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言情小說> 白爺的嬌氣包,帶崽跑了> 寶貝,再給我生個寶寶

寶貝,再給我生個寶寶

2024-08-17 05:20:35 作者: 花花大人呀
  裴晚悠身體一僵,隨著肺部空氣逐漸稀薄,她大腦開始不受控制…

  白延舟手臂用力,直接翻了個身,讓她趴在了自己的身上。

  大手錮著她的腰窩,聲音暗啞低沉:「明天是布雷迪的葬禮,我會帶著你一起去。」

  一聽到這個人的名字,裴晚悠心「咯噔」一下,他的蕩婦羞辱,在腦海里逐漸浮現…

  感受到了裴晚悠的不適,白延舟在她唇角吻了吻:「他已經燒成焦炭了。」

  他就是要她親眼看著,不管是鯊魚還是布雷迪,只要對她有威脅,都該死。

  裴晚悠想起身,可是動不了,於是張嘴就咬,直到滿嘴的血腥味,她才停下來。

  十幾年前她可喜歡抱著白延舟睡午覺了。

  尤其是假期,躺在沙發上,枕著他的手臂,聞著他身上特有的味道,屋子裡開著窗,微風輕撫而過,伴隨著夏日的蟬鳴。

  那個給足她安全感的人,如今卻變了模樣。

  如果一切都沒有發生,她會是這個世界最幸福的人。

  淚水落在胸口,白延舟揉著她的臉頰,咬完人自己先哭了…

  裴晚悠輕聲抽泣著:「我們這樣是不對的。」

  白延舟的嘴唇微啟,指尖在她臉龐輕輕摩擦著:「怎麼,給我當情人不好嗎?」他的聲音很沉。

  裴晚悠說不出話來,只是用力的搖著頭,她又不是下賤,為什麼要給他當情人。

  「反正也是要給人...,不如給我…」

  裴晚悠簡直不敢相信,這話是從白延舟口裡說出來的。

  「你這個人渣!」她手用力撐著,眼底泛著紅。

  白延舟手臂用力,再次將她抱在懷裡:「我說錯了?」

  裴晚悠咬著嘴唇:「白延舟,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一聲低低的輕笑聲傳入耳中…

  「最好再給我生個兒子,我不喜歡女孩。」

  裴晚悠下定決心,一定要強大起來,帶著舒舒離開他這個人渣。

  白延舟將人放到了床上,他有些透不過氣,於是起床抽了根煙。

  他怎麼可能不喜歡舒舒:「…」

  輾轉反側,不知道過了多久裴晚悠才睡著,白延舟把人欺負成這樣,自然也睡不著。

  天剛蒙蒙亮,白延舟起床離開了主屋,回到偏房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指尖落在上面傳來鑽心的刺痛…

  小憨蛋,下嘴夠狠的…

  裴晚悠一覺睡到了大中午,白延舟正坐在院子裡陪裴瀾下著象棋。

  艾爾瑪手裡拿著書坐在他身邊,時不時會給白延舟倒茶。

  鄭婉婉手裡拿著摺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

  奇怪,薩默菲爾德家族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作為姐姐的艾爾瑪竟然不回去…

  裴晚悠穿著小兔子睡衣,一臉的困意:「媽媽,爸爸,早上好…」

  白延舟手裡握著象棋,頭都沒抬:「懶得出奇。」

  鄭婉婉笑著伸出手:「從小就是懶蛋,你又不是不知道。」

  裴晚悠眯著眼睛,他不干人事,竟然還好意思說!

  他不喜歡舒舒…

  艾爾瑪笑著站了起來:「我去讓女傭準備給你準備午餐,我們都吃過了。」

  「這裡是她家,還用你操心?」象棋落在棋盤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艾爾瑪尷尬的站在一旁。

  裴晚悠從身後摟住了鄭婉婉的脖頸:「媽媽,我哥總欺負我,他半夜把我趕出去,說這裡不是我的家…」

  白延舟,慢慢抬頭看向裴瀾。

  裴瀾嘴角帶著笑意:「我就不讓著你了,將軍…」

  「我當時還肚子疼,發燒,他讓我滾,管家可以作證。」說到這裡,裴晚悠委屈的低下頭。

  白延舟倒了杯茶抿了一口。

  裴瀾站起身。

  「叔!」

  白延舟手背在身後,後腦勺被裴瀾按著。

  「小外國孩,長本事了,欺負你妹妹?」裴瀾說著轉頭過:「來,打他。」


  艾爾瑪驚住了,竟然有人敢這麼對白延舟!

