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後面湊熱鬧的王二,懵逼的用手指了指自己,在眾人的注視之下他慌忙解釋。
「不是我,我沒有。」
王二解釋不清,急得滿頭大汗。
他王二就是再混帳也不敢做這掉腦袋的活。
他雙腿一軟,撲騰跪在地上渾身顫抖。
姜殊看著跪在地上的王二和腦中的996聊起了天。
[王二這人在7原劇情里存在感不高的吧]
系統在資料庫中劃拉了半天才找到王二的信息,看著王二作為牆頭草那平平無奇的一生滿腦子的問號。
她多少知道姜殊整這一出是為了什麼,但她沒想到姜殊會對王二下刀。
這波操作她看不懂。
「因為,在眾多牆頭草中王二是最聰明的那個。」
王二草根出生,高中後跟在褚晏身後幹了兩個月後非常乾脆利索的跳到二皇子身後。
整套操作十分絲滑,沒有留下任何把柄。
當時給褚晏氣的差點給王二抹了脖子。
【怎麼說。】
「什麼草根出生的人能剛入官三個月就能立刻站隊,在所有事情結束之後還不被所有?」
【他低調】
996縮了縮身,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她為什麼要去問這些話啊,真的是,好奇心害死統。
【宿主……你的意思是王二這個人其實是扮豬吃老虎?】
「不啊。」姜殊反駁:「他膽小,特別小。」
資料中,比起謝瑾作為草根出身的王二在劇情和資料里的描述確實不多。
但是他這個人過于謹慎了,風向不對跑,事態不對跑。
該低頭的時候低頭。
但是作為草根出身的他能走到這個地步,甚至在原來的劇情中最後的都算的上不錯,王二這人並非繡花枕頭。
只是膽小了點,牆頭草了一點。
容易辦理半路逃跑了一點。
視線內,王二額上全是冷汗,他低著頭不敢抬頭去看前面的人群。
天知道他有多冤枉,王二不敢說自己這輩子沒幹過一件壞事,但是這件事他一定沒幹!
姜殊將身子往褚晏的位置偏了偏,一副說錯話的樣子,心虛的四處看著。
【好!】
996暗地的為姜殊鼓舞,然後躺著繼續看姜殊的表演。
她就一個沒有實體的系統,她能做什麼呢?
傻樂了半天后996停了下來。
有點不對勁……
【等下,我人設好像不對勁。】
姜殊那副委屈樣,堵得姜宛半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
倒不是反駁不了,但姜宛感覺她要膽敢反駁一個字,姜殊就敢讓這件事坐實。
姜家正處於風口,三皇子又不知所蹤。
三皇子在姜殊手中的概率太大了,賭不起。
眼睜睜的看著姜殊往她身上潑髒水還不能反駁。
「長姐……」躲在褚晏身後的姜殊又弱弱的開口:「長姐可是在怪我。」
「不怪。」
這下,姜殊才放下心走到姜宛面前,「我就知道長姐不會怪我!」
一天下來,參加宴席的人精神緊繃,生怕姜殊褚晏這兩位活祖宗看他們不順眼。
而王二跑到角落裡想了一整天終於想明白為什麼會被針對。
「不是這倆有病吧!」
王宅內,王二第二十八次說出這句話。
宴席結束後,他被單獨留了下來,被強制邀請和姜父聊了聊人生理想才被放出來。
前腳剛踏出書房,後腳就見到姜宛黑著臉站在前面。
那眼神 ,不知道還真以為和姜宛有一腿的人是他呢。
王二自詡一生行事謹慎,除去出入朝廷坑了太子一黨其外什麼事都沒幹過。
他盯著桌案上的空白摺子發愁,寫點啥呢。
自從姜家換親後,三皇子和姜家那邊就跟犯了太歲一樣。
事兒多。
太多了!
相反,褚晏那邊名聲一如既往的差,但姜殊的口碑可以。
在王二猶豫寫點什麼東西好的時候,書童遞了一封信過來。
片刻後,王二提筆趴在案上。
一炷香後,那本空白的摺子出現了幾個大字。
【現在投奔還來得及麼,殿下】
王二這人是牆頭草了點,但不是什麼人都能成為牆頭草的。
寫完這些後,他拿起旁邊的那封信,對著身邊的書童吩咐:「從今日起,三皇子那邊的事能忽悠過去儘量忽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