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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完了這個哄那個。

2024-08-17 05:23:15 作者: 花花大人呀
  班森以為事情就這麼結束了,沒想到,裴晚悠讓人拿來了紙和筆,上面清清楚楚寫到「如艾爾瑪在家出現意外,薩默菲爾德家族應對白家做出相應賠償」。

  「那,如果留在白家出了事?」班森皺眉道。

  裴晚悠淡淡一笑:「是你們認定孩子是我丈夫的,我們可不認,如果她留在白家自己想不開,難道要我們負責嗎?」

  「不會的,我們只會剖腹取子做鑑定。」裴晚悠說完看向白延舟,自己招惹的還要她來兜底,煩死了。

  艾爾瑪摸著自己的肚子,這可怎麼辦,她被夾在中間進退兩難。

  徐鹿見班森鐵青著臉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後站了起來:「我送伯父出去。」

  「你們白家欺人太甚,早晚自食惡果。」班森說著看向坐在椅子上的艾爾瑪,臉頰的東西,要不是她懷了白延舟的孩子,他一定活活打死她。

  「那就不勞叔叔掛心了。」徐鹿依舊保持著該有的紳士風度。

  艾爾瑪看向徐鹿:「...」

  司鄉本來還想跟裴晚悠說幾句,沒想到她先安慰起他了:「爸,你放心吧,這些都是小事,我們能自己解決。」

  他們太累了,應該好好休息了。

  白延舟起身將裴晚悠攬在了懷裡:「爸,我們先回去了。」

  兩人回到雪竹院後,裴晚悠直接翻了臉,她將屋子裡的東西砸了個稀巴爛,隨後趴在床上「嗚嗚」大哭了起來。

  這是新婚的第二天,傳出去不得被人笑話死。

  白延舟坐在床邊:「我跟她什麼都沒發生過,她肚子裡的孩子不可能是我的。」他做沒做,自己難道不清楚?

  裴晚悠蹬著腿:「我恨死你了。」她全部幻想都變成海上泡沫了。

  剛剛在大廳,那麼多人,長輩也都在,她只能強撐著。

  白延舟輕輕順著裴晚悠的背:「別哭了,讓我看看剛剛砸東西有沒有傷著手。」

  裴晚悠將頭蒙在了被子裡。

  白延舟聽的心都快碎了,怎麼這麼能哭,他拽了拽被子:「先出來,一會悶壞了。」

  裴晚悠聽聲音辨別方向,抬腿蹬了一腳,結果沒蹬到。

  「你想想,薩默菲爾德家族為什麼敢大張旗鼓的來白家興師問罪,還是在我們婚禮的第二天。」白延舟說著躺在了床上。

  裴晚悠掀開被子,她哭的小臉漲紅,氣的手都在發抖:「肯定,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指使。」

  就算確定孩子是白延舟的,大可將孩子平平安安生下來在上門找茬,這樣不是更容易?

  但為什麼一定要選擇婚後的第二天,當時是為了讓他們夫妻產生嫌隙,能鬧出笑話更好。

  他們之前得罪了誰...

