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了,激將法

2024-08-17 05:23:46 作者: 花花大人呀
  自從知道雲安玉的癖好後,裴晚悠整個人都不好了,她總是有意無意的看向他和他身邊的小女傭。

  小麻雀端著咖啡坐在雲安玉身邊,她不解道:「少爺,大小姐為什麼一直盯著我們啊?」

  雲安玉摸著貓,聽小麻雀這麼說,他抬頭看了一眼…

  誰知道呢。

  裴晚悠跑著步,她體力不如生舒舒之前了。

  白延舟慢悠悠地跟在她的身後:「要不要我著抱你?」

  「你保護好自己比什麼都強。」裴晚悠掀開半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白延舟立刻繃起臉,跑跑步,吃這麼大一個虧…

  裴晚悠調整了一下呼吸,還有十幾分鐘,堅持住,後面還要衝刺,不然沒飯吃。

  這幾天她關注了幾個人,他們一直跑在前面,各方面都很強。

  就是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加入白家的意思。

  如果拿了錢就退出,她虧大了…

  得想辦法。

  裴晚悠減慢了速度,她氣喘吁吁對白延舟道:「哥,盯著點前面那幾個。」

  「你指的是什麼?」白延舟問道。

  裴晚悠感到了深深的無力:「當然是留住他們啊。」不然呢,都解決了?

  白延舟「恩」了一聲,他倒不覺得那幾個都是最好的。

  後面有不少扮豬吃老虎的,他正在觀察他們。

  到最後衝刺階段了,白延舟直接將裴晚悠打橫抱了起來,他速度很快,直接甩掉了不少人。

  本來身體就差,總不好好吃飯,全靠他餵能行嗎?

  裴晚悠摟著白延舟的脖頸,本來想跟他拉開距離的,不想讓人知道他們是組隊的。

  但這幾天下來,在怎麼想隱藏也沒用。

  雲安玉手裡拿著水果叉,吃著碟子裡的蘋果,怪不得他能娶到老婆。

  小麻雀看向雲安玉:「少爺?」

  雲安玉將蘋果餵到她嘴邊:「吃。」

  「我蘋果過敏…」小麻雀眨著眼睛,果然是不在意她的,她在期待什麼。

  雲安玉咬了口蘋果,他怎麼都學不會…

  裴晚悠坐在食堂的椅子上,白延舟坐在她的對面。

  「這裡竟然還有補元氣的湯,我剛剛去的時候,只有幾個人在排隊。」裴晚悠嘗了一口,味道還算不錯。

  白延舟吃著水煮蛋:「有就喝,哪…」說到這他停了下來。

  「說啊,怎麼不說了,討厭鬼。」裴晚悠端著湯轉過身換了一桌。

  他雖然沒說完,但是她已經猜到了。

  「有就喝,哪那麼多話」她替他說了。

  白延舟端著盤子坐到裴晚悠身邊:「不高興了?」他不是沒說完嗎?

  「明知故問。」裴晚悠小口喝著湯,就知道說她。

  白延舟湊到裴晚悠耳邊:「我錯了,我慢慢改。」

  「…」

  裴晚悠轉頭看向白延舟,這真是他說出來的話?

  太不可思議了。

  白延舟竟然這麼容易就服軟了!

  那就別怪她得寸進尺了…

  「說,你哪錯了?」裴晚悠追問道。

  「…」

  白延舟低下頭吃飯,沒吭聲。

  裴晚悠哼了兩聲:「嘴上知道錯了沒用。」

  雲安玉帶著小女傭進了食堂,他吃的都是廚師單獨炒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了。

  就在這時,一個大漢站了起來,他大聲道:「我向你挑戰,你要是輸了,你身邊的女人歸我。」

  白延舟側身坐著。

  裴晚悠有些擔心的看了過去,她不太確定他的實力。

  從小到大都沒見過他親自動手。

  小麻雀將餐盤放下後,衝著大漢走了過去。

  她借力從椅子上跳了下去,然手肘用力扼住了大漢的脖頸。


  隨後腰身用力,給大漢一個背肩摔,椅子桌子,砸倒一大片,接著,她一腳踩在了他的心口窩上。

  她穿的還是高跟鞋。

  一腳下去大漢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周圍吹口哨的看熱鬧的,也有叫好的,畢竟她的速度太快了,一氣呵成,根本不給人反應的時間。

  雲安玉坐在椅子上悠閒的吃著飯。

  小麻雀回來後坐在了雲安玉的身邊:「我沒殺他。」

  「嗯,乖。」雲安玉說完喝了口水。

  如果小麻雀踩的是他的喉嚨呢?

