稍顯詫異，撫摸著少女柔順的長髮，輕聲問道：
「德克薩斯，你知道補魔是什麼嗎？」
「白子要做的，我也要做。」
德克薩斯斬釘截鐵的貼近艾許，青澀的唇瓣中露出溫熱而濕潤的味道，帶著少女的清甜。
可她又不知該如何繼續，所以只是貼著。
艾許抓著少女不知該放在哪裡的白嫩小手，一步步指引她完成應盡的義務——他這個人向來很公平，誰點的火，誰就要負責滅火。
「我教你，這種時候應該先伸舌頭……」
在艾許的引導下，狼耳少女的動作愈發大膽，少女原本白皙的臉頰也微微泛紅，就連視線也不再清冷，反而帶著些許閃躲的羞澀和竊喜。
這種事情，拉普蘭德做得到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