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殊和褚晏回到東宮後有關太子與太子妃回門被關在門外一事開始發酵。
在褚晏的示意下還冒出了不少姜家的負面關係。
「這些話對他們實質上沒有任何傷害。」那時姜殊對著褚晏解釋著:「普通人聽了最多有點煩。」
「否認就好。」
「但姜家不一樣,名門望族,他們不會允許有不好的傳聞。」
「別人否認是否認,他們否認只會做實那些傳聞。不斷地自證,最後在自證的過程中臭掉。」
因為姜家沒有證據證明 他們當初沒有那樣對待過原主。
沒有那樣對待過姜殊。
「殿下,有時候流言蜚語是能殺死人的。」
她看著褚晏。
在她的那個時代因為莫須有的罪名而選擇死亡的人不在少數。
死亡是他們選擇自證的最後方式。
也是最無用的方式。
當夜,有關於姜家的醜聞全都冒了出來。
一開始眾人還只是在吃薑家將太子妃攔在門外這件事,緊接著,替嫁出來了。
替嫁出來了那不得吃一下 逃婚的姜宛的瓜。
姜宛是京城有名的才女,起初眾人是不信她為了自己的愛情和一個書生逃婚,逼迫親妹嫁給太子。
奈何那些人編的有鼻子有眼的,太真。
淺信一下。
第二日褚晏上完早朝回來後看著一桌摻姜家的摺子。
作為姜家的女婿他難過的嘴角都壓不住了。
褚晏剛難過沒多久,書房的門就被姜殊踹開了。
東宮的人摸不清褚晏對姜殊的態度,但從各跡象看出姜殊這人不能動,姜殊一腳踢開書房的門他們是一點都不帶攔的。
「殿下。」剛一進來姜殊就帶來一個好消息:「三皇子那邊已經被人救走。」
「救他的人是高家,三皇子的外祖。」
她看著褚晏笑的奸詐,「你別問我怎麼知道的。」
姜殊都那麼說了,褚晏明白不能再繼續往下問去。
「姜宛現在什麼情況。」他問。
「沒看。」
姜殊如實回答,她可沒空天天去看那些倒胃口的人。
偶爾去一次看死活就行。
不過……
「姜宛和府中下人那件事,是你乾的?」
在姜宛今醒來後有關於姜宛的個人花邊傳聞中聽到了最離譜的一條。
之所以姜家大小姐,姜宛帶的丫鬟個個都是美人,是因她有磨鏡之好,每夜回府後都要與丫鬟干點什麼。
被許給太子後姜宛再也受不了,帶著府里最貌美的丫鬟跑了。
在姜殊聽到這個消息後沉默了片刻後,拉著偷摸了八卦的人聊上了一個時辰。
姜殊將聽到的這件事和褚晏說後,露出來和她一樣的表情。他是讓人去傳點離譜的,但是……
「現在外面怎麼說。」
姜殊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現在外面的人表示,太離譜了,細節好真,淺信一下。」
「他們真怎麼說的?」
「不啊,我瞎說的。」
姜殊頂著那雙大眼,笑嘻嘻的看著褚晏,隨手順起一本摺子。
霍。
罵姜家的。
看了兩眼後。
「不愧是御史啊。」姜殊:「罵的真文雅。」
只聽說過御史很能罵,沒想到他們罵人還挺有技術含量的。
相比較之下,姜殊之前在那邊學的那些罵人的話有點太過於低級了。
「殿下,這本摺子是誰寫的呢?」
姜殊問著,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御史里有一位和姜家有仇,雖然最後下場不是很美妙,但在他短暫的二十三年裡前二十年在科考,後三年裡堅持不斷的噁心主角。
「謝御史。」
聽到這話後,姜宛倒也不奇怪了:「如果是他倒也不奇怪了。」
姜殊將那本罵很好聽的摺子放下,一臉真誠的看向褚晏。
「我有個事想和殿下分享。」
她滿臉都寫著你快答應這兩個字。
「說。」
「這位謝御史,可是咱自己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