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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不要臉的就算了,一群?

2024-08-17 05:22:27 作者: 花花大人呀
  白然坐在椅子上,身體微靠椅背,他身上的優雅是歲月沉澱得來的,想模仿都模仿不來。

  白然嗓音溫潤道:「最近心情怎麼樣?」

  裴晚悠看著舒舒:「遇到比較麻煩的事情,我就會想,如果死了就好了,但我以前不是這樣的。」

  「心情不好的時候,一定要發泄出來,不管用什麼方式。」白然說著指了指桌上的茶杯:「摔來出氣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他沒有講一堆大道理,而是告訴她,心情不好時要怎麼做。

  裴晚悠笑的可甜了:「那我不成敗家子了嗎?」白家很多東西都是古董來著。

  「沒關係,反正也是些不值錢的物件。」白然說著輕笑一聲:「傻孩子,生氣就應該發泄出來,管他敗不敗家,你不需要那麼懂事。」

  這時,染染端著一碗清水麵條走了進來:「我中午的時候剩了點鹹菜,湊合吃一口。」

  白然點了點頭。

  染染走到偏房,給白然鋪了一下床,他愛乾淨,起床後一定會將被褥疊起來收拾整齊。

  裴晚悠小聲道:「三爺爺,你都不考慮娶染奶奶嗎?」

  她印象里,他們一直都是這樣,住在一起卻又不是夫妻,彼此照拂卻又相敬如賓。

  「悠悠,三爺爺有愛人,她雖然不在人世了,但我們依舊是夫妻,我跟你染奶奶是沒有血緣的家人。」白然分的很清楚,一直都很清楚。

  而染染則是默認了,她從始至終只想陪伴在白然身邊。

  她愛的白然就是這樣的,如果他拋下已故的愛人選擇了她,那也許他就不是白然了,也不是她愛的那個人了。

  裴晚悠眨著眼睛似懂非懂。

  這時,舒舒醒了,她睜開大大的眼睛看了看周圍,然後蹬了蹬腿...

  「應該換尿不濕了吧。」裴晚悠說著站了起來,她新手,新的不能再新了。

  「別...」

  裴晚悠以最快的速度又給蓋了回去,她低頭看著還在蹬小腿的舒舒:「好懸,差點尿床上。」

  舒舒也不哭,看著裴晚悠吧唧嘴,肉乎乎的小手揮舞著,她睡覺之前洗了澡,這會香噴噴奶呼呼的。

  裴晚悠忍不住將頭埋了進去。

  結果舒舒一把抓住了裴晚悠的頭髮就往嘴裡送。

  染染快步走到跟前:「別拽。」一方面怕把裴晚悠拽壞了,一方面又怕舒舒拉著手,她皮膚太嫩了。

  「我要哭了。」裴晚悠手撐著床,她又不敢動,別看人不大力氣倒不小。

  這時白延舟敲響了房門,進來後看著舒舒拽著裴晚悠的頭髮,三個人忙成了一團,一個比一個急。

  白延舟走過去,照著舒舒的手背就是一巴掌。

  「哇--」

  舒舒大哭出聲,手到處亂抓著,自然就鬆開了。

  裴晚悠看到舒舒發紅的小手背,心疼的不得了,她瞪了白延舟一眼,就不能換個方式嗎...

  但知道他也是為了她好,她也就沒多說什麼。

  染染起身去沖奶粉。

  白延舟本來想把孩子抱回去,但是被白然制止了,天黑了不說,小孩怕風,加上她又剛睡醒。

  這麼大的孩子最怕折騰了。

  裴晚悠等舒舒喝完奶才離開,她跟在白延舟身後,因為周圍都是竹子,只能透過縫隙才能隱約看到月亮。

  「這裡真好,如果我能活到老的話,也來這裡養老。」

  白延舟停下腳步,小矮子直接撞到了鼻子,她不滿道:「好端端的怎麼停下來了。」

  「你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白延舟的聲音很沉。

  裴晚悠揉著發酸的鼻子:「我說什麼了?」他總是莫名其妙的生氣,某種程度上,比她還嬌。

  白延舟轉過身,他低下頭,捏著裴晚悠的臉蛋:「有我在,你怕活不到老?」

  「呃--」

  「我剛剛說我活不到老了?」裴晚悠說話都漏風,就因為這句生氣?

  總是莫名其妙的。

  白延舟鬆開手:「走快點。」

  裴晚悠翻了個白眼:「腿就這麼長,走不快,你要是等不及...」


  白延舟直接將人打橫抱了起來:「知道自己腿短就行。」

  「呦呦呦,摸的時候沒見你嫌棄這,嫌棄那的,這會嫌棄上了。」裴晚悠是故意的,她總的占一次上風吧?

