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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麼幹,可別後悔

2024-08-17 05:23:50 作者: 花花大人呀
  白延舟和雲安玉喝到快十點,才跟裴晚悠回到寢室。

  裴晚悠倒頭就睡,根本不管坐在床邊一直看她的白延舟,勸他好一會了,就是不肯走,也不知道酒什麼好喝的。

  跟馬尿似的。

  白延舟起身進了浴室,去掉了一身酒氣才回來:「喝了點酒而已,就生氣了?」

  裴晚悠沒理他,那是幾罐啤酒的事嗎?

  他們現在處境這麼危險,誰知道會不會有人為了一百萬突然襲擊他們,隔壁寢室那兩個昨天已經被抬出去了。

  多大人了,這點分寸都沒有,越說越起勁,喝的更歡了。

  白延舟掀開被子上了床,他伸出手將人抱在懷裡:「脾氣越來越大了。」

  「找脾氣小的去。」裴晚悠忍無可忍了:「你怎么半點危機感都沒有,你要出事了,我...」

  「我要出事,你就成小寡婦了。」白延舟說著大手在她的腹部輕輕揉了揉:「下次不喝了,聽你的。」

  裴晚悠在白延舟的手背上狠狠掐了下去,雲安玉心情不好可以理解,他跟著起什麼哄啊。

  白延舟低下頭在裴晚悠的脖頸上親了親:「今天撩完就跑的是你,我還不能借酒消愁了?」

  「誰撩你了。」裴晚悠覺得白延舟有些莫名其妙,她那明明是報復!存報復!

  白延舟手臂用力:「結了婚就得負責。」說著他拉著她的手:「小氣,我隨便讓你摸。」

  「我...我稀罕?」裴晚悠說完抽回自己的手:「行了一身的酒氣,早點睡。」

  白延舟將人緊緊抱在懷裡生怕丟了似的:「之前的事,還在心裡記著呢?」

  「我這輩子都不會忘,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裴晚悠閉上了眼睛,她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時不時的就犯困。

  今天喝奶的時候竟然有點噁心,她可能是太緊張了,這樣下去可不行。

  白延舟沒有繼續說下去,他本來想借著酒勁做點什麼,又怕她徹底討厭他。

  只能忍著。

  裴晚悠睡的很快,打了兩個哈欠後一轉身就睡著了。

  白延舟也沒多想,以為她是累著了...

  雲安玉躺在床上,他戴著助聽器打著電話,小麻雀越來越恃寵而驕了,竟然不接他電話。

  按照以前,她這會應該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

  雲安玉起身去洗了個熱水澡,吹頭髮的時候,他皺了皺眉,染個藍色頭髮好像也不錯?

  他剛走出去,門就響了。

  小麻雀手裡拎著水果:「下回再這麼欺負我,我可就不回來了。」

  雲安玉挑了挑眉:「你是我的女傭,你跑,能跑到哪去。」說完他坐在了床邊:「給我削個蘋果。」

  「少爺,你喝酒了?」小麻雀聞了聞,屋子裡好大的酒氣:「你不能喝酒,不知道嗎?」

  雲安玉因為聽力障礙,小時候做過不少的手術,醫生嚴令禁止他喝酒。

  偏偏他還開了家酒吧,一點都不聽話。

  小麻雀洗著蘋果,早知道就不走了,因為賭氣,沒照顧好他,心裡有些自責。

  雲安玉躺在床上:「給我按按頭,我有些頭疼。」

  小麻雀一聽更加自責了:「好,你等等,我把蘋果切好。」但是越著急就越出錯,她切到手指了。

  雲安玉抬起頭看了一眼,小麻雀正按著手指止血呢。

  「...」

  「我馬上就好。」小麻雀起身去拿水果叉子。

  她的命是雲家給的,要不是有夫人,她和母親早就死在廢墟里了,為了報答雲家的栽培和救命之恩,她要好好照顧雲安玉。

  「過來,上藥。」雲安玉皺著眉頭,他沒有虐待人的習慣。

  自己虐待自己不算。

  小麻雀端著切好的蘋果走了過去:「你今天把我咬疼了,我才生氣的,我沒走,我一直都在天台。」

  這裡這麼危險,她怎麼可能丟下他自己走,就是賭氣罷了。

  雲安玉拎著藥箱,誰問她了?

