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誰贏了?

2024-08-17 05:24:49 作者: 花花大人呀
  白延舟原本打算晾裴晚悠幾天,讓她知道沒他不行,結果半個月下來,她一點反應都沒有。

  裴晚悠正在做力量訓練,好在她基本功還算紮實,高強度也難不倒她。

  謝夏滿頭大汗的坐在地板上,她話比之前多了不少:「為什麼那幫男的,訓練的時候一定要發出聲音?」明明舉的又不重。

  裴晚悠放下手中的啞鈴轉過頭看了一眼,一群肌肉男聚在一起,比的不是力量而是看誰肌肉練的好。

  有的人還在抖胸,絲絲分明看的裴晚悠直皺眉頭。

  托德和法蘭克露出一臉崇拜的表情,看來他們兩個也想練成那樣,只不過沒成功。

  尤其是法蘭克,他細胳膊大長腿,雖然有肌肉但不明顯,體型上有很大的差距。

  小麻雀躺在地板上,手指在上面畫著圈圈,她不需要多餘的訓練了,這些人都打不過她。

  這時,白延舟走了進來,他穿著黑色襯衫,腳上踩著皮鞋,一看就不是來訓練的。

  馬上要進行第二輪切磋了,人數還會減半。

  他們私下還做了份名單,切磋最不想遇到的對手裡,白延舟穩居第一。

  托德輸過一次,所以排名靠後,這對他來說也是件好事,不過對手是隨機選的,不看私下排名。

  裴晚悠排在中間的位置,倒不是擔心她的能力,而是怕她的背景。

  真把白家族長傷了,還得了?

  白延舟看了一眼,找到裴晚悠後他慢悠悠走了過去。

  裴晚悠很想躲,但場館就這麼大,她只能連連嘆氣,半個月的幸福時光說過去就過去了。

  還真有點捨不得,能不能有點骨氣,晾她個十年半載的,這樣舒舒也長大了,不用她擔心了。

  可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

  白延舟走到裴晚悠身邊,他拽了拽褲子坐在了她身邊:「什麼時候搬回來?」

  其他人齊齊看向裴晚悠,如果沒記錯的話,她好像嫁給白家少爺了。

  他們雖然沒見過臉,但記得,他是個金髮碧眼的男人,跟眼前這個完全不一樣。

  膽子也太大了,給白家少爺戴綠帽子。

  小麻雀有氣無力的抬頭看了一眼,覺得沒什麼好看的又躺回去畫圈圈了。

  裴晚悠抵著白延舟的肩膀,聲音壓的很低:「怎麼,幾天不寵幸就按耐不住了?」

  白延舟直接將裴晚悠按在了地板上,周圍人嚇了一跳,以為要動手了!

  謝夏的蛇直接飛了出去,因為太快了,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動作,等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

  白延舟抓著蛇的三寸直接扔了出去。

  速度快的驚人。

  裴晚悠還沒反應過來,溫潤的唇已經壓上來了,白延舟瘋了,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把她按在地板上親?

  白延舟閉著眼睛,將舌頭探了進去,是她先問的,他只不過在用行動證明,就是按耐不住了。

  小麻雀坐了起來,目光直直的看著兩人接吻,她對這方面比較感興趣...

  謝夏跑去找蛇了,別讓人趁機弄死了,那可是她養出來的寶貝。

  法蘭克和托德兩個人都懵了,什麼情況,小男寵這麼猛?

  鬆開後裴晚悠恨不得找個地下垃圾桶直接跳進去,她跟白延舟孩子都有了不假,但是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就這麼激吻,心臟有些受不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裴晚悠身上。

  白延舟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頭也不回地走了。

  裴晚悠就差豎中指了,她懷疑他就是故意報復她來了,心眼這么小拿放大鏡都得找半天。

  白延舟走出訓練館後點了根煙,他看了一眼周圍,隨後向寢室方向走去。

  小禍害不會白白吃虧。

  裴晚悠本來沒放在心上,但真應了那句話退一步越想越氣!

  她在心裡打好草稿後,趁著夜黑直接潛入了白延舟的寢室,這個點他應該還在雲安玉那裡開會。

  她走進去後貼著門站了一會,觀察仔細後她向床邊走去,她將抓來的蛤蟆扔了進去。

  她洗過的,還打了沐浴露呢。


  得逞後,她轉過身,結果燈開了。

  白延舟雙手環胸,身下裹著白色浴巾,正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裴晚悠。

  太了解她了。

  裴晚悠乾脆坐在了床上:「我來看看你。」

  結果被窩裡的蛤蟆發出了「呱呱」的叫聲,她差點沒繃住,好不容易干點壞事,還被人當場抓住了。

  白延舟挑眉,深邃的眸子藏著笑意。

  裴晚悠指了指:「我要喝水,你給我倒。」

  是他先欺負她的,她有什麼好心虛的?

  白延舟鬆開手走到床邊,掀開被子把蛤蟆從被窩裡拿了出來,他還在裴晚悠面前捏了兩下:「益蟲,上學的時候沒教過你嗎?」

  「那你還捏。」裴晚悠說完從白延舟手裡接下蛤蟆,這是謝夏抓回來的,原本是要餵蛇的。

  白延舟目光幽幽的看向裴晚悠。

  「時間不早了,我得給它弄點吃的,看把小可憐餓的,直叫喚。」裴晚悠站起身,手裡捧著蛤蟆就要走。

  白延舟從身後將裴晚悠抱在了懷裡,有力的手臂錮著她的腰:「來了還想走?」

  裴晚悠咽了咽口水,早知道不來了,這回心情不但沒通暢反而更堵得慌了。

  白延舟身上散發著濕濕的熱氣應該是剛洗完澡,裴晚悠感受到了他的變化。

  「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了。」裴晚悠隨便找了個藉口。

  報復不成總不能把自己搭進去。

  白延舟弓起腰,將下巴抵在了裴晚悠的肩膀上:「花錢包養的小男寵,不玩回本,不是太虧了嗎?」

  熱氣噴灑在耳邊,痒痒的,配上他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裴晚悠咬著嘴唇,意志力堅定點行不行?

  還能被白延舟給迷了?

  白延舟閉上了眼睛,吻順著耳垂一直向下:「留下來,陪我。」

  裴晚悠深吸了一口氣,酥酥麻麻的感覺像電流一樣游遍全身,也不知道他跟誰學的,之前不這樣啊...

  直到人被帶到了床上。

  白延舟身上的浴巾被他扔在了地上,裴晚悠坐在他的腿上,手抵著他的腹部。

  裴晚悠鬆開發紅