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的一剎那,一股冷風裹挾著的腥臭味湧入房間。
為首的男子,面容陰鷙,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他瞥了一眼戰月月。
目光在她傲人的胸膛上停留了片刻,嘴角勾起一絲淫邪的笑意。
「飛哥,聽說來美女了?」他故意放慢了語調。
陰鷙男子走近,貪婪地在戰月月身上游移,仿佛要將她每一寸肌膚都刻入眼中。
他伸出粗糙的手,欲要觸碰戰月月的臉頰。
蘇牧見狀,眼中閃過一絲厲色,手中匕首瞬間出鞘,寒光一閃,指向了那男子的手腕。
「別碰她!」
男人一驚,猛地抽回手,但還是強裝一臉狠像,「怎麼?
在我們的地盤也敢發狠不成!」
昏暗的房間裡,氣氛驟然緊繃。
戰月月緊咬著下唇,似乎很是緊張。
飛哥冷哼一聲,「這就是你們求人的態度?!」
陰鷙男子的臉上再次揚起自信,他的手再次伸向了戰月月,但這次速度更快,仿佛想要一舉抓住她。
蘇牧見狀,身形一閃,瞬間擋在戰月月身前,匕首在空氣中劃出一道凌厲的弧線,直直刺向男子的手掌。
「啊!」男子慘叫一聲,急忙縮回手,那手掌顯然是被捅了一個對穿。
「飛哥快殺了這傢伙!」
飛哥的面色陰沉如水。他眼神銳利地掃過蘇牧,微微點頭。
然而,那陰鷙男子卻怒火中燒,他的手下們也紛紛上前,準備動手。
突然,飛哥大手一揮,示意他們退下。
「小子,你有種。」飛哥緩緩開口,聲音中透露出一絲讚賞,「藥,我會給你,但是我需要你幫我個忙,
往南走三公里,有一個軍事機場,那裡有不少武器,我看你身手不錯,跟我一起去。」
隨後,看向那個手掌被捅穿的男人道:「去給他們拿藥,順便給自己也消消毒。」
那人一臉怨毒地離開,而飛哥仍在繼續說著。
「還不知道兄弟你叫什麼呢?」
「蘇牧。」
飛哥明顯地頓了一下,「蘇牧……
你是陽城來的?」
蘇牧收起匕首,微微一笑,「害,我想你一定是把我當成陽城的那個蘇牧了,
我知道他,長得超帥,實力還強勁。
可惜啊……我和他只是同名罷了。」
飛哥的眼神在蘇牧身上打量了許久,仿佛在確認他的說辭。他深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煙霧繚繞。
「既然是同名同姓,也算是緣分……
只不過……你們姓蘇的怎麼跟姓葉的一樣,都那麼牛逼!」
蘇牧只是淡淡一笑,他倒是對機場的武器很是感興趣,本打算殺了這裡所有人拿走藥物。
現在看倆……
等找到武器和物資,隨後滅口倒也不錯。
「我今天這也算是蒞臨寒舍了,我就幫你這個忙,但是我總要我朋友送回去吧。」
「嗯……」飛哥一愣,「什麼叫蒞臨寒舍?」
「這都不重要。」
飛哥顯然被蘇牧的話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他也沒細究,只是揮了揮手。
「行,那就這麼定了。先送你朋友回去,然後我們再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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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一名手下捧著一個小箱子,匆匆走了過來。
「這就是你們要的,東西我也給你了,你答應我的事情也別忘了。」
說著,飛哥回頭看了眼身後的兩個壯漢,「你們兩個護送二位回去。」
蘇牧心裡清楚,與其說是護送,倒不如說是監視,但還是欣然接受,畢竟這兩個山炮,對他也沒什麼威脅。
「多謝飛哥好意,那我儘量早些回來。」
由於卡牌大師已經被清除,回去的路上倒也順利。
但由於飛哥的這兩個手下,還不知道卡牌大師已死,反倒是繞了很多路,才抵達戰月月的營地。
「姐姐,你回來了……」
相較於上次看見戰陽陽,此時的他嘴唇已經發紫,似乎病情加重了許多。
戰月月看了一眼蘇牧,「謝謝你,我先去給我弟弟注射,你在這裡等我一下。」
飛哥其中一個手下看著蘇牧道:「現在人已經送到,總該跟我們回去了吧?」
「你是不是缺心眼!」蘇牧單手指天,繼續道:「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你好像沒腦子,現在回去,你是想餵喪屍?
你要是不想活,可別帶上我。」
蘇牧哪裡是怕喪屍,只是許久沒開葷,等著戰月月感謝呢。
那兩人思考了一陣,似乎覺得蘇牧說的沒錯,現在回去確實不怎麼安全。
「我們兄弟兩個今天晚上就在車上對付一宿,咱們明早出發。」
周琦的死訊,戰月月也已經跟其他人說了,他們也都表示理解,也都沒有怪罪她的意思。
畢竟末世之下,死個人在正常不過了。
蘇牧坐在火堆旁靜靜地等著,過了一陣戰月月才從弟弟的帳篷走了出來。
「這次多謝你了……」
「沒事,末世中大家都不容易,能幫就幫一把。」
「沒想到你就是蘇牧。」戰月月搓著手,竟然能看出一絲嬌羞。
蘇牧一陣暗爽,看來已經成功一半了。
「很奇怪嗎?」
戰月月點點頭,「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會來到這裡。」
「也只是路過吧。」
戰月月依舊搓著手,「其實我知道,你的馬車裡有人……」
蘇牧也是一愣,而她則是繼續說著,「昨天我守夜的時候,看到裡面有人影,但那影子絕對不是你的。」
蘇牧裡面警惕起來,問道:「那你要怎樣?」
「我……」戰月月快速地在蘇牧的臉上親了一口,「我,我不想怎麼樣……」
蘇牧一臉壞笑地看著她,「那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知道,我們這個營地什麼都沒有。
你對別人怎麼樣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對我絕對沒有惡意。
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但我也沒什麼可以報答你的……
也就只有身體能……」
說到這,她停了下來,似乎是在心裡下了什麼決定,「我在帳篷里等你。」
說完,她便害羞地跑進自己的帳篷里。
蘇牧「嘶」了一聲,臉上露出一絲滿意,「如此甚好,戰月月的腿,不是腿,那是塞納河畔的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