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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邁向火葬場)

2024-08-17 05:19:42 作者: 花花大人呀
  白延舟按了沖水鍵後,打開了衛生間的門,他手裡拿著裴晚悠的手機,手機殼上貼了一大堆花里胡哨的貼紙。

  「手機讓我沒收了,不然她不好好寫作業。」說完他走到徐鹿身邊,神色自然,看不出半點慌張。

  徐鹿看了一眼衛生間,門是敞開的:「...」

  「上次開會,五組公然挑釁。」白延舟說著將裴晚悠的手機收了起來。

  徐鹿回過神看向白延舟:「他前陣子給我打過電話,不過我沒接。」

  白延舟從兜里掏出煙遞給徐鹿:「哥,就算你當族長,我也沒意見,我只要足夠的自由和發揮空間。」

  徐鹿接過煙,摸了摸白延舟的頭:「辛苦了。」

  戰爭前夕,白家的科技研究院和遊戲公司被同時炸毀了,那可是司鄉半輩子的研究成果,一夜化為灰燼,死傷超過二百人。

  但白家選擇了息事寧人,不是沒這個實力,而是顧慮太多。

  一旦參與進來,就很難置身事外,到時候跟其他幾大家族一樣,淪為戰爭點, ,白家管轄範圍內的所有人,都躲不過戰火的摧殘。

  只要沉得住氣,就沒人知道白家真正的實力,所以直到現在暴亂分子也只敢小範圍的試探。

  但是,白家一直這麼軟弱也不行,一定要有一個人豁得出去,讓外人知道,白家不是好欺負的。

  這個人就是白延舟,他得讓人怕,讓所有想覬覦白家的人望而生畏,不敢放肆。

  白延舟抽了口煙,頭微偏,表情很是不滿。

  徐鹿溫柔一笑,滿眼的寵溺,他伸出手在白延舟的頭上揉了揉,金色頭髮被揉的炸了毛:「撒撒嬌,哥哥幫你除掉五組。」

  「裴晚悠不著調,多半跟你學的。」白延舟沉著臉,彈了彈菸灰。

  徐鹿單手插兜,語氣很輕道:「孩子是晚悠生的,對嗎?」

  「你怎麼不說,孩子是我生的?」白延舟可不是裴晚悠,兩句半就露餡,他要是這點本事都沒有,今後怎麼接管白家?

  白延舟敢篤定,徐鹿沒有證據,只是在試探,不然他現在絕對不會這麼心平氣的跟他聊天。

  徐鹿懸著的心慢慢落了下去,看來晚悠真的只是想偷延舟的孩子...

  「延舟,晚悠現在已經長大了,舉止會過界,但我希望你可以把握好尺度,在外人眼裡,你和我一樣,都是她的親哥哥。」

  一個連自己妹妹都不放過的人,很難服眾,雖然他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白延舟大概猜到,徐鹿為什麼會這麼說了:「她愛掐人的毛病,你不知道?」

  「但她不會掐我的腿。」徐鹿說完目光垂了下去。

  白延舟將菸蒂捻滅:「你要是不放心,就把她帶走。」他教不好,她也不想聽。

  兩人肩並肩邊走邊說,兩個人身高都在一米九左右,一個穿著白色西裝,一個穿著白色襯衫配著黑色西褲,衣領開了兩顆扣子,看著很隨性。

  女傭不自覺的多看了兩眼,領隊的咳嗽了兩聲後,她才回過神,默默低下了頭。

  兩人走過月洞門,說到教育問題的時候,白延舟怒意很明顯。

  「她被長輩們寵著長大,沒上過一天班,一路順風順水,如果有一天戰爭更進一步,我不教她,就會有人教她,到那個時候,心疼也沒用。」白延舟打開餐廳的門。

  徐鹿看著白延舟:「那也得用對方法,原本是好心,結果成了惡人,你好好跟她說,她跟你一樣,吃軟不吃硬。」

  「你說錯了,她軟硬不吃。」

  「...」

  管家拉開椅子:「艾爾瑪小姐說要親自下廚,這會正在廚房忙著。」

  「你去找找大小姐。」白延舟說著坐在了椅子上。

  徐鹿坐在主位上看著白延舟:「你跟艾爾瑪小姐發展到哪一步了?」

  「如你所見,準備談婚論嫁了。」白延舟說的很輕鬆,不然以他多疑的性格,轉頭就得套小傻子的話,到時候一套一個準。

  結果這句話被剛進來的裴晚悠聽見了,她激動道:「哥,你開竅了?終於要跟艾爾瑪小姐結婚了!」她興奮的不得了。

  「你跑哪去了?」白延舟立刻嚴厲起來,她在高興什麼?


