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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孩子哪來的~

2024-08-17 05:20:22 作者: 花花大人呀
  回去的路上,白延舟將裴晚悠掉鯊魚缸里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已經做過全身檢查了,受了驚嚇,她嚷嚷著要回家靜養,說什麼不肯住院。」白延舟說完,目光沉了沉。

  把人欺負的那麼慘,這回撐腰的回來了,小禍害還不往死里整他?

  關鍵,絕對不能讓他們看見舒舒,否則一眼就會被他們認出來那是小禍害生的。

  「...」

  裴瀾攬著鄭婉婉的肩膀,手抵在高挺的鼻樑上推了推黑框眼鏡,鏡片後的眸子透著擔憂。

  鄭婉婉不動聲色在裴瀾的腰間輕輕掐了掐,裴晚悠絕對不是「掉」進去的,她一直討厭後院養的鯊魚,平時看都不願看,更別提主動去餵養它們了。

  加上他們接電話的時候,她哭的那麼傷心,一直在說自己犯了錯...

  但看樣子,白延舟並不知情,還以為她只是掉進去了。不過這也不怪他,白家事情那麼多,他們幫不上忙不說,還把裴晚悠丟給他照顧。

  「延舟,辛苦你了。」鄭婉婉靠在裴瀾的肩膀上,目光低垂看著自己的手腕。

  抑鬱症具有一定的遺傳因素,她曾經也想過離開這個世界。

  裴瀾握著鄭婉婉的手,指尖溫柔地在她的手背上摩擦著...

  「...」

  裴晚悠坐在院門口的小椅子上,雙手托著腮頰,一臉的期待,母親一定給她帶了好多漂亮裙子,就是不知道父親會準備什麼稀罕玩意給她玩。

  「大小姐,外面涼,你剛從醫院回來...」劉言刑說著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在了裴晚悠的身上。

  裴晚悠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她知道自己的病在心不在身。

  劉言刑蹲在地上,他目光炙熱的看向裴晚悠,她什麼時候才能看他一眼?哪怕只是一個眼神也行啊。

  「你用的什麼洗衣液啊,衣服好香啊?」裴晚悠說著低下頭仔細聞了聞:「我知道了,是女人的香水味!」

  「不是!」劉言刑聲音不自主的提高:「陸書安的,眾多兄弟中,只有他噴香水,還每天不重樣。」

  裴晚悠表情有點賤兮兮的,一副「我懂」的表情:「百年好合,早生...嗯...幸福美滿。」

  劉言刑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捏了捏裴晚悠精巧的鼻子:「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

  他都表現的這麼明顯了,她竟然還不知道:「...」

  裴晚悠身邊哥哥實在太多了,在她眼裡,劉言刑跟陸書安,徐鹿,沒什麼不同,一定說,徐鹿會更寵她一點,她上房揭瓦都行。

  白延舟永遠是那個最討厭的!

  裴晚悠手撐著下巴,白延舟手段狠辣,總是管著她,一副高高在上永遠以「長輩」的姿態管著她。

  可那晚,他放低姿態,跪在她面前,輕聲誘哄她,心裡得到了巨大滿足。

  現在想想,她不要臉,他也沒好到哪去!

  這時,不遠處傳來汽車聲,裴晚悠以最快的速度站了起來,結果眼前一黑,身體向前撲了過去。

  劉言刑眼疾手快,直接將她抱在了懷裡,大手錮她的腹部,他低下頭:「大小姐?」

  白延舟正巧看到這一幕,裴晚悠靠在劉言刑的懷裡,後者就差親她臉上了!

  裴瀾自然也看見了,他眉頭皺了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好像是劉柏林的兒子。」

  「打斷自己一條腿給老婆賠罪那個?」鄭婉婉接話道,小的時候在一起玩過沙子,長大後就很少接觸了。

  聽說他男女通吃,是個十足的混蛋。

  鄭婉婉心懸了起來,悠寶不會是看上他兒子了吧?她不是很想跟對方做親家...

  女兒長大了,可得看住,不然一不小心就被人拐走了。

  「他喜歡晚悠。」白延舟停穩車後,解開了安全帶。

  鄭婉婉「啊」了一聲後,連忙搖頭:「延舟你可得看緊你妹妹,她還小,等她心智成熟了,在談婚論嫁也不遲。」

  白延舟陰沉著臉,心智成不成熟,都不能嫁給劉言刑。

  「媽媽,爸爸。」裴晚悠激動的破了音。


  裴瀾一手抵著門框,一手扶著鄭婉婉,聽到聲音後,他發出沉沉的笑聲,這小丫頭...

  「媽媽,我好想你啊。」裴晚悠張開手臂,笑的暖陽還要奪目。

  結果...

