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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婚前婚後兩模兩樣

2024-08-17 05:23:21 作者: 花花大人呀
  當天夜裡,鄭婉婉和裴瀾找白延舟聊了聊,回到房間時,裴晚悠看到他西褲膝蓋的位置滿是塵土。

  父母終究還是不放心,想想也是,她那套說辭怎麼可能騙得過父母。

  也許,她的謊言自始至終騙的也就只有她自己而已,但父母沒有揭穿她,還順了她的意。

  裴晚悠坐在沙發上,她只有好好對自己才不會讓父母繼續為她擔心。

  一個人想把自己的日子過好,可真難...

  白延舟走到沙發旁坐下,見悠悠發呆,他將她的手握在了手裡:「謝謝老婆幫我在父母面前說好話。」

  裴晚悠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她目前還沒有適應「老婆」這個稱呼,總覺得他在跟別人說話。

  「想的美,我是怕父母擔心。」裴晚悠想抽回自己的手。

  白延舟一個輕輕的吻落在了她的手背上,不管她為了誰,第一時間沒有選擇離開他,他就已經很慶幸了。

  裴晚悠看著白延舟:「明天輿論四起,我剛當上族長,估計會有很多人趁機鑽空子,尤其是暴亂分子。」

  他們一旦得知白家換了新的族長,一定想方設法的試探。

  「我能力不行,不夠狠,只能交給你去辦。」裴晚悠說著看向白延舟:「我好像突然懂了,你為什麼會這麼殘忍和兇狠了。」

  白延舟忍不住在她嘴角親了親:「娶了個不得了的老婆回來。」

  裴晚悠露出得意的小表情,誰被誇了不高興啊?

  等兩人上床後,白延舟側身看著裴晚悠,之前她崩潰只會藏在心裡,但這次不同,她會砸東西,會宣洩出來。

  「別盯著我。」裴晚悠一手拿手機,另一隻手推著白延舟的臉。

  白延舟在裴晚悠的手心上親了親:「時間不早了,別玩手機了,換其他的玩玩。」

  「躺床上除了手機還有什麼好玩的。」裴晚悠納悶的轉頭看向白延舟。

  當看到他鎖骨上的咬痕後,心裡暗暗罵了一聲「臭流氓」,他就這麼赤條條的躺在床上。

  當誰禁不住誘惑似的。

  裴晚悠轉過身背對著白延舟,有什麼好看的,八百年沒見過男人啊,她吸了吸發熱的鼻子。

  白延舟手臂放在了裴晚悠的腰間:「老婆,我們現在已經成為夫妻了,我可以盡丈夫的義務。」

  裴晚悠向後蹬了一腳,說的什麼葷話。

  男人婚前婚後兩副面孔。

  白延舟的輕吻落在了裴晚悠的脖頸上,隨後蜿蜒向下。

  「你再這樣,我就跟你分房睡。」其實她想等父母離開後再提出來的。

  白延舟弓著身體將下巴抵在了裴晚悠的肩膀上:「做夢。」

  裴晚悠無語的放下手機:「我困了。」說著她閉上了眼睛。

  燈關了以後,白延舟揉著裴晚悠的耳垂:「白天一直睡,晚上還困?」

  不困也不想理他。

  「食不言寢不語。」裴晚悠說著掀開了被子,被窩太熱了,跟貼個暖寶似的。

  白延舟忍笑,這句話好像是他哄她睡覺時候經常說的,沒想到返還到自己身上了。

  真應了那句「風水輪流轉」了。

  裴晚悠睜著眼睛,腦子裡全是沒有處理好的難題,比如武器庫的選址,一定要隱秘,不能被外人發現。

  就連自己人也得瞞著。

  他們不會有異心,但弄不好身邊就有別有用心的人,一不小心著了道,可沒後悔藥給她吃。

  白延舟摸了摸裴晚悠的肚子:「老婆,這裡的疤要祛掉嗎?」

  「不要。」裴晚悠拍了白延舟一下:「我後悔的不是生下舒舒...」

  白延舟捂住了裴晚悠的嘴,防止她把接下來的話說全。

  「如果想祛除,隨時都可以。」他已經聯繫到相關的權威醫生了。

  裴晚悠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怎麼,你嫌棄?你嫌棄你別看,又不長在你身上。」

  白延舟深吸了一口氣,最後無奈道:「總是誤解我說的話。」

  裴晚悠輕輕哼了哼:「不講理,就不講,愛哪告哪告,娶我就得受氣,你忍著點吧。」


  還知道自己不講理呢...