  裴晚悠一臉疑惑:「我肚子不舒服,當然是去衛生間了。」

  徐鹿抿著嘴唇,輕聲道:「你們的事,延舟已經跟我說了...」

  白延舟倒了杯茶,抿著,一雙深藍色的眸子黯了黯,果然,還是想套小傻子的話。

  別人都好糊弄,唯獨徐鹿,八百個心眼子。

  「你都知道了...」裴晚悠說著噘著小嘴,眼淚「唰」一下落了下來...

  「他昨天檢查我作業,我閨蜜給我發了些少兒不宜的東西,被他撞見了,他讓我滾,說我爛泥扶不上牆,讓我以後別回白家,他不認我這個妹妹,最好死在外面,讓野狗啃了最好。」

  白延舟倒茶的手一頓,他抬眸看向站在桌子前,紅著眼圈不停落淚的裴晚悠,她跟小可憐似的。

  「...」

  添油加醋,誰教她這麼告狀的?

  裴晚悠吸了吸鼻子,最後委屈的哭出了聲:「我,我本來怕你為難,不想跟,跟,你說的...」

  徐鹿站起身走到裴晚悠身邊,他用衣袖輕輕為她擦掉臉龐的淚水:「你還小,他怕你看了不該看的,有樣學樣,被外面的壞男孩騙了。」

  白延舟身體靠在椅背上,手裡把玩著茶杯。

  「哼,這回你高興了!」裴晚悠在白延舟的手臂上狠狠掐了下去,讓他笑!

  徐鹿抿著唇,眼底含著笑意,白延舟也有今天:「...」

  白延舟將茶杯倒扣在了餐桌上。

  裴晚悠嚇得直接躲在了徐鹿的身後:「哥,你看他啊,你看啊!」說完她沖白延舟做了個鬼臉,略略略。

  這時艾爾瑪端著菜走進了餐廳:「嘗嘗我的手藝怎麼樣,我好久沒下廚了。」

  「嫂嫂,我哥說,你們倆好事將近了!」裴晚悠可太高興了,離抱走舒舒又近一步。

  艾爾瑪瞬間紅了臉:「嘗,嘗嘗我的手藝吧。」說完她將菜放在了白延舟面前。

  徐鹿坐在主位上,裴晚悠坐在他左邊,艾爾瑪撥了一下鬢角的碎發,優雅地坐在了白延舟右手邊。

  「哥,她開學到現在,一直不寫作業,被教授罰站,公開批評。」白延舟拿起筷子,不是高興嗎?

  裴晚悠小嘴微啟,他還小嗎?怎麼也學會告狀了!

  徐鹿看向裴晚悠。

  「會補上的。」裴晚悠低著頭,心裡把白延舟從頭到尾罵了一遍。

  艾爾瑪在一旁滿眼愛慕的看著白延舟,平時看似冷淡,沒想到會在徐先生面前,公開表白。

  傲嬌中透著可愛...

  「嘗嘗這個。」艾爾瑪夾了些牛肉,這舉動非常曖昧,也不合禮儀,但是他都承認了,還有什麼好扭捏的。

  徐鹿看著呢,白延舟原本擔心小傻子被套話,隨口說的,結果小傻子推波助瀾上了。

  艾爾瑪看著白延舟吃了自己夾的牛肉,心裡樂開了花,他們要是能在一起,區區薩默菲爾德的族長算什麼?

  成為白家未來的女主人,不是更好嗎?

  裴晚悠就差鼓掌了,幹得漂亮!

  不過她以後要跟白延舟保持距離了,她打算搬到別的院子居住,給他們兩個留點單獨相處的空間。

  白延舟要是有了愛人的寶寶,那舒舒就是她一個人的了。

  越想越開心。

  「咳咳--」

  徐鹿伸出手給裴晚悠順了順背:「慢點喝。」

  這頓飯吃的白延舟堵得慌,但又不能表現出來。

  裴晚悠嘚瑟的,吃飯後甜點的時候,小腰不停地扭著,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要現原形了。

  艾爾瑪覺得裴晚悠的舉動十分可愛,就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女孩子,如果她妹妹還活著,估計跟她差不多大...

  徐鹿正跟白延舟聊著家常,手機突然響了,他看了一眼後站了起來:「上面派發任務了,我先走了。」

  裴晚悠噘著小嘴:「我看到了,是嫂嫂發的簡訊,說你再不回去,以後都別回去了...」

  「跟不跟我回去?」徐鹿沒接裴晚悠的話茬。

  白延舟站起身:「她禍害我一個就夠了,你忙你的。」說著他垂眸看了裴晚悠一眼。


  裴晚悠站了起來,她得守在舒舒身邊,誰讓她給她找了個不靠譜的爹。

  「...」

  徐鹿上了白色賓利車,他好像天生自帶貴氣,一舉一動透著紳士和溫柔。

  裴晚悠看了看身邊的白延舟:「...」

  白延舟順手掐住了裴晚悠的後脖頸:「為什麼這麼看著我,嗯?」竟然一臉的嫌棄。

  「嫂嫂,婚後你可得好好管管他。」裴晚悠有意提醒白延舟,他現在是有未婚妻的人了,別隨便動手動腳的。

  艾爾瑪雙手放在了身前,她哪敢管白延舟啊...