  上藥的時候,小麻雀眼巴巴的看著雲安玉:「頭還疼嗎?」


  「疼。」更疼了。

  雲安玉上好藥後拉著小麻雀上了床,借著燈光,他仔細看了一眼,已經消腫了,但還是有些發紅。

  小麻雀害羞的用衣服擋著自己的臉,她不知道這有什麼好的...

  雲安玉低下頭,用舌尖輕輕掃了掃。

  「嗯--」

  小麻雀發出誘人的聲音。

  雲安玉直接將人放到了床上,順手關了燈:「別亂跑,我不喜歡。」

  「知道了。」小麻雀摟著雲安玉的脖頸,至少,至少他現在還需要她。

  小麻雀不知道自己偷來的時間能維持多久。

  夫人已經在為他挑選合適的富家小姐了,只不過他一直都沒有點頭。

  但早晚會遇到的,不是嗎?

  小麻雀輕聲道:「少爺,等你結婚了,我就回夫人身邊去。」她不能留下來礙眼。

  雲安玉沒有回答。

  小麻雀摸了摸,原來助聽器已經摘掉了:「我好喜歡你...」她的聲音非常非常的小。

  雲安玉確實喝了不少的酒,這會抱著小麻雀已經睡著了,她不回來,他就一直失眠。

  夜深人靜的寢室,突然傳來一聲慘叫。

  裴晚悠以最快的速度坐了起來,她披上白延舟的外套,手握著匕首打開了寢室的門。

  不少人聽到參加聲,都選擇出來看熱鬧。

  有膽子大,好事的人,他打開寢室的門後,有個男人艱難的從寢室里爬了出來。

  他身後還跟著一個女人,那人裴晚悠最熟悉不過。

  謝夏手臂上纏著一條青綠色的蛇,她握著瓷片,眯縫著眼睛看了看周圍。

  今天訓練的時候,男人竟然摸她的屁股,還嘲笑她屁股小,沒肉,草,起來不爽。

  既然他這麼追求刺激,那就成全他。

  男人捂著自己的下身,那裡已經空蕩蕩什麼都沒有了,身下全是血,腿上還有被利器划過的痕跡,鮮血淋漓的。

  「看什麼,想加入嗎?」謝夏說著彎下腰將男人重新拖拽了回去。

  男人拼了命的嘶吼,他已經疼的快要暈過去了,嘴裡一直在求救,但沒人上前。

  裴晚悠打了個哈欠:「...」

  男人嘲笑謝夏的時候她也在場,她還幫她說話來著,看來她的舉動多餘了。

  謝夏本來就不是好欺負的主。

  白延舟躺在床上:「怎麼了?」

  裴晚悠爬上床,手在白延舟的身上摸了一把:「那個叫謝夏的,把今天調戲她的人廢了。」

  白延舟聽著都疼,不過也活該。

  早就說了,別小瞧女人,否則早晚會吃大虧。

  這會好,傢伙事沒了。

  裴晚悠躺在床上,手掌心在白延舟的身上擦了擦,說話就說話,摸他一把幹什麼?

  「想摸可以直說。」白延舟握著裴晚悠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身上:「你的,你想怎麼摸就怎麼摸。」

  「你還是別說話了。」裴晚悠快速收回手,她都替他臊的慌,怎麼什麼話都說得出口。

  他還是白延舟嗎?

  他們倒是想睡,但是謝夏的房間不斷發出男人的慘叫,那聲音悽厲瘮人。

  還不如給個痛快。

  這一晚上,很多人都沒睡好,第二天跑步的時候,好幾個都掉隊了。

  謝夏不緊不慢的跑著,她周圍都是空的,沒人敢挨著她。

  那一聲聲的慘叫,誰知道她都幹了什麼。

  裴晚悠故意等了謝夏一會,她小聲問:「你是怎麼養它們的,一個個看著都好乖。」

  「別想套近乎。」謝夏說完看了裴晚悠一眼,當時一個寢室的時候,沒探出她的地,沒敢下手。

  直到現在,她也不知道她的底細。

  裴晚悠笑嘻嘻的跟著謝夏:「是不是從小練的,我聽說有人用秘制的草藥泡澡,然後毒蟲就不咬她了。」

  謝夏沒回答,自來熟到這種地步,真的沒問題嗎?