  白延舟摟著裴晚悠,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

  私人會所內,徐鹿坐在沙發上,Beverly坐在他手邊的扶手上,看著自己昂貴的美甲。

  他們面前跪著一名精壯的男人,身高一米九左右,身上穿上黑色西裝,胸口處佩著家族的徽章。

  「讓你待在沃羅格身邊,結果你去玩艾爾瑪?還有了孩子?」Beverly獨特的嗓音帶著怒意。

  男人低下了頭:「當時我只想懲罰一下艾爾瑪,沒想到,她竟然懷了孕。」

  他是艾爾瑪伯父的手下,所以她和班森去白家的時候,他不在場,也攔不住。

  徐鹿靠在座椅上時,雙手交叉放在腿上,以絕對上位者的姿態看著跪在面前的男人:「你知道接下來怎麼做,對嗎?」

  他現在如果有反心,必死無疑,命運掌握在他自己的手裡。

  「沒關係,你可以娶艾爾瑪,當然當上薩默菲爾德的族長,回頭再想辦法對付我們,畢竟你翅膀硬了。」Beverly說著放下手,雙眸半瞌著。

  男人知道自己的做法引起了徐鹿的不滿,他寵愛妹妹是出了名的,現在妹妹因為他的疏忽名聲受損,他不發火才怪。

  「不敢,我得命都是徐老闆給的,我不敢有二心。」說著他抬起頭看向徐鹿:「我一定會把這件事處理好。」

  Beverly擺了擺手:「出去吧。」

  人起身退出去後,Beverly看向徐鹿:「他的話,有幾分可信度?」

  「沒有。」徐鹿說著推了一下眼鏡:「他選擇艾爾瑪那一刻,就已經想好怎麼背叛我們了。」

  Beverly長睫抖了抖:「也好,不管是妻子沒了丈夫,還是孩子沒了父親都怪可憐的,一家人就應該時時刻刻在一起。」

  徐鹿拉著Beverly的手指看了一眼她的美甲:「新做的美甲很漂亮,尤其是這顆鑽。」

  「那當然了,這可是貨真價實的紫鑽。」Beverly說著抬起手繼續欣賞起自己的美甲。

  徐鹿站起身。

  「為了給你省錢,我已經好久沒買漂亮裙子了。」Beverly說完長長嘆了口氣:「就不能跟你過日子,不然總想著省點是點。」

  徐鹿笑了笑,如果沒猜錯的話,她是因為衣帽間放不下了,才不買的。

  長了張會哄人的嘴:「...」

  Beverly起身跟在了徐鹿的身後:「你說我們結婚的時候,咱爸是送親還是接親?」

  徐鹿笑了笑沒有回答。

  上電梯後Beverly扶著電梯扶手:「武器庫選址,你想好了嗎?」

  「還沒有。」徐鹿輕聲道。

  Beverly轉過頭:「我本來想當組長的,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別讓妹妹為難。」

  「我已經提交了,不過悠悠應該有自己的想法。」徐鹿說完電梯開了。

  Beverly上前握住了徐鹿的手,她小聲道:「你不會一直在防著我吧?」

  「如果你起了疑心,我說沒有你也不會相信,交給時間。」徐鹿說著將車鑰匙遞給了Beverly:「你開車?」

  Beverly點了點頭。

  兩人回到家已經是下半夜了,Beverly洗完澡後打著哈欠,她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的身體。

  徐鹿站在他身後,看向鏡子:「怎麼了?」

  「我有時候懷疑,你有什麼特殊的癖好,這好看嗎?」Beverly說著按了按:「比你還平呢,你好歹還有胸肌撐著。」

  徐鹿關了浴室的燈:「有沒有,大小,是根據個人身體而定的,健康就好。」

  「真會說。」Beverly噘著嘴。

  徐鹿回到臥室後看了一份文件,簽好名字後放在了桌子上。

  Beverly躺在床上不停的打著哈欠:「你就從了我吧...」說著她掀開被子,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徐鹿摘下眼鏡走了過去。