  後果會不會不太一樣。

  裴晚悠激動的拽著白延舟的衣袖:「我,我,我要這個!」

  雲安玉身邊有這麼厲害的人,他竟然沒有上報,自己偷偷藏起來了。

  「別想。」白延舟說完看了一眼:「你沒認出她是誰?」

  裴晚悠疑惑的看向白延舟:「誰啊?」她見過她幾次,她不是在掃地,就是在照顧雲安玉,突然問她,她還真想不起來。

  「小時候雲安玉身邊的那個玩伴。」白延舟說著將蛋黃放到裴晚悠的面前。

  裴晚悠仔細想了想,好像確實有這麼一個人,不過後來好像被人帶走了?

  被帶走訓練了!

  雲安玉摘了助聽器,人太多,太吵了。

  小麻雀安安靜靜的看著他,只要能看著他,她就已經很滿足了。

  雲安玉切好牛排餵給小麻雀。

  「少爺,我牛肉過敏…」小麻雀噘著小嘴。

  怎麼都記不住啊。

  雲安玉看清楚唇語了,他低下頭,眉頭微微皺。

  之前不是吃了嗎?怎麼又過敏了。

  小麻雀見雲安玉這副表情,忍不住笑出了聲。

  雲安玉眯縫著眼睛,逗他,是要付出代價的。

  小麻雀搖了搖頭:「不敢了,不敢了。」

  等吃完午飯後,雲安玉上了天台。

  小麻雀腳尖點著地面,身體扭了扭:「都說了,不是故意的,不要生氣了…」

  雲安玉坐在台階上拍了拍自己的腿。

  小麻雀哭的心都有了,但還是走了過去。

  她非常主動的掀開了自己的上衣:「你不能咬我…不然晚上不哄你了…」

  雲安玉將人抱在懷裡,一口咬了上去。

  「嗚嗚…」

  小麻雀真的疼哭了…

  雲安玉安撫似的圍著親了親。

  就在這時門開了。

  「哎呀,我還想睡一會呢,你幹什麼啊。」裴晚悠說完與雲安玉對視一眼。

  雲安玉挑了一下眉頭,然後將小麻雀的衣服蓋好。

  「我再也不理你了,我要回夫人身邊去。」小麻雀起身,看到裴晚悠後,她彎下腰:「大小姐中午好。」

  「都是自家人,不用客氣。」裴晚悠說著看向雲安玉。

  小麻雀紅著眼睛站在一旁。

  白延舟做了個手勢,雲安玉起身走了過去。

  這地方以後就是他的了。

  到哪都跟土匪似的。

  裴晚悠躺在陰涼地,頭枕著白延舟的大腿:「你說,他們能成嗎?」

  「不知道。」白延舟閉著眼睛。

  就算在一起,下場也跟他差不多。

  當初陸書安勸他,他一句都聽不進去。

  裴晚悠打了個哈欠:「再過半個月就要比試了,不行就戰術性撤退,別玩命,別爭強好勝。」

  白延舟用力捏著裴晚悠的臉蛋:「教育我?」

  說完他皺了一下眉,改不過來了…

  「你說呢?教育你不行嗎?」裴晚悠不滿道,怎麼一會好,一會壞的。

  白延舟點了點頭:「行…」

  不讓著,不行。

  裴晚悠睜開眼睛看了看:「…」太奇怪了,不會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吧。


  指不定在哪憋著壞呢,她得小心點。

  白延舟揉著裴晚悠的臉蛋,一旦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了,就不敢肆意妄為了。

  總是小心翼翼。

  裴晚悠幾分鐘後吹著微風睡著了。

  白延舟手撐著地面靜靜看著懷裡的小禍害,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她要是好哄還好說,偏偏是最難哄的。

  裴晚悠一覺睡了兩點多小時,醒來時,白延舟正在抽菸看手機,她身上蓋著他的外套。

  「就怨你,我本來能睡三小時的,你給我嗆醒了。」裴晚悠說完坐了起來。

  「找茬?」白延舟彈了彈菸灰,他人雖然在這,但有很多事情需要他處理。

  裴晚悠哼了幾聲,他這會好欺負,等裝不下去了,想欺負都難了。

  再說,她這才哪到哪,他之前是怎麼欺負她的?

  白延舟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腰。

  「你黑頭髮,我看著怪彆扭的。」誰出門還給自己染個發?

  頭髮變了不說,連瞳孔顏色都變了,有種陌生的熟悉感。

  白延舟回頭看向裴晚悠:「認識你的人不多,但不代表他們不認識我。」

  「是是是。」裴晚悠揉了揉自己發僵的腰,什麼墊子這麼硬。

  下去之前白延舟在裴晚悠的脖頸上吸了好幾個紅印。

  裴晚悠一開始不理解下去後,有人沖他們吹口哨,她多少明白過來了。

  白延舟單手插兜正在跟人閒聊。

  裴晚悠走了過去,直接摟住了白延舟的脖子,在眾目睽睽之下,兩個了深吻。

  結束後她還衝他拋了個媚眼,隨後跑去訓練室了。

  白延舟喉嚨滾動,撩完就跑,誰教她的?