  「哎呀,你幹嘛啊!」裴晚悠掙扎著。

  鄭婉婉忍不住「呲」地笑了出來,裴晚悠像只被人捏住了後脖頸的小貓,縮著脖子,雙手揮舞著。

  「橫衝直撞。」白延舟說完鬆開了手。

  裴晚悠撲進了鄭婉婉的懷裡,回頭對白延舟做了個鬼臉:「媽媽,我跟你說,他欺負我。」

  白延舟眉尾向上,怕什麼來什麼,還沒等進家門,就已經開始告狀了。

  裴瀾摸了摸裴晚悠的頭:「臉色這麼差,為什麼不乖乖在床上躺著?」

  裴晚悠伸出手輕輕拍了拍自己,緊接著,眼淚落了下來:「醫生說我身體沒事,只是受到了驚嚇,但是我哥打我。」

  鄭婉婉是個很溫柔的人,她抬頭看向白延舟嘴角依舊上揚著:「你打妹妹了?」

  對她來說,白延舟相當於她的親兒子。

  「她不聽話,作業不寫,那危險往哪去不說,還去餵鯊魚,差點把小命丟了,我打了兩巴掌。」白延舟說著看向鄭婉婉:「...」

  鄭婉婉雖然臉上掛著笑意,但手臂已經抬了起來:「你自己過來,還是我過去?」

  「嬸嬸...」白延舟無奈往後退了兩步:「你不能這樣。」

  「他,他打了,打了二十幾下,醫生,敷,敷了藥都沒用。」裴晚悠抽泣著,眼淚跟不要錢似的。

  白延舟轉身就要跑,結果被裴瀾直接擒住了:「你嬸嬸跟你說話,你跑什麼?」

  「...」

  白延舟挨了三下,裴晚悠差點沒把鼻涕泡樂出來,撐腰的回來了,她難道還怕他不成?再說這才哪到哪啊?他的苦日子在後頭呢。

  看裴晚悠嘚瑟的小樣,白延舟掏出煙點了一根,嬸嬸沒用力,就是在哄小禍害高興。

  他們很寵裴晚悠,要是讓他們知道,他讓他們的寶貝女兒生了孩子...

  在床上躺兩個月都是輕的,沒有任何誇張的成分。

  裴瀾滿眼溫柔的看著妻女,這是上天對他最大的恩賜。

  「叔叔,嬸嬸,晚上好。」劉言刑恭恭敬敬的打了聲招呼。

  鄭婉婉微微點了點頭。

  裴晚悠快速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遞給劉言刑:「謝謝言哥哥,我現在不冷了。」

  劉言刑接過外套:「叔叔,嬸嬸,二組還有點事,我就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你們。」一家人團聚,他在這好像不太合適。

  「你去孤兒院監工,我怕他們偷懶,拖延進度。」白延舟說著將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說話間遞給了裴晚悠。

  劉言刑點了點頭:「知道了白哥。」說完他看了裴晚悠一眼,隨後徑直向停車場走去。

  裴晚悠嫌棄的捏著衣服:「唔,哥,你衣服好臭啊一股煙味,不像言哥哥,他外套香噴噴的。」

  「悠寶,你要記住,不可以隨便穿其他男人的外套,再香也不行,哥哥的除外。」說完她在心底默默嘆了口氣,傻丫頭,這還看不出來。

  白延舟心底產生了一股無名火,她就那麼愛穿其他男人的外套?

  裴晚悠穿上了白延舟的外套,跟小孩偷穿大人衣服似的,衣擺都到大腿了:「不會的,我脾氣臭的要死,言哥哥才看不上我。」

  「看上你就行了?」白延舟聲音不自覺的沉了下來,甚至有些咬牙切齒。

  裴瀾推了一下眼鏡,目光沉沉的看著白延舟,他的反應過於激動了。

  裴晚悠輕輕哼了哼:「怎麼不行了,言哥哥貌美膚白腿長腰細的,我就喜歡美男系的...陸哥哥也行,他腰更細...」

  「悠寶兒...」鄭婉婉驚訝的看著裴晚悠,她才多大啊,就已經開始想今後找什麼樣的男人了。

  裴瀾:「...」女大不中留,但是當父親的當然希望能多留幾年。

  白延舟看著裴晚悠,說來說去,就是不喜歡他這種類型的...

  裴晚悠吐了吐舌頭,臉蛋紅彤彤的,父母還在呢,她竟然說喜歡腰細的男人,救命,只顧著跟白延舟拌嘴了。


  其實她喜歡肩寬腰窄,肌肉線條分明的,尤其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

  當然超過22的不要,肚子疼。

  白延舟眯著一雙藍眸看向裴晚悠,她臉比剛剛還紅,在想劉言刑?

  裴晚悠帶著父母回了主屋,白延舟並沒有跟進去,而是去了後院...