  白延舟抬起手臂用掌心給她擦了擦眼淚:「姜管理。」

  他為了得到白家的庇護不得不同意他們建立武器庫,但這口氣他肯定壓不下去。

  雖然做不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可以噁心他們。

  裴晚悠拍掉白延舟的手,她從自己的身上拿出手機給白延舟看:「你自己聽。」

  視頻上,舒舒剛洗完澡正在喝奶,聲音放大後,依稀能聽見艾爾瑪的聲音。

  「我看的一清二楚。」裴晚悠說完看見了白延舟身上的痕跡,隨後露出嫌棄的表情。

  白延舟見狀關了手機,身體上前,輕輕在她耳邊發出耐人尋味的聲音。

  「我們剛剛做了。」

  裴晚悠疑惑的轉過頭。

  「就是這麼簡單,我只要坐在椅子上,她自己找好光影的角度就可以。」說著他站了起來:「不信我們試試?」

  裴晚悠別過臉:「誰知道你是不是在狡辯。」

  「對我這點信任都沒有?」白延舟無奈,他要是真碰了,他會大大方方承認。

  能不能接受是她的問題,但是他一定會說。

  現在關鍵是,他沒碰,如果不說清楚,以後這個床他別想上了。

  裴晚悠更嫌棄了:「我去洗洗臉,然後去後院看看。」孩子出生之前,她保持中立的態度。

  鄭婉婉躺在床上,女兒結婚第二天,就發生這樣的事情,她這個當母親的別提多難受了。


  這會心口窩堵的厲害,一句話都不想說。

  白妙妙坐在床邊握著她的手:「對不起,但是延舟也是你看著長大的,他什麼脾氣秉性你還不了解嗎?」

  「你也回去休息吧,我沒事,睡一覺就好了。」鄭婉婉雖然心裡難受,但也不想為難白妙妙。

  都踹桌子了,還能沒事,這麼多年了,她很少見她發這麼大的火。

  想想也是,小兩口剛結婚,就有人上門找麻煩,還弄出個私生子來。

  「延舟如果做了,他在婚前就會說。」白妙妙一臉歉意的看著鄭婉婉。

  鄭婉婉眼眶發紅:「視頻時間,悠悠應該在坐月子,延舟跟那個女人在房間裡,還發出那樣的聲音,就算什麼都沒發生,我家悠悠心裡會好受嗎?」

  「她為什麼會無端掉進鯊魚池?」鄭婉婉說著看向白妙妙:「我想不心疼都難。」

  白妙妙俯身抱著鄭婉婉:「對不起,都是我沒教育好孩子。」

  鄭婉婉本來不想說,但她怕她不說,自己女兒的苦就白受了。

  這時門響了,白延舟和裴晚悠一起走了進來。

  「媽,你們感情這麼好的嗎?怪不得我爸總吃醋。」裴晚悠笑嘻嘻的坐在了椅子上。

  白妙妙起身的時候,臉色有些發白,她心臟一直都不好。

  鄭婉婉坐了起來。

  「我就怕你們擔心,所以過來說一聲。」裴晚悠說著滿眼愛意的看向白延舟:「他跟我解釋清楚了,我相信他。」

  「那個艾爾瑪之所以今天過來,就是想看到我們家宅不寧。」裴晚悠把姜管理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哥哥收了艾爾瑪的錢,本來想配合她演一齣戲,沒想到,他們得寸進尺。」裴晚悠說著輕輕拽了拽白延舟的衣擺:「你把擴建的照片給咱媽看看。」

  白延舟拿出手機遞給鄭婉婉:「媽,你看,這是當時收錢後擴建的孤兒院,這是當時打款的時間,跟視頻時間吻合。」

  「他做這件事的時候,我是知道的,當時的女傭可以作證。」裴晚悠說著走到床邊摟住了鄭婉婉的脖頸:「媽,你女兒這麼聰明,能讓人占了便宜?」

  白妙妙坐在一旁看向裴晚悠:「這是在自己家裡,別受了委屈不說。」

  「那當然了,你們從小寵著我,可不是為了長大受委屈的。」裴晚悠說完在鄭婉婉的臉上蹭了蹭,轉頭又在白妙妙的臉上蹭了蹭。

  白妙妙心跳的特別快,呼吸有些不順,臉色越來越難看。

  「延舟,快,給你媽拿藥!」鄭婉婉說著快速站了起來,她有些後悔了,剛剛不應該說那麼多。

  但她也是氣到不行了,實在忍不住了。

  白延舟見狀快速走了出去。

  司鄉和裴瀾就站在外面,聽白延舟要心臟藥,他快步進了屋子。

  裴瀾也跟了進去。

  白妙妙靠著床柱,鄭婉婉給她順著胸口,裴晚悠嚇的不行。

  白延舟快速倒了杯水。

  藥吃下去後,司鄉將白妙妙抱了起來,臨走之前,他冷冷的看了白延舟一眼。

  鄭婉婉和裴瀾擔心於是跟了上去。

  白妙妙躺在床上,晚悠自己受了那麼大的委屈,還不忘哄她們,她越想越心疼。

  司鄉拿出氧氣罩給白妙妙戴上,醫生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鄭婉婉坐在床邊握著白妙妙的手:「姐妹之間聊天,不能往心裡去,事實證明,我都猜錯了。」

  白妙妙大口呼吸著,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裴晚悠說的話大半都是哄她們的,鄭婉婉說的才接近事實。

  她根本就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甚至她是自私的,一想到自己兒子能娶悠悠進門,她就什麼都不管了。