  「我突然有些後悔了,我要是沒切掉,這會是不是能...唔...」Beverly的嘴被堵住了。


  徐鹿貌美膚白的,她看在眼裡饞的不得了,這要是讓別人禍害了,她哭都沒地方。

  「要不,我們試試,比如正門不能走的情況,走走後門?」

  徐鹿沒理她。

  Beverly在徐鹿耳邊吹了吹氣:「我說認真的呢,聽說可爽了。」

  「假的。」徐鹿說完將人抱在了懷裡:「多吸取有用的知識,這些就算了。」

  Beverly小聲嘟囔「誰家正人君子直杵人家腿啊」。

  「...」

  如裴晚悠所料,外面說什麼的都有,消息傳的很快,一看就是人為造成的。

  吃早飯的時候,白妙妙看向裴晚悠:「悠悠,如果心情不好,就發泄出來,別在心裡憋著。」

  裴晚悠搶了白延舟的鹹鴨蛋:「愛說說去,反正他們沒本事站在我面前說。」

  否則,白延舟會毫不猶豫擰掉他的腦袋。

  「媽,這鴨蛋黃可好吃了。」裴晚悠說著挖了一半給白妙妙:「一會我跟延舟要出去一趟。」

  白妙妙點了點頭。

  「媽,你身體不好就別操心了,我心大,我原諒他們了。」裴晚悠說著踩了白延舟一腳。

  就知道吃,倒是安慰幾句啊。

  白延舟看向裴晚悠:「我原諒不了。」

  「...」

  誰讓他說這個了。

  「你們把十二組那兩個留在身邊,我把技術交給他們了。」司鄉本來想培養白延舟,但他只想學醫,他只好在家族裡挑選兩個送來。

  還好他們兄妹有極高的天賦,就是手段過於殘忍,跟他小時候簡直一模一樣。

  裴晚悠拿了個奶黃包咬了一口:「我早就讓他們進公司了。」

  想到這裡,裴晚悠差點笑嗆了。

  白延舟拍了拍她的後背。

  兩個小孩不但要加班,還得寫作業,昨天就寫哭一個...

  鼻涕泡都出來了。

  人家都說,學習的時候不好好學,等上班就老實了,他們兩個倒好全占了。

  「慢慢吃。」白延舟說著拿起一旁的豆漿。

  白妙妙見白延舟這麼「賢惠」忍不住感嘆,母親真是做了個明智的選擇。

  如果白延舟直接當上族長,這會估計已經到公司開會了,全部心思都會投在白家的事務上。

  但是現在,他急也沒用,不把老婆哄好,什麼都沒有。

  「你當時娶我的時候,怎麼想的?」白妙妙小聲問道。

  司鄉看了一眼:「我怎麼想的,你還不知道嗎?」他娶她,被迫接手白家。

  不然一結婚,他就帶白妙妙出去玩了,反正錢他早就賺夠了。

  他們吃完飯,鄭婉婉才起床,她昨天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天亮才有的困意。

  裴晚悠坐在院子裡等著,見鄭婉婉出來,她放下書站了起來:「媽媽,早上好啊。」

  「早上好,寶貝。」鄭婉婉寵溺的看著裴晚悠:「我正好有話跟你說。」

  裴晚悠走了過去。

  鄭婉婉覺得自己是一個非常失敗的母親,她沒辦法為女兒做什麼,她受到委屈,她也只能看在心裡,疼在心上。

  白延舟是白妙妙拼了命才生下的孩子,他做了混蛋事,她就算想打,也得顧慮白妙妙的身體。

  她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喝過一個奶瓶,感情深厚到連命都可以豁出去。

  現在自己的孩子受了委屈,她除了心疼,口頭上說說白延舟,其他的什麼都做不了。

  她昨天一晚上沒睡,她甚至想半夜起床帶著裴晚悠離開白家。

  但她清楚,裴晚悠不會跟她走,到時候場面只會更加難看。

  「媽,你放心,今後我會保護好自己的,就算把別人剃成禿子,也不會讓自己掉一根頭髮!」裴晚悠說完拉著鄭婉婉的手:「媽,你別難過了。」

  「我發誓,以後我要是被欺負了,會第一時間給媽媽打電話,讓媽媽接我走。」裴晚悠說著舉起手,小臉繃著,要多嚴肅就有多嚴肅。

  「你這用的什麼比喻,你爸好歹也是大學教授...」鄭婉婉被她這副模樣逗笑了。

  裴瀾站在屋子裡,母女一樣,有苦都咽肚子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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