  白延舟果然不說話了,腿的長短跟手感根本不挨著。

  裴晚悠貼著白延舟:「你洗完碗了?」

  「不然呢,等你洗?」白延舟說著向他們的竹屋走去。

  他們的竹屋圍成了一大圈,中間的院子用於平時搓麻將,打牌和吃飯。

  白爍家裡炸過一次,所以把她分割出去了:「...」

  「哥,你能不能讓我騎一下脖子啊?」裴晚悠說著指了指:「我想要上面的竹葉。」

  白延舟不知道她哪來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多大了還騎脖子?當自己小?

  大概兩分鐘後,白延舟握著裴晚悠的小腿:「坐穩,掉下去不負責。」

  裴晚悠樂的合不攏嘴,她扶著白延舟的頭,說是要竹葉,其實她就是想折騰他。

  「我要是長這麼高就好了。」裴晚悠覺得上面的空氣都不一樣,低頭甚至有點恐高。

  白延舟「嗯」了一聲:「回頭綁個高蹺。」

  裴晚悠晃著腿。

  「摔了不負責。」白延舟出言提醒。

  裴晚悠才不信,但她也沒有繼續鬧下去。

  到竹屋後,裴晚悠才下來,她手裡什麼都沒有,別說竹葉了。

  白延舟打開門,走了進去。

  「你開燈啊。」裴晚悠摸索著進去,裡面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

  她伸手剛要開燈就被人抵在了竹屋的牆上,緊接著炙熱的吻落了下來。

  「嗯--」

  白延舟弓著腰,小手臂抵著牆,他將人牢牢錮在懷裡,親的要多狠就有多狠。

  裴晚悠小嘴微張著,舌尖麻麻的,身體都軟了。

  白延舟鬆開時,裴晚悠呼吸緊促,手抵著他的胸口。

  「不,不要臉。」裴晚悠說完順了口氣:「吻技都是練出來的,你之前指不定親過多少個了。」

  白延舟在裴晚悠的軟唇上親了親:「本能而已。」

  不要臉的本能?

  白延舟抬手開了燈,裴晚悠小臉紅撲撲的。

  「我一點都不困,要不要聊聊婚禮事宜?」裴晚悠說完抿上了嘴唇,沒有香菸的味道,反而有點甜甜的,他出門前吃了糖?

  白延舟坐在床邊:「不用擔心,沈知許他們肯定會起鬨。」

  裴晚悠躺在床上:「救命,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我去放洗澡水,為了節省時間,我們一起洗。」他的語氣很平,好像在說一件在自然不過的事情。

  裴晚悠拿起床邊的玩偶丟了過去。

  白延舟打開浴室的門走了進去,大概幾分鐘後,他赤著身體走了出來。

  「天--」

  裴晚悠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這要是看了,可是會長針眼的。

  白延舟到底是怎麼保持身材的,肩寬腰窄,皮膚白皙,肌肉線條清晰可見,尤其是...

  不能描述。

  「害什麼羞,吃也吃了,玩也玩了。」白延舟說著將人從床上抱了起來。

  裴晚悠用力掙扎:「你別鬧,你在這樣我可喊人了。」

  「喊。」白延舟說著打開了浴室的門:「大點聲,只要你不尷尬,我都可以。」

  裴晚悠雙手抱著胸口:「我先洗,我很快的。」

  「我等不急。」白延舟說著將裴晚悠放了下來:「自己,還是我幫你?」

  裴晚悠發現了,只要回到竹林,白延舟就無所顧忌,簡直混到家了。

  「那你先洗。」裴晚悠坐在塑料椅子上:「你不要臉就算了,你多少給我留點吧?」

  白延舟一聽挑了挑眉,直接邁進了浴缸:「給我搓背。」

  「...」

  裴晚悠懷疑,白延舟是在報復,報復她剛剛騎他脖子,他是吃虧的主嗎?


  白延舟手臂搭在浴缸邊緣,一副懶洋洋的姿態。

  裴晚悠蹲在一旁給他搓著背:「什麼都沒有,有什麼好搓的。」

  「那我給你搓?」白延舟說著看向裴晚悠,看樣子他是認真的。

  裴晚悠閉上了嘴,十幾分鐘後,白延舟裹上了浴巾走了出去。

  換做幾年前,她肯定想不到,白延舟竟然是這樣的人。

  裴晚悠換了水,剛進去沒一會,門開了。

  「這沒洗乾淨。」白延舟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腰側。

  裴晚悠雙手環胸,愣愣的看著白延舟,他都快把自己洗透亮了,還不乾淨?

  這不就是無賴嗎?

