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是85級以下團隊比試。新𝟲𝟵書吧→
蘇晨沒有出席。
直到第七天,最後的終極比拼。
這一輪比拼,萬人矚目,翹首以盼。
五大宗將重新洗牌。
玄水宗,乾元宗,無華宗,青雲宗,紫雲宗……
哪個宗又將會奪得第一寶座?
新的黑馬紫雲宗又會攀爬到哪一步止步?
這都是大家比較關注的。
因此,各大賭坊,酒樓都開設起賭局。
玄水宗呼聲最高,賠率1:1。
紫雲宗比較冷門,畢竟第一場比試,他們幾乎是險勝。
紛紛不看好他們能獲得第一。
但是賠率最高,1:15。
「讓開讓開,我壓紫雲宗。」尹瑩瑩將十幾張千兩銀票往桌上豪氣一拍。
頓時圍觀群眾鴉雀無聲,一副「人傻錢多」的神情看她。
有人實在看不過去,試圖跟她分析,「姑娘,這紫雲宗在第一輪的比試中就有五人重傷,其他人輕傷,而且,你看他們的等級,最高的都才95級,跟其他宗門相比,完全比不上。」
一般滿級高手,都會有默契不參加比試。
「沒事沒事……」尹瑩瑩無所謂擺手,「賭嘛,不就是險中求勝。輸了就當做好事,這點銀子,無所謂啦。」
果然人傻錢多,人家自己都不在乎,還能說什麼。
眾人惋惜搖頭,然後就看到人家姑娘挽上一帥氣公子,甜蜜蜜走了。
李齊激動搓手,「師尊,我們也下點注吧。」
蘇晨看著他,「我們有多少銀子?」
「二十萬。」
「你想壓誰?」
「當然是玄水宗。」
李齊說的理所當然,蘇晨卻搖頭。
「壓紫雲宗吧。」
「啊?為什麼?」
「賠率高……」唄,還能有什麼。
而且,他總覺得紫雲宗有點不尋常,故意隱瞞了實力。
但願是他想多了。
紫雲宗下榻的客棧,南宮漓房間,隱約響起說話聲。
「少宗主,這是一次很好的機會,我們要不要……」說話之人,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南宮漓冷眸幽暗,似不悅朝他睨過去,「我說過想活下去,就安分點!想報仇就給我忍!」
「是!」那人不敢再說話。
可不甘,在心裡滋長。
仇人們就在眼前,卻不能殺個痛快,以泄心中憤恨。
那人額角青筋暴起,像一條條賁起的青蟲,猙獰難看。
蒼溪峰風起雲湧。
虛空中高手對決。🎉💢 ❻➈𝐬ĤùⓍ.¢όΜ ♕🎅
浩瀚的力量宛如蒼穹壓頂,那力量餘波即使有結界阻擋,依稀能感受到其中的強大威力。
這一輪採取小組循環制,5v5。
每個宗門挑出5名高手,輪流上場,勝一場積一分。
勝者直至被打敗,即可換下一名。
最終,按積分排名。
玄水宗因為派出99級的三師弟,一直沒輸過,排名目前第一。
然而,萬萬沒想到,一直不被看好的紫雲宗居然是第二。
最後一場,玄水宗對紫雲宗。
李齊想到壓在紫雲宗身上的二十萬兩銀子,心情複雜。
紫雲宗不會真成第一了吧?
可是,他心裡其實更希望玄水宗能贏。
「哎,二十萬兩銀子,對不住你們了,我要給玄水宗加油。」
蘇晨今天是坐在裁判席上觀看比賽。
他半闔眉眼,眼底情緒看不清。
面前一杯熱茶,冒著熱氣。
他冷峻的臉便隱藏在裊裊繚繞的白霧後。
「這個南宮漓確實不簡單,越級挑戰,對他似乎遊刃有餘。」朱羽突然感嘆。
蘇晨薄唇微抿,無端透出一點凝重。
一年多以前,魔宗被正派宗門討伐,仍有部分餘黨隱逃在外。
蘇晨之前擔心紫雲宗強勢崛起跟魔宗餘黨有關係。
剛才仔細觀察過,他們似乎沒問題。
然而,他心中總感覺忽視了什麼。
朱羽看他一臉凝重,以為他擔心玄水宗,好心安慰他,「雖然他能越級,但也絕不可能贏過99級的高手,你放心吧,第一非玄水宗莫屬。」
蘇晨掀眸瞧過去,「我知道。」
最終,玄水宗勝了,積分第一,成為五大宗之首。
李齊又悲又喜,一會垂頭喪氣,隔一會兒又將自己說服,在那裡傻笑。
搞的不少人,像看瘋子一樣看他。
蘇晨無奈笑了一聲,神秘對身邊的席靈兒道:「將東西給他。」
「是,師尊。」席靈兒笑眯眯應了一聲後,忽而手中多出一迭鈔票,在李齊眼前晃來晃去。
「大師兄,你看……」
李齊眸光倏地一亮。
銀票,好多好多。
「師妹,你這是?」
「給你。」席靈兒將銀票塞到他手中,「後來,師尊讓我壓了40萬玄水宗,這些是贏回來的銀票。」
「40萬!」李齊心裡的震驚掀到頭頂。
師尊哪來那麼多銀子?
「寫的欠條。」席靈兒似乎看出他的疑惑。
李齊麻了。
空手套白狼。
這操作牛了。
論膽大還得是師尊。
問題是,老闆也牛,打欠條也答應。
呵,老闆能不答應嘛。
也不看看擔保人是誰。
是他們老祖。
玄水宗離開之前,蘇晨去見了見他們。
跟幾個長老請安,又跟幾個師兄師弟喝了幾杯。
至於跟楊朝宗,大概再也無法回到從前,還是不見面的好。
春風拂柳,草長鶯飛。
二月里,桃花便早早的開了。
滿樹的繁花,隨風翻起細細的粉浪。
蘇晨和席靈兒的婚禮,便在這春光無限好的時節里舉行。
沒有高堂,也沒有滿座。
蘇晨只對冷月霜和幾個師兄弟提起過,然而,有許多人,不知從哪裡得到消息,送了禮過來。
「師尊,這些禮怎麼辦?」李齊望著那些禮發愁。
蘇晨也頭疼,「先收下吧。」
「咦,師尊,怎麼有人送了兩塊令牌過來?」
「嗯?」蘇晨望了過去。
當目光看向李齊手中的兩塊令牌時,瞳仁剎那一顫。
居然,又是它們。
跟之前合二為一的兩塊令牌一模一樣。
「快看一看,是誰送過來的?」
對方怎麼知道他在搜集這些令牌,除了朱羽,應該不會有別人知道的。
「對方沒有署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