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一臉驚訝的看著蘇牧,雖然他知道蘇牧身手不錯,但是剛剛的操作簡直就像是訓練有素的喪屍殺手。
「你這身手也太好了吧。」飛哥待著人小心翼翼的摸過來,小聲對著蘇牧道。
「好了,咱們繼續往前走吧。」
正說著,飛哥居然拿出了一張地圖,他像是寶貝似的遮擋著。
蘇牧心中一喜,還好昨天沒當場把他殺了,否則反倒還麻煩了。
飛哥展開那張破舊的地圖,指著上面的某個位置說道:「我們這次的目標是機場的地下倉庫。
據說那裡還存有大量的物資和武器。但我們必須小心,機場內部可能還有倖存的喪屍和其他未知的危險。」
蘇牧緊盯著地圖,腦海中迅速構建出機場的立體結構。
他們沿著飛哥指引的路線,悄無聲息地靠近機場的側面入口。
然而,剛接近那片區域,一股不祥的預感便籠罩了每個人的心頭。
突然,湧出一群喪屍士兵,他們身著殘破的軍裝,手持各種武器,眼中閃爍著幽綠的光芒。
這些喪屍士兵與普通的喪屍不同,他們似乎還保留著生前的戰鬥技巧,動作雖然僵硬但極其迅猛。
沒辦法飛哥只能下令射擊。
一時間,槍聲、吼聲、金屬碰撞聲交織在一起,硝煙瀰漫,槍聲震耳欲聾。
而令人沒想到的是,那些喪屍居然同樣的拿起肩上扛起的步槍,對著他們掃射起來,並且槍法出奇的好。
「我操了!」
小四被壓在牆角不敢冒頭,直接爆起了粗口,「他媽的,這是露頭就秒我啊!」
蘇牧看著擁有如此戰力的喪屍,頓時有了一種想把他們全部收容的想法。
多說無益,他一邊對抗喪屍,一邊悄悄地收容喪屍。
然而,那顆突如其來的子彈打破了戰場的平衡。
只見飛哥的一個手下,剛剛還在奮力射擊,下一秒卻如同被重錘擊中,頭部瞬間爆開,鮮血與腦漿四濺,染紅了周圍的廢墟。
其餘人驚恐地尖叫著,紛紛尋找掩體躲避。
「狙擊手!」飛哥怒吼一聲,迅速找到了一輛卡車作為掩護,同時示意其他人迅速後撤。
蘇牧神色一凝,「喪屍狙擊手嗎?
那可是好東西!」
但正想著,飛哥便開口道:「不能在這裡都逗留了,趕快跟我走!」
突然,一聲尖銳的呼嘯聲劃破了空氣,蘇牧眼疾手快地撲倒在地,一顆子彈擦著他的頭皮飛過,深深地嵌入了旁邊的牆壁。
「好槍法!
你們先走,我掩護你們!」
與其說是掩護,倒不如說是假意支開他們,獨自發育。
飛哥沒有絲毫猶豫,便朝著地下倉庫的方向跑去。
等到飛哥一行人消失在視線里,蘇牧這才冷冷道:「狙擊手喪屍,簡直可以說是老六啊。」
蘇牧站起身,目光銳利地掃視著四周。
硝煙瀰漫中,他仿佛能感覺到喪屍狙擊手那雙幽綠眼睛正緊盯著他。
他迅速找到一個半倒塌的建築物作為掩體,小心翼翼地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
突然,一陣風掠過,帶起一陣細微的沙塵。蘇牧心中一動,他敏捷地側身翻滾,同時匕首猛地揮出,試圖切斷那看不見的狙擊線。
𝒔𝒕𝒐55.𝒄𝒐𝒎
然而,空氣中只有一聲細微的「咻」聲,緊接著是匕首嵌入牆體的聲音。
蘇牧微微皺眉,他知道自己錯過了。
就在這時,他眼角捕捉到一道反光,那是狙擊鏡的反光!
他毫不猶豫地沖向那個方向,每一步都如同獵豹般迅捷而準確。
他知道,自己與喪屍狙擊手的較量,才剛剛開始。
突然,蘇牧的心猛地一沉,他感覺到一股死亡的氣息正在迅速逼近。
他試圖快速移動,但身體的反應速度已經跟不上那致命一擊的速度。
就在這一剎那,槍聲如雷鳴般炸響,整個世界仿佛都靜止了。
好在,在關鍵時刻,發屍的頭髮瞬間將他包裹,抵消了這致命的一擊,但蘇牧還是受到了一些內傷。
蘇牧跌坐在地上,捂著胸口喘著粗氣。
突然,一陣細微的破空聲再次響起,蘇牧瞬間繃緊神經,身體本能地向一側翻滾。
一顆子彈幾乎是擦著他的鼻尖飛過,深深地嵌入了他身後的牆壁,激起一片碎石。
他知道這次自己已經被鎖定了。
經過這麼長時間對系統的了解,系統收容的最遠距離只有一米。
若是使用災厄大蛇和半身死屍這種大殺器,狙擊手喪屍可能會直接死在它們手上。
因此,想要收容這個狙擊手,只能派出其他喪屍了。
一瞬間,數十隻喪屍就將蘇牧團團圍住。
周圍的喪屍得到了指令,開始跟著蘇牧緩緩移動,向著狙擊手可能藏匿的位置逼近。
一聲沉悶的槍聲。
一顆子彈劃破空氣,準確地擊中了一隻喪屍的頭部。
頓時,污血噴濺,那些喪屍應聲倒地,但很快就有新的喪屍補上。
狙擊手喪屍一槍就會帶走一個喪屍,很快,蘇牧就距離他只有五米的距離。
它仍在試圖開槍,只是這一次沒有機會了。
蘇牧淡淡開口:「收容!」
聲音剛落,一股無形的力量便籠罩了周圍。
那隻喪屍狙擊手仿佛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引力牽引,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向前移動。
剎那間便消失不見,蘇牧嘿嘿一笑,「這次,當老六可是更爽了。」
他拍了拍手,將所有喪屍都收回系統空間,立馬朝著飛哥等人的方向跑去。
蘇牧抬起頭,向後一看。
如果他記得沒有錯的話,他們應該是進入了眼前的建築里。
隨即他便緩緩的走了進去,而剛已進入就聞到一股惡臭味。
「誰拉里了?」
蘇牧皺著眉,捂著鼻子往裡走著,突然看到一扇半開的鐵門,看里似乎是向下走到。
據飛哥的描述,那倉庫似乎是在地下,並且門口還有一根剛剛熄滅的菸頭。
這更加確定了,飛哥他們就是往裡面走了。
蘇牧小心翼翼地推開鐵門,一股更加濃烈的惡臭撲面而來,幾乎讓他窒息。
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適應這種味道,然後順著樓梯緩緩向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