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上，褚晏看著姜殊那雙清澈的雙眼陷入沉思。
雖說褚晏一開始也沒準備真送上門給姜家當女婿，但他是真沒想到姜殊也沒想著去給姜家當女兒。
「你這麼做的目的為了什麼？」
「只是不想和姜家扯上關係。」姜殊坐下拍了拍旁邊的軟墊：「比起用姜二這個身份死去我更願意以姜殊這個名字死去。」
「如果我輸了你會死。」
「那不更好。」她滿不在意的搖了搖頭表示：「那只會證明我是我，不是姜殊，不是姜二，跟更不是誰的附屬品。」
「殿下，我從來就只是我。」
褚晏看著她最後將想要說的話全部咽進喉。
姜殊和褚晏並沒有直接回東宮，直接去了京城最大的茶樓。
茶樓下姜殊茶樓的名字，沉默了一會兒用手戳了戳褚晏，「殿下，您之前有好奇過這家茶樓背後是誰嗎？」
沒錯，跟所有小說一樣。
裡面的女主在除了某某嫡小姐大小姐還有一堆零零散散大小不一，說出去很厲害，實際上也很厲害的馬甲。
當姜殊抬頭看見茶樓的名字後沉默了。
【咱就說說反派為什麼沒想著把這家茶樓幕後之主查一查】
【這個茶樓可是女主手上最大的情報中心】
【咱確定要去女主的老宅造她的藥】
姜殊抬頭看著那幾個大字，扭頭看向褚晏：「殿下，你承受能力挺好的吧。」
「我有個不算特別美妙的信息想跟您說。」
褚晏要了一間最好的房間。
姜殊跟在褚晏後面走著，系統996在旁邊不停的叭叭叭。
【我滴個老天鵝嘞】
【女主他們這個茶樓有個規定】
【茶樓一共有三層，每上一層都有不一樣的規定】
【而最高層三樓，一共就只有三個房間】
【第一間女主，第二間男主，第三間才是反派】
系統996不停地說著那些規定。
等褚晏帶著姜殊進入第三層後，扭頭往後一看就看見姜殊一副有話要說的表情。
還挺少見的。
等引路的小二退出房間後姜殊：「殿下您之前有查過這家樓的主人是誰嗎？」
「誰。」
「姜宛，對就關牢里的那個姜家大小姐。」
她繼續補刀：「一共有三人來過三層，牢里蹲的姜宛，荒野求生的三皇子，還有殿下。」
姜殊一五一十的將自己從系統資料裡面知道的一切告訴給褚晏：「這家茶樓不單是京城最大的茶樓，還是最大的情報組織。」
「百曉生？」
「她其中的一個名字。」
這下褚晏，姜殊面對面坐著，沉默著。
「除此之外，他們京城還有誰站他們那邊的。」
褚晏說的是勢力。
姜殊看了一眼996拉出來的那十幾頁的單子，「殿下答應我，等下不管聽到什麼都不要震驚。」
「嗯？」
「先讓我震驚一下。」
往後的一炷香里，姜殊看著越來越沉默的褚晏：「殿下您可以換一個角度想想，京城中還是有人會陪著您。」
「誰？」
「我啊。」姜殊：「因為我永遠不會欺騙你。」
她說的很坦誠。
褚晏也明白，她說的是實話。
半真半假的實話罷了。
褚晏本來的打算是帶著姜殊來樓上聊聊。
這天還沒進入，收穫倒是不少。
他看著姜殊，「對於姜家還有什麼想要說的嗎？」
姜殊抬眸：「我能在外面胡說八道嗎？」
「姜宛是幕後之人不假，但她樓里的次數算不上多，樓里九成人並不知道她是樓主。」說著姜殊緩了一口氣，「讓他們自己傳點關於姜家事出去，你說姜家能查到這兒嗎？」
「為什麼。」
「噁心他們。」她攤了攤手，反正她當朝太子妃回門的第二天就已經被姜家趕出來了，「他們不爽我就開心。」
姜殊看了看基礎晏的臉，神情有點認真的道：「到時候姜家會北多少人罵呢？」
「御史台那邊最近挺清閒的。」
姜殊看著褚晏歪了歪頭。
姜家在書里給姜宛等人的助力並不大，相反他們更像是姜宛出彩的經歷中最不出彩的部分。
在姜殊看來，姜家只是姜宛女主光輝下的一個背景板。
一個 為了能和親兒子三皇子褚鈺般配的身份。
除此之外毫無用處。
噁心這些人處於姜殊的私心。
說不清理由，就是莫名的想要噁心一下和女主有關係的人。
「你……」
褚晏還想說點什麼但被姜殊打斷了，「姜家都沒在意我的死活，我替他們惋惜什麼？」
到時候真要有什麼影響，怪得了誰呢。
最先放棄姜殊的是姜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