  白延舟扯下浴巾邁進了浴缸,裴晚悠縮在一邊,沒辦法浴室沒有鎖。

  「你沒給我洗乾淨。」白延舟說著將人抱在了懷裡,然後靠著浴缸閉上了眼睛。

  裴晚悠感覺自己要煮熟了,她非常抗拒,但竹屋不隔音,她怕吵醒長輩。

  白延舟感覺自己胸口一陣刺痛,小貓咬人了。

  裴晚悠惡狠狠的看著白延舟:「出去!」

  「咬掉當肉吃,你不嫌腥就行。」白延舟說著摸了摸裴晚悠的肩膀。

  裴晚悠都咬出血了,他也沒有要鬆手的意思。

  兩人就那麼躺著誰也沒動,但是水面還是掀起了漣漪。

  「你能不能別這麼猥瑣。」裴晚悠都不知道該看哪好。

  白延舟握著裴晚悠的手:「不長在你身上,你當然不理解,不信你研究一下,看看是我動,還是它自己動。」

  「有沒有可能,我上過學?」裴晚悠以前好奇,但是現在不了。

  白延舟閉著眼睛,沒有繼續開口。

  等到水漸漸涼了,白延舟才起身,他臨走前看了一眼胸口,整整齊齊的牙印。

  裴晚悠也隨便吸了吸,出去時白延舟正在打電話。

  【嗯,等我回去再說,如果嫌麻煩,就打死扔海里。】

  「把手機給我。」裴晚悠沉著小臉,他就知道打死扔海里:「...」

  【喂,你好,我是裴晚悠,說說發生什麼事情了。】

  祝楠靠在包廂里的沙發上,身邊是一個短髮的小美人:【大小姐,是這樣,有人買賣XX,算是逼良為娼。】

  裴晚悠沉默了片刻:【如果可以的話,颳了吧。】

  白延舟點了根煙,眼皮跳了跳,還嫌棄他粗魯。

  祝楠笑出了聲:【行,等白哥到了再說。】

  一旁的短髮美人靠在祝楠的肩膀上,她其實壓力很大,身邊的男人比她還要精緻漂亮。

  掛斷電話後,祝楠低頭看了一眼懷裡的小美人:「今天留在這,還是回家?」

  小美人是祝楠的秘書兼保鏢。

  「怎麼,你有其他約?」唐亞卷著祝楠的頭髮,她穿著短裙,後背到胸口紋了一條紅色的蛇。

  祝楠搖了搖頭:「沒那個心情。」說著他站了起來:「跟我上樓?」

  唐亞站了起來,跟祝楠比起來,她算矮的。

  「我肚子不太舒服。」意思很明顯,今天不行。

  祝楠攬著唐亞的肩膀,指腹在唐亞的嘴唇上輕輕摩擦了兩下:「沒關係。」

  唐亞也沒有反駁,兩人出了包間直接上了電梯。

  祝楠的休息室在二十七層,這裡是個大型的娛樂場所,這裡,就是男女的極樂天堂。

  唐亞貼著祝楠,她到底算什麼,她從來沒問過,聰明的女人不會犯蠢。

  她也從來沒有想過會嫁給祝楠,互取所需罷了。

  大概一點左右,祝楠忙完剛洗完澡,手機響了。

  竟然是沈知許打來的。

  祝楠很喜歡沈知許,從唐亞也不難看出來,他就是喜歡這類型的:【喂,寶貝,怎麼了。】

  沈知許擦了擦帶血的匕首:【有個叛徒,跑到你哪去了。】

  祝楠的生意之所以這麼好,那是因為在他的庇護下,沒人敢闖進來拿人。

  沈知許也知道,想讓祝楠壞規矩得有籌碼:【改天我請你吃飯。】

  祝楠坐在椅子上,雙腿交疊,手裡夾著煙:【一頓飯就想從我這裡帶個人出去?我信用怎麼辦,以後還賺不賺錢了。】

  兄弟歸兄弟,事歸事。

  沈知許打開車門:【不然怎麼辦,我陪你睡一覺?】

  祝楠挑著眉:【行。】

  沈知許笑著罵了一聲:【不開玩笑,你想個辦法,秘密把人送到我這來,只要沒人知道,生意就可以繼續做。】

  祝楠吸了口煙:【我只問你一件事。】

  沈知許聽到後,沉默了片刻:【你能不能盼我點好?我離婚對你有什麼好處,你能分我財產還是怎麼的?】

  祝楠沉著聲音:【早知道,在你結婚之前,就應該約一次。】

  沈知許單手開著車:【大半夜的,玩賤的是不是,我家那個難哄,要是知道你跟我說這個,非揚沙子不可。】

  她就算沒跟小嬌夫結婚,也不會招惹祝楠,到時候鬧不好了,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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