  白延舟額發垂了下來,他知道裴瀾是故意的,不然這件事會成為裴晚悠心裡的一道坎…

  不過也是哄裴晚悠的,她要是真打就麻煩了。

  裴晚悠高興地走到白延舟身後,這個腰臀腿,比例也太逆天了。

  「啪--」

  裴瀾和鄭婉婉同時愣住了。

  白延舟:「…」

  如果換成徐鹿,她最多會幸災樂禍笑兩聲。

  裴晚悠還覺得不解氣,抬起手打了好幾巴掌,而且每次都是用力打下去。

  艾爾瑪皺眉,蠢到家了,真不知道白延舟喜歡她什麼?

  裴瀾鬆開白延舟,鏡片後的眸子帶著未解的疑惑。

  裴晚悠也察覺到了不對,只顧著解恨了,忘了這個舉動合不合適了。

  父親明顯是逗她玩的,她卻後知後覺,想到這裡,她不禁起了一身冷汗。

  心裡有鬼的人,會在生活中不經意露出馬腳。

  「滿意了?什麼時候才能長大…」白延舟說著坐在了椅子上,倒了杯茶。

  他把這一舉動歸於她的孩子氣,那就合理多了。

  「哼,我好不容易等到撐腰的回來,我會放過你?」裴晚悠說著雙手環胸,一副仗勢欺人嘚瑟的小模樣。

  艾爾瑪非常不舒服,在怎麼說她這個未來嫂嫂還在呢,她跟白延舟撒什麼嬌?

  鄭婉婉招了招手:「行了,親兄妹打打鬧鬧,不許記仇。」

  裴晚悠對白延舟的背影做了個鬼臉,幼稚到家了。

  這時,院外傳來腳步聲,原以為是管家或者女僕,沒想到是沈知許,她一頭齊耳的短髮,身上穿著西服,表情嚴肅。

  「白哥,你管管陸書安行不行,大半夜給我打電話,讓我給孩子餵奶,媽的神經…」

  「叔叔,嬸嬸。」沈知許禮貌打了聲招呼。

  裴瀾和鄭婉婉點了點頭,兩個人身份原因不參與白家事務,見成員來了,他們準備回到自己的院子裡。

  裴晚悠直接跑了過去,直接掛在了她的身上:「沈姐姐,我好想你啊!」

  沈知許單手將裴晚悠抱了起來,讓她夾著自己的腰:「干吃飯,倒是長點肉啊?」

  她就是那個解決司機和布雷迪的女人…

  心狠手辣的程度,不亞於白延舟。

  「我們先回去休息了。」鄭婉婉溫柔道。

  裴晚悠點了點頭:「我一會去陪媽媽,我好久沒見沈姐姐了。」說著她摟住了她的脖頸。

  誰不喜歡漂亮姐姐呢?

  「這麼一看,舒舒長得…唔…」

  裴晚悠將臉蛋子貼了過去,堵住了她的嘴,這可不行說!

  裴瀾轉過頭,鄭婉婉疑惑:「怎麼了?」

  「沒有。」裴瀾攬著鄭婉婉的腰:「不是說腰酸嗎?正好回去我給你揉揉。」

  「…」

  裴晚悠心臟「砰砰」狂跳,要是被父親聽見,就徹底完了!

  可任由他們在怎麼努力瞞著,又能瞞多久。

  沈知許將裴晚悠放了下來,順手脫了自己的西裝外套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白哥,舒舒長得好像她小姑姑,你發現沒有?」

  那烏黑的眸子,眉眼,還有噘起來的小嘴,至少有六七分相似度。

  白延舟點了根煙,順手把煙盒扔給了沈知許:「不在家哄你的小嬌夫了?」他直接轉移了話題。

  沈知許看了一眼艾爾瑪:「我跟白哥聊點家務事,你迴避一下。」說著她伸手拿了白延舟的煙,出門急沒帶打火機。

  艾爾瑪:「…」

  太不把她當回事了,等著,她成為白家女主人那天第一個除掉她!