  裴晚悠和白延舟站在門口,他們幫不上忙,不能跟著添亂。

  醫生來的時候檢查了一遍,心臟藥吃的快,應該很快就能恢復了。

  鄭婉婉坐在院子裡。

  裴瀾蹲在她面前哄她:「別什麼事都怪自己,等大嫂好了,我們就出發,這裡的事就交給他們,我們不管。」

  鄭婉婉越想越後怕,也自責,她又不是不知道白妙妙先天性心臟病,受不了刺激,她還說那麼多。


  裴瀾握著鄭婉婉的雙手:「我之前跟悠悠說,你不管是生氣還是難過,都好看,她不信,我這就把她叫過來看看。」

  鄭婉婉在抽出手在裴瀾的肩膀上拍一下:「說的什麼話。」

  裴瀾笑著起身將人抱在懷裡。

  裴晚悠和白延舟守在床前。

  司鄉滿眼心疼的看著白妙妙。

  「我跟你媽明天就出發回竹林,這裡就交給你們了。」司鄉說完看向白延舟:「你老大不小了,做事能不能有點分寸?」

  「我有老婆管,你可以放心了。」白延舟說完看向裴晚悠。

  裴晚悠心想「嫁給白延舟真是祖墳冒黑煙了」,這跟作孽了有什麼區別?

  「你們兩個回去吧,這裡有我。」司鄉說著擺了擺手,關鍵是不想看到白延舟。

  裴晚悠還想說什麼,但是被白延舟強行帶了出去。

  「咱媽少看我兩眼,比什麼都強。」白延舟說著握住了裴晚悠的手:「你不是累嗎?我回去給你按按。」

  「得了吧,我沒那個命...」裴晚悠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就懊悔不已。

  以前把「喝酒屁股疼」當樂子看,現在樂不出來了,她在喝酒就抽自己嘴巴子。

  喝之前就抽。

  白延舟見裴晚悠臉色變了,他當然清楚,如果不是她喝多了,他也不會得逞。

  「艾爾瑪比誰都清楚孩子是誰的,所以她肯定會想辦法。」裴晚悠說著皺了皺眉。

  她想安穩度日,唯一的途徑就是當上薩默菲爾德的族長,否則幾個月後,班森知道她懷的不是白延舟的孩子,不僅丟了人,還丟了地,就算不打死她,也得剝她一層皮。

  白延舟點了點頭。

  「我們得幫幫班森。」裴晚悠說著用胯撞了白延舟一下:「你想辦法, 反正不能讓艾爾瑪當上族長。」

  她看上去永遠那麼無辜,單純,善良,其實心最黑!

  白延舟差點沒站穩,他將人攬回懷裡後拿出手機:「嗯,我會解決。」

  「對了,大哥去哪了?」裴晚悠說著想躲,她不想靠近白延舟。

  「你又沒雇我給你看著。」白延舟說完閉上了嘴。

  裴晚悠沒搭理他。

  兩人回到院子後,裴晚悠補了個覺,天大的事等她睡醒了再說,她真的好累...

  腰酸的要斷掉了。

  白延舟去了書房,他有重要的事要辦...

  此時的艾爾瑪已經到家了,她坐在椅子上摸著自己的肚子。

  大概二十分鐘後,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走了進去,他的身高很高,在一米九左右。

  「你來做什麼。」艾爾瑪怒聲道。

  男人走到艾爾瑪面前蹲了下去,手落在了她的肚子上:「小姐懷了我們的孩子對嗎?」

  「孩子是白延舟的。」艾爾瑪怕被人聽見,只能咬死不承認。

  父親要是知道,他一定會打死她!

  像對待母親和妹妹一樣...

  男人握著艾爾瑪的手:「小姐別怕,我一定會幫你當上族長,那樣你就不用怕了。」

  「你有什麼辦法?」艾爾瑪說著低下了頭,父親一直關著她,大部分錢又都被白延舟騙走了!

  男人起身將手放在了艾爾瑪的耳邊...

  艾爾瑪認真聽著,到最後她驚喜的看向面前的男人。

  「你說的都是真的?」

  男人點了點頭。

  艾爾瑪目光突然溫柔了下來,她拉著男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到時候我們一家三口就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假的,她當上族長後會第一時間殺了他!

  要不是他侵犯了她,她也不至於落到如此地步。

  男人眼神黯了黯,嗯,一家人都會整整齊齊的在一起...

  艾爾瑪心情好了不少,晚上也吃了不少的東西。

  班森有些心慌,於是當天晚上把艾爾瑪叫到了書房。

  「我再問你一遍,你確定,你的孩子是白延舟的?」班森表情嚴肅道。

  艾爾瑪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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