  一直到晚上,白延舟還在回味之前的那個吻。

  裴晚悠很少主動吻他,更別提深吻了。

  「看著我幹什麼…」裴晚悠喝著牛奶,她有點想家了。

  手機被沒收了,也不知道家裡怎麼樣了。

  不對!

  「你!」裴晚悠站了起來,他今天在天台上玩手機了!

  白延舟靠在椅子上:「怎麼了?」

  裴晚悠在他身上搜了搜,怎麼回事,竟然沒有!怎麼會沒有呢?

  白延舟抱著她:「找什麼呢?」

  「手機。」裴晚悠手心向上:「給我玩一會。」

  白延舟一攤手:「沒有,被沒收了。」

  裴晚悠在他身上搜了一遍,差點讓他把鞋脫了,可是沒有就是沒有。

  「不騙你,下午被搜出來了。」白延舟說完將裴晚悠抱在了懷裡:「繼續下午的事?」

  下午?下午什麼事???

  裴晚悠剜了白延舟一眼後進了浴室,她打算洗個熱水澡,然後把這幾天發現不合理的地方改一改。

  白延舟躺在床上,臉皮厚一點就好了。

  等人洗完澡出來,全身香噴噴的,白延舟點了根煙。

  裴晚悠踢了踢他的小腿:「去洗澡,回來就一躺,臭不臭。」

  都不想跟他一個床,在家西裝革履,一天恨不得洗兩次澡,出來邋裡邋遢,澡也不洗就躺在床上。

  「我怎麼記得,我第一天接你的時候,你沒洗澡呢?」白延舟說著坐了起來。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裴晚悠臉色一沉:「那你也可以嫌棄我,不跟我一個床打地鋪啊?誰攔著你了。」

  「說的真對。」白延舟起身進了浴室。

  裴晚悠不死心到處找了找,她在枕頭下摸了個四四方方的東西,拿出來一看,是個錢包。

  裡面有幾張卡,還有兩張照片,一張是她,另外一張是她抱著舒舒。

  她怎麼不記得這個場景了,他什麼時候拍的。

  人出來前,她把錢包放了回去。

  其實白延舟還算是個合格的父親,之前每天都會看舒舒,問她吃的怎麼樣,鬧不鬧人之類的。


  白延舟出來時,裴晚悠正在寫著什麼,走近一看,是規則整改方案。

  「回頭還要找雲安玉商量商量,畢竟他是懂這些的。」裴晚悠說完放下筆伸了個懶腰。

  「你說,小女傭走沒走?」裴晚悠下巴抵在椅子靠背上。

  白延舟轉身打開房門:「去看看。」

  裴晚悠笑嘻嘻的跟了上去。

  雲安玉正在看電視,不過他喜歡看字幕不喜歡聽聲音。

  屋子裡已經沒有小女傭的身影了,她下午氣鼓鼓的走了。

  他也沒有挽留她,不太擅長,反正過幾天會自己回來。

  雲安玉太了解她了。

  只不過這幾天要自己睡了。

  他不是不能自己睡,只不過有她在,就想欺負她罷了。

  門響的時候他根本聽不見。

  白延舟直接撬開了門,一把黑洞洞的槍正對著他。

  見是自己人,雲安玉放下槍,戴上了助聽器:「這麼晚了,有事?」

  裴晚悠四處打量,結果沒有看到小女傭,她打賭打輸了:「你怎麼回事啊,人家生氣了,不知道哄哄?」

  「誰?」雲安玉拿了兩罐啤酒,一罐遞給了白延舟。

  裴晚悠嫌棄的不得了:「男人都一個德行,沒有一個是好的。」

  「你怎麼能罵大哥和岳父呢?」白延舟說完打開啤酒喝了兩口。

  裴晚悠:「…」忘了這回事了,只顧著罵他們兩個了。

  雲安玉靠在沙發上:「這批人里,有你們看好的嗎?」

  「我喜歡前排那幾個,不管後面有沒有隱藏實力的,至少目前為止,他們是真的。」裴晚悠說完伸出手。

  「你就算了,別喝了,酒量太差了,多說喝不了五口。」白延舟說著,喉嚨滾動的特別明顯。

  裴晚悠一聽,好像是這麼回事:「那算了吧,我去喝果汁。」

  白延舟:「…」怎麼跟想的不一樣。

  雲安玉沉默了,激將法也太明顯了,這能有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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