  裴晚悠不太明白,但是也沒開口。

  「你們聊,我去給晚悠做點點心。」說著她對沈知許淡淡一笑。

  這仇她記下了。

  沈知許坐在了椅子上,雙手搭在了椅背上:「她要跳井裡,全家都能喝上綠茶。」


  薩默菲爾德家族還能有什麼好人?之前接觸過,婊子一個,她不認為白延舟會娶她進門,自然不用客氣。

  裴晚悠坐在了沈知許身邊:「沈姐姐你怎麼來了?」

  「誰知道班森想耍什麼花樣,傍晚舉行葬禮,我怕他對白哥不利,就趕過來了。」沈知許說著在裴晚悠的臉蛋上親了一下。

  「哎呀。」裴晚悠捂著臉:「你有夫之婦了,別亂來啊。」

  白延舟眸色黯了黯,開玩笑也沒個分寸。

  沈知許叼著煙:「別提了,我現在腸子都悔青了,想玩玩都不行。」

  「她還小。」白延舟沉聲道。

  沈知許挑了一下眉,幸虧她沒有這樣的哥哥,不然得失去多少樂趣。

  兩人聊著下午的葬禮,人帶多了不好,帶少了怕對方動手。

  布雷迪怎麼死的大家心知肚明,尤其是班森那個老鬼。

  他就是想拖住白延舟,給自己侄子爭取時間,沒想到事沒成被他們殺了。

  他們手段也不光彩,加上外面這麼亂,誰也不想先動手。

  裴晚悠不喜歡這些,她躺在躺椅上,腳尖慢慢動著。

  幾分鐘後,她緩緩閉上了眼睛,吹著暖風,發出輕微的聲音。

  白延舟脫掉外套蓋在了她的身上。

  「白哥…舒舒?」沈知許看向裴晚悠,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白延舟沒回答,沈知許只見過一次,就產生了懷疑。

  如果被徐鹿和雙方父母看見…

  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沈知許心裡有了答案,不過這也沒什麼,又不是親兄妹。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她起身走遠才接電話:【我才出來半個小時…】

  手機另一端傳出磕磕巴巴的聲音,弱弱的:【可,可是,我,我,自己,自己在家,害,害怕。】

  聲音非常青澀,但不難聽出對方是個男的。

  沈知許嘆了口氣:【你乖,我得晚一點才能回去。】

  結果對面傳來了抽泣聲:【那,那我,我等你。】

  沈知許想了一會,最後還是掛了電話,太危險了,還是別帶他了。

  林子大了什麼鳥沒有,白延舟已經習慣了,組裡還有穿女裝到處跑的呢…

  一代不如一代。

  艾爾瑪回來的時候,沈知許已經去外面跟受山的兄弟侃大山去了。

  「他們好像一點都不尊重我。」艾爾瑪不滿道。

  白延舟看著醫書:「你長得像讓人尊重的樣嗎?」

  艾爾瑪深吸了一口氣:「白延舟,你別逼我,我要是不好過,大家都別想好,尤其是你的好妹妹!」

  白延舟看了一眼正在沉睡的裴晚悠,見她沒有要醒的意思,直接翻了一頁醫書。

  書名《產後如何調理身體》

  被無視的艾爾瑪不動聲色看了一眼裴晚悠。

  葬禮結束後會有晚宴,她準備利用她…

  別人送的酒白延舟一定不會喝,但是裴晚悠送的,他就一定會毫不猶疑的喝下去。

  在外人眼裡,他們本來就是一對,發生點什麼也不為過。

  她等不及了,誰知道白延舟打的什麼算盤,想做的事要趁早。

  裴晚悠躺在藤椅上不舒服,於是換了個方向,她抱著白延舟的外套將臉埋了進去。

  白延舟放下書,當著艾爾瑪的面將裴晚悠抱了起來:「別做多餘的事,我答應了自然會辦到,除非你反悔不守規矩。」

  裴晚悠睜開眼睛看了看,立刻掙扎了起來:「你放我下來。」

  白延舟沒理她的抗議直接將她抱進了偏房。

  裴晚悠躺在床上,困意消失了一大半:「你幹嘛,你別扯我衣服。」

  因為屋子不如主屋隔音,裴晚悠的聲音傳入了艾爾瑪的耳中。

  小賤人,竟然示威,不要臉的東西,生孩子怎麼不直接難產,死了算了。

  白延舟把人...

  「這樣抱著舒服。」白延舟說完手落在了她的身上。

  裴晚悠氣的發抖。

  之前說過,白延舟的時間不多了,選票結束後,他就會直接公布舒舒母親的消息。

  但是在這之前,他的足夠混,讓裴晚悠恨他入骨,到那時她才能成為完美的被害者…

  留給他們做兄妹的時間也不多了。

  站在外面的艾爾瑪咬著嘴唇,等著。今天晚宴後,白延舟就是她的,她不信,她還比不上裴晚悠!

  「…」


關閉
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