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著戰月月進入帳篷的身影,腦子瞬間一熱。
「若是我現在去了,是不是顯得我很沒有深沉。」
思來想去,還是晾她一會的好。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帳篷內戰月月的身影來回踱步。
「看來這小妮子等不及了,是時候該出手了。」
蘇牧站起身,輕輕整理了一下衣服,確保自己看起來更加得體。
他緩慢地掀開帳篷,能清楚地聽到戰月月的呼吸聲。
此時的她坐在睡袋上,臉上扯著一抹紅暈。
「你,你怎麼才來……」
蘇牧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你這是有些迫不及待啦?」
「你,你放屁……我才沒有!」
她低垂著眼帘,不敢直視蘇牧那雙深邃的眼睛,只感覺臉上的熱度越來越高。
她輕輕咬了咬下唇,仿佛下了極大的決心。
就在兩人距離不足半米之時,戰月月突然站起身來,緊緊抱住蘇牧,將頭埋在他的胸前。
她的聲音顫抖,「蘇牧,我……我願意把我自己交給你。」
蘇牧聞言,那還等個毛線,干正事要緊!
他輕輕地捧起戰月月的臉,讓她與自己對視。
隨即緩緩低下頭,兩人的唇瓣輕輕觸碰,仿佛時間在這一刻靜止。
他能感受到她柔軟的唇瓣和急促的呼吸,這一刻,所有的等待和猶豫都煙消雲散。
蘇牧心中暗道:「周琦努力了那麼久都沒有得到的女人,就讓兄弟我享受一番吧……
畢竟你臨走前還拜託我呢。」
想著,他吻得更加用力了,而他的手則是不自覺地來到了戰月月的瑜伽褲上。
那緊緻的觸感讓蘇牧愛不釋手,戰月月頓時羞紅了臉,即便如此她也仍舊默許蘇牧的動作。
「你可以在用力一些……」
蘇牧沒想到,戰月月這女人居然會這樣,怪不得總說『女人都是慕強的』。
這瑜伽褲是誰研究的呢?
集帥們,不得不說這瑜伽褲簡直就是穿搭界的「扛把子」!
尤其是戰月月穿著的粉色瑜伽褲,簡直堪稱完美,那優美的線條,只是輕微向上一拉,就會變得格外清晰。
蘇牧心中一陣悸動,直接扛上戰月月的腿,撕開一個縫隙,就這樣他們的呼吸聲迴蕩在整個帳篷。
就這樣,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
「牧,這次你一定要去嗎?」
蘇牧輕撫著她的秀髮,「我對那個軍事機場還是很有興趣的,要是能拿到些物資,倒也賺了。」
「可是那些人看起來不像是善茬。」戰月月關心道。
蘇牧輕柔一笑,摸了摸戰月月的腦袋,「你看我像是善茬嗎?」
說著,蘇牧就穿好衣服,走出帳篷。
嘶~感覺很緊緻……
而此時,飛哥的手下已經在車上等著蘇牧了。
而蘇牧仿佛像是沒看見一般,徑直走向喪屍馬車,交代了一些事情後,這才來到那兩人身邊。
「都等什麼呢?
哥倆兒,咱走吧。」
說著,他們就發動汽車,其中一個男人開口道:「你可別耍什麼花招,我們飛哥的手段可是你這個毛頭小子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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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牧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當然,我既然來了,就肯定會遵守約定。」
「打算什麼時候出發?」蘇牧剛一進門,就對著飛哥問道。
「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
飛哥一愣,有些不解,「按照常理來說,這個時候你應該和我談戰利品要怎麼分才對。」
蘇牧一聽,這明顯是懷疑自己,他總不能說『物資都是我一個人的,你們都不可能回來』吧?
他頓了頓,解釋道:「哎呀,你有所不知,昨天來那個是我女朋友,他弟弟不就是我弟弟嗎?
飛哥你幫了我那麼大的忙,我總不得還你個人情嘛?」
飛哥一聽蘇牧這麼說,倒也沒有繼續懷疑,「那好,咱們現在就出發!」
蘇牧看了看,飛哥這次帶的人不少,粗略估計也有二十人,個個都是膀大腰圓。
蘇牧跟著飛哥上了打頭的一輛改裝A6上,那輛全黑的A6,四周全部進行了加固,妥妥的一輛末世戰車的模樣。
他沒想到末世中A6都有如此統治力。
醫院距離軍事機場的距離只有三公里,路上雖然有些喪屍,但也都被碾壓在車輪之下。
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軍事機場附近。
飛哥遞來一個望遠鏡,示意蘇牧觀察一下。
只見軍事機場的大門口,正有著兩個身穿軍裝的人來回遊盪。
這……不是有人把守嗎?
不對!
若是有軍隊把守,怎能叫廢土之地。
蘇牧仔細地看了看,那兩個人分明已經成了喪屍。
蘇牧緊握著望遠鏡,心跳不自主地加速。
眼前這廢土之上的軍事機場,曾是保衛城市的堅固堡壘,如今卻成了喪屍的樂園。
他深吸一口冷氣,透過望遠鏡的鏡片,仿佛能聞到那股腐朽與死亡的氣息交織而成的惡臭。
飛哥在一旁開口道:「看到了沒?那兩貨估計是這兒的哨兵,成了喪屍也不知道多長時間了。
這個機場就只有這一個入口,想要進去就必須解決它們。」
「你刀法好,一會你就跟著小四把瞧瞧地把那兩個傢伙解決了。」
蘇牧點點頭,畢竟偷襲這事,前世的他可是沒少做。
只是讓蘇牧沒想到的是,這個叫小四的,就是昨天被他刺穿手掌的小子。
飛哥介紹著,「你可別小瞧他,這小子的手,比小潤發殺魚的都要冷。」
蘇牧微微一怔,看著小四那雙睿智的雙眼,心裡不由得升起一陣懷疑。
軍事機場的入口,一片死寂。只有風吹過廢墟時發出的沙沙聲,和遠處不時傳來的喪屍嘶吼。
蘇牧和小四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兩個遊蕩的喪屍哨兵,每一步都如同踩在薄冰上,生怕發出一點聲響。
蘇牧感覺已到擊殺範圍,輕輕地將匕首向上一抬,直取喪屍的要害。
只聽「噗嗤」一聲,匕首深深地刺入其中一隻喪屍的頭顱,綠色的膿液四濺。
隨即一個側身翻滾,反手一刀,將另一個喪屍的頭顱對半劈開。
全程,小四都沒有看清楚發什麼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