  裴晚悠問出了最後一個疑問:「那你夏天是不是不招蚊子?」

  謝夏放慢了腳步,她皺眉看著裴晚悠,長得這麼漂亮,怎麼是個傻子。

  「招。」謝夏還是回復了,她怕裴晚悠會一直粘著她。

  她的實力不祥,但她相好的實力不容小覷,據她觀察,她絕對打不過他。

  裴晚悠也不繼續粘著她了,而是換了個人,跑在前面的中年男子正想著考核結束後要不要留在白家。

  「王哥,我有點事想向你請教一下。」裴晚悠邊跑邊說:「你能不能告訴我,你訓練的秘訣啊,你每天都好穩,我就不行,我想跟你學學。」

  中年男子不理解,她這不是跑的挺快的嗎?

  跟他學什麼?

  「秘訣是,跑步的時候,閉上嘴。」這孩子怎麼奇奇怪怪的,昨天在食堂問他咖喱飯什麼味。

  咖喱味唄,還能什麼味。

  裴晚悠笑著跟在中年男子的身邊:「你要不要跟我組個隊,咱們一起也有個伴。」

  「我同性戀,你死了這條心吧。」現在小姑娘都怎麼了,就喜歡往歲數大的男人身上貼。

  「...」

  她溝通的有問題嗎?

  白延舟露出無奈的表情,這小憨蛋到底要幹什麼?

  立蠢萌人設?

  別看裴晚悠這樣,每天跟個話癆似的,抓住誰跟誰聊,在基地人緣相當不錯。

  不是這個哥,就是那個姐的,謝夏瞥了一眼坐在椅子上正在啃桃的裴晚悠。

  「來這裡,來這裡。」裴晚悠笑抬起手。

  謝夏剜了一眼,端著餐盤向遠處走去,要離這種人遠點,不知道她圖她什麼,往往這種人最危險。

  白延舟靠在椅子上看著裴晚悠:「這就是你拉攏人的辦法?」簡單粗暴。

  裴晚悠啃著桃子:「不然怎麼辦,合眼緣就拉攏一下,總不會錯。」

  就算以後見到了,彼此都能給個痛快,只有好處沒壞處啊。

  「...」

  每天都會給他不同的驚喜,他永遠想不到,她下一步要做什麼。

  下午是槍擊訓練,裴晚悠直接跑到天台補覺了,能學的她早就學了。

  沒必要再浪費寶貴的時間了。

  她什麼行,什麼不行,心裡有數。

  這時門開了,小麻雀單獨走了上來,她看到裴晚悠後打了聲招呼。

  「自家人,別客氣。」裴晚悠說著打了個哈欠:「有時候挺佩服你的,你是怎麼受得了雲安玉的。」他那個性格,磨死人。

  時間長,八個結節都算少的。

  小麻雀抱著雙腿:「因為他是小少爺啊,他人很好啊。」

  「我小時候見過你,不過後來你去哪了?」裴晚悠躺在木板上翻了個身。

  她最近又乏又困,跑步也虛,有時候還會肚子疼,估計是要來大姨媽了。

  小麻雀低著頭:「去訓練了,不然沒辦法好好保護少爺。」

  她是經過層層選拔才走到他身邊的。

  訓練的時候天天哭,但是雲安玉會給她打電話...

  「你就沒想過,做點自己的事情,與雲安玉並肩而行嗎?」裴晚悠覺得小麻雀的愛太卑微了。

  她這樣就算跟雲安玉在一起,也會非常被動。

  小麻雀搖了搖頭:「並肩幹嘛,我只要能好好保護他就行了。」

  裴晚悠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我知道大小姐的意思,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我選最簡單的走就好了,是不是很沒出息...」小麻雀也知道,這樣不好。

  但是她跟雲安玉生來就不是平等的,她不想追尋虛無縹緲的東西,只想珍惜眼下的時光,能好好陪著他,保護他就夠了。

  「要你這麼說,我更沒出息...」裴晚悠說著再次打了個哈欠:「不行了,我先睡了。」

  小麻雀也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她將外套脫下來枕著,她昨天晚上想了太多。

  導致失眠的厲害,今天一點精神都沒有。

  少爺去找大少爺了,目前是安全的,她偷個懶補一覺。

  兩人躺在天台上呼呼睡著,白延舟和雲安玉站在樓梯口抽著煙,對話他們都聽見了。

  雲安玉沒有太大的反應。

  白延舟想勸勸雲安玉,但想了想,還是算了。

  勸了不就沒熱鬧看了?

  親兄弟,都得這麼幹。

  「馬上就要切磋了,大小姐沒問題嗎?」雲安玉有些不放心,上台都是往死里打。

  畢竟打死了就能賺到一百萬,誰不眼紅?

  白延舟抽著煙,他沒試過裴晚悠,不知道她極限在哪,不太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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