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菜窖出事了

2024-08-17 02:55:48 作者: 鄭掌柜
  「嘔,嘔,嘔!」

  劉光天想在媳婦面前保持男人的冷靜。

  可是他做不到啊,味道太頂了,頂的他肚子裡的那點東西全出來了。

  何雨柱溜達一會,「不小心」出現在現場,打招呼道,「你們兩口子別在這膩膩歪歪的,先騰地方啊,我們還要上茅房呢。」

  「哎!」

  事實擺在眼前,卻是耽誤了集體使用茅房的時間。

  最關鍵的,還要趁現在沒有人出來看見,趕緊離開。

  為了堵住何雨柱的嘴,劉光天賠笑道,「謝謝兄弟,改天咱倆去吃餛飩。」

  「嘖嘖嘖,你這媳婦兒大半夜的跑茅房做啥啊,這掉下去弄的全身埋汰死了。

  你家買不起個尿罐啊?別讓她再跑出來,嚇死人!」

  何雨柱話裡有話,用眼睛警告了趙秋燕好幾下。

  現在鬧大了,院裡的人都要出來,又得耽誤自己睡覺。

  所以何雨柱並沒有把事情挑明。

  光是掉茅坑就得讓趙秋燕安份很長時間了。

  劉光天覺得他說的非常對,這事兒傳出去丟的是劉家的臉。

  人家還真以為劉家連尿罐的錢也沒有。

  「謝謝兄弟,今晚幸虧是你碰到了,換成其他鄰居不一定會去喊人。

  行了,這麼晚了,你快去睡覺,明天還要上班。」

  再三表達了謝意,劉光天讓何雨柱先離開,自己還得幫忙處理剩下的爛攤子。

  肯定不能讓趙秋燕這麼髒兮兮的回屋,熏醒家裡其他人。

  得把鞋子褲子換一遍,最好再直接洗出來晾曬上。

  雖然曬不干會凍成大冰坨子,那也比天亮了沒辦法拿到院裡洗強。

  「行,你弄吧,真是晦氣啊!」

  不用他說,何雨柱也沒打算在此地久待。

  冷嘲熱諷一番後,揚長而去。

  天色太黑,趙秋燕看不清楚劉光天的表情如何,只想著平日裡沒跟自己紅過臉。

  現在這個窩囊廢性格的男人,也不能把她怎麼著。

  「哎呀,我不想洗,困死了為什麼要在院裡洗衣服?手會凍掉的,你願意洗你洗。」

  寒冬臘月,大半夜不睡覺用冰水洗衣服?趙秋燕覺得他有點大病!

  劉光天咬牙切齒的聲音,在黑暗中咯吱咯吱響,聽得人心裡發毛愣。

  「趙秋燕,是你摔茅坑裡把衣服弄髒了,不是我。白天拿出來洗所有鄰居都能看見,不害臊嗎?」

  「不害臊啊,我說是你穿錯了衣服,掉進了茅坑裡,成不?」

  都什麼時候了,趙秋燕還有開玩笑的心思,嬉皮笑臉的說。

  「行,你把衣服抱起來,走。」

  劉光天現在明白了,自己無論做多少疼人的事情,都沒辦法捂熱這個女人的心!

  因為趙秋燕是鐵石心腸,只有她上趕著去討好別人,卻看不上把她當寶貝的!

  「劉光天,我不抱!你背著我,再拿著衣服,好不好?」

  趙秋燕又開始使用平日裡百試百靈的方法,嘴巴撅起,聲音嬌嗔黏人。

  在黑夜裡,兩隻腳來回跺地。

  把弱不經風小女人撒嬌的樣子,體現的淋漓盡致!

  「呵,我背你?長得美,我要回去睡覺了。五分鐘不回去,我就把門從裡面頂上。」

  劉光天真的很想揪住她的領子問問,外面都傳農村女人踏實能幹,老實本分。

  說結了婚的女人也會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那怎麼作為難民出來的趙秋燕呢速度一點都沒有那種思想覺悟。

  日久相處,二大媽已經察覺了不對勁兒,暗搓搓的提醒兒子,要敲打敲打媳婦。

  在四合院裡,可以跟大娘嬸子聊天嘮嗑。

  千萬不要總是往男人堆里湊,雖然是叔叔大爺,但那也是男人啊!

  「哎,你給我回來!劉光天!」

  任憑趙秋燕在後面怎麼吆喝挽留,男人的腳步根本沒有停留。


  她的心裡疑惑極了,怎麼平時那麼好用的招數,劉光天突然就有免疫力了?

  嚯,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此刻狼狽不堪,比四九城掏糞坑的老頭還要臭。

  五分鐘時間到了,劉光天真把門給頂上了,任憑趙秋燕怎麼吆喝都沒給開門。

  走投無路,外面天寒地凍,趙秋燕找到了一個避風所。

  天蒙蒙亮,一大媽起來去菜窖里取白菜。

  四合院裡的菜窖,是大傢伙一起使用的,每家一個塊小區域。

  另外,這個地窖還是見不得人的交易場所。

  有某些人,會在此處交流感情。

  「哎呀,怎麼這麼臭?菜窖里死耗子了!」

  一大媽還沒進去就聞到了撲鼻而來的臭哄哄的味道。

  不敢繼續往裡走,趕緊扭頭往家裡跑去。

  「老易!老易!你快點出來幫我看一下,菜窖里好多死耗子,臭死人了。」

  「啥?有死耗子啊?」

  易中海不關心那一堆菜會被耗子吃掉,他更關心的是死耗子把菜窖給污染了。

  那可不行,秦淮茹挺愛乾淨的,以後再不進去咋整!

  還沒到上班時間,易中海一個老魚打挺,從炕上爬起來就往外走。

  手裡還拿了個鐵鍬,「待會看著耗子,我一個鐵鍬拍過去,看它往哪裡跑!」

  「老易,咋回事?去菜窖抓耗子啊!」

  閻埠貴有早起的習慣,胡同里溜達幾圈,回家喝完熱水再去上班。

  看見走路風風火火的老易兩口子,便好奇的跟了過去。

  「嗯,我媳婦看見有一堆耗子,說發臭了。」

  話還沒說完,三人剛走到菜窖附近,已經聞到了臭味。

  「哎呀媽呀,這怎麼比人拉的屎還臭,咋回事?耗子成精了!」

  閻埠貴沒了看熱鬧的心思,趕緊跑到最邊上待著。

  易中海被迫進去,熏得眯著眼睛,拿鐵鍬放在地上一點一點往前鏟。

  突然,鏟到一個東西,沒辦法繼續往前了。

  「走啊,咋不走了。」一大媽疑惑的催促前面的老頭。

  易中海沉悶的應了聲,用力一鏟。

  只聽見噗通一聲,有個東西應聲倒地。

  「哎呦,誰打我腚啊!」

  一大爺和一大媽互相看了眼,雖然地窖里太黑看不清表情。

  但倆人明白彼此之間的意思:裡面有人!

  易中海先拽拽老婆的衣服,意思是讓她先從菜窖里出去。

  然後自己也慢慢往後退,倆人全都到了外面。

  閻埠貴見到像做賊的兩口子,納悶問,「怎麼回事,裡面的耗子能吃人啊?」

  「不是耗子,裡面有個人躺在地上,渾身臭哄哄的。」

  短短几分鐘,易中海已經考慮清楚了,分析道,「我懷疑昨天晚上院裡進來了流浪漢,或者是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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