  白延舟另一隻手落在了裴晚悠的額頭上,將她強行抱在了懷裡,怎麼這麼熱?

  裴晚悠睡醒後沒有任何不適,可就在吃飯的時候,又突然開始發燒,為了不讓徐鹿擔心,她一直都在強撐。

  她貼著白延舟,身上滾燙髮著熱:「我回去吃點藥,睡一覺就好了。」說著她用手肘懟了他一下。

  他身上有淡淡的香味,說不出是什麼,冰山未融的味道,給人一種很清爽乾淨的感覺。

  艾爾瑪走過去用額頭貼了一下:「好熱,我叫管家請醫生過來。」說著她急匆匆去找管家了。

  她知道,白延舟在乎裴晚悠,想在白家站穩就免不了討好她。

  白延舟彎下腰將裴晚悠打橫抱了起來:「我勸你別做夢,不管我今後跟誰結婚,我都不會把舒舒交給你。」

  裴晚悠掙扎著:「你喜歡寶寶再生一個不就好了,我這輩子只能有舒舒這一個孩子,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她手抵著他的肩膀。

  「在大點聲嚷嚷,讓所有人都聽見。」白延舟抱著裴晚悠向雪竹院走去:「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說生就生?」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裴晚悠不幹了:「孩子是自己跑到我肚子裡的?」

  「孩子怎麼進去的,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嗎?」白延舟壓低聲音:「需不需要我幫你回憶一下,你當時有多不要臉?」

  裴晚悠頭暈的厲害,一股莫名的羞恥感湧上心頭,她當時為什麼要抱著他,說出那麼多不要臉的話:「...」

  白延舟見裴晚悠老實了,心裡舒服多了,剛剛不是挺高興的嗎?

  怎麼不樂了?

  裴晚悠心臟隱隱作痛,原來在白延舟眼裡,她跟那些為了上位不擇手段的女人一樣,輕賤自己,不要臉。

  白延舟將裴晚悠放在了床上,他隔著衣服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這裡,疼不疼?」

  「別碰我,噁心。」裴晚悠拽過被子蓋在了身上,她現在一想到那晚的事情,就覺得反胃。

  當然不僅僅是白延舟的話,更是她當天晚上的舉動,他說的沒錯,她就是賤。

  白延舟起身坐在了沙發上:「你以為,我喜歡碰你?剛剛在衛生間,是誰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看?」

  裴晚悠頭疼要炸了,聽到白延舟的話,起身將抱枕扔了過去:「是,我就是賤,我喜歡盯著看,我恨不得天天抱著,親著,摟著睡覺,你滿意了嗎!」

  白延舟身體斜開在沙發扶手上,抱枕擦著他的肩膀落在了地上:「不可理喻。」

  裴晚悠鑽進被窩「嗚嗚」哭,她感覺壓抑的透不過氣,他的話更像是一把利刃,扎在她的心口窩上。

  更多的是不堪。

  白延舟起身拿起自己沒看完的醫書繼續看,他不太擅長哄人,麻煩,她想哭,就讓她哭,哭累了就好了。

  裴晚悠哭的喘不過氣來,好在管家和艾爾瑪帶著醫生來了。

  白延舟打開臥室的門,讓管家和艾爾瑪在外面等著。

  山下就是白家開的醫院,醫生拎著藥箱,擦著額頭上的汗,他從大門口一路小跑過來的。

  白延舟掀開被子,裴晚悠蜷縮在裡面,嘴唇發白,但還在小聲哭著。

  醫生見狀馬上拿出聽診器和溫度計:「大小姐,這是怎麼了?」

  「活夠了,找死。」白延舟說著伸出手,將人抱在懷裡,沒見過氣性這麼大的,以為哭一會就好了,沒想到她往死里哭。

  裴晚悠見醫藥箱裡有剪刀,順手拿了起來,不管不顧的往自己的脖頸上刺...

  她這樣的人,就不配活著,不能給舒舒起個好榜樣,還讓父母跟著她丟人。

  血順瞬間滴了下來:「...」

  【小劇場:

  白延舟躺在床上:「老婆,真不看看嗎?它很想你,想讓你看看它。」

  裴晚悠:「我可不看,看一眼就成小賤貨了,不要臉了。」

  白延舟:「...」惹誰,都別惹小記仇的,一點不高興,就翻舊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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