  管家看著白延舟握著長刀,一臉怒意,眼神冷著的跟要殺人似的。

  「少,少爺。」他蹲在地上正在看稀貴的花苗,見白延舟這副模樣,他嚇的腿都在發抖,但表現卻十分淡定:「大小姐的事情,我很抱歉。」

  白延舟瞥了一眼:「再有下次,就滾出白家。」說完他邁著長腿走了。

  管家蹲在地上,過了一會才起身,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還以為衝著他來的。

  飼養員正在給鯊魚缸放水,見白延舟握著長刀過來,兩人臉色瞬間慘白:「少,少爺...」兩人呼吸逐漸加重。

  白延舟抬起腿,踢在了藍色按鈕上,防爆的玻璃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最後直接「砰」的一聲。

  水位還不滿一米,這會傾瀉而出。

  飼養員站在一旁,看著都心疼,造價上千萬的浴缸就這麼毀了。

  白延舟踹了一腳玻璃稀里嘩啦的往下落,直到差不多了,他才進去。

  鯊魚被關在籠子裡,這會沒有水,正在痛苦的掙扎著。

  他的動作乾淨利落,直接將鯊魚的頭砍了下來,血混合著水流了出去,血腥味撲鼻而來。

  白延舟的腿上,身上,全是鯊魚的血跡,他握著滴血的長刀向第二個鯊魚走了過去。

  同樣的危險,他不想裴晚悠遇到第二次。

  雖然這些鯊魚是他從小養到大的,平時也會主動來餵養它們,但一想到它們的存在會威脅道裴晚悠...

  鯊魚的血濺了白延舟一臉,金色的髮絲滴著紅色的血,一雙深沉的藍眸有的不是心疼,而是殺意。

  飼養員不敢動,冷汗順著脊背流了下來,少爺一向心狠手辣,自己那麼喜歡的鯊魚都不放過。

  裴瀾過來的時候,見白延舟正在抽菸,他身上全是血:「不是很喜歡嗎?」說完他推了眼鏡,看了一眼。

  「沒多喜歡。」白延舟說著站了起來,給裴瀾讓地方。

  裴瀾坐在椅子上,雙腿交疊,沉默不語的看著白延舟,過了一會他沉聲道:「晚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想,你一定清楚。」

  白延舟彈了彈菸灰,他不敢跟裴瀾說真話,否則那把刀不僅僅能送走鯊魚,同時也能送走他。

  「她被人下了藥,險些出事,我訓斥了她,罵的有些難聽。」白延舟說著看向裴瀾,他也不算說謊,所以表情還算自然。

  裴瀾是比徐鹿還要難糊弄的人,如果全部說謊話,不出片刻他就會找出漏洞。

  「被誰下了藥?」裴瀾的聲音很淡,但不難聽出,他已經生氣了...

  動他女兒,跟放他血似的,加上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善類。

  白延舟接過女傭遞過來的手帕擦了擦臉上的血:「薩默菲爾德家族的繼承人,叫布雷迪,我已經處理掉了。」

  裴瀾聲音很沉,手背上的青筋鼓了起來:「只處理了一個人?」

  他的意思很明顯,只處理一個遠遠不夠,敢給裴晚悠下藥,相當於撥了龍的逆鱗。

  「叔叔請放心,薩默菲爾德家族的人,一個都跑不掉。」白延舟說著低下了頭:「對不起,我沒能好好保護妹妹。」

  裴瀾站了起來,拍了拍白延舟的肩膀:「晚悠年齡小,貪玩,她沒經歷過大風大浪,爾虞我詐,讓你費心了。」

  白延舟沒吭聲,哥哥照顧妹妹,天經地義的,沒什麼好沾沾自喜的。

  「我跟你嬸嬸商量好了,她目前不想回到學校,這次回來,我們打算把她帶在身邊。」裴瀾不想給白延舟添麻煩。

  白家這一大攤的事,都在等他處理,都是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白延舟一聽裴瀾要把裴晚悠帶走,心裡有些著急,但面上沒表現出來,那可不行,他的想辦法把小禍害留在自己身邊...

  裴瀾靠在椅子上看向白延舟:「悠悠的事情我們說完了,接下來說說你的。」

  白延舟神態自若,語氣輕鬆道:「我有什麼好說的,就那樣。」

  「作為你的叔叔,你突然抱回一個孩子,難道不值得我們坐下來,好好聊聊?」

  裴瀾半瞌著眸子,都說他脾氣暴躁,做事衝動,不計後果,但是在他看來,他是最有責任心,背負重任最多的孩子,如今他突然生子,卻沒有把孩子母親一起帶回來,這不太像他平日的作風,他很是擔憂…

  該來的總會來,白延舟指尖用力夾著煙:「…」

  【大家刷新一下下,麻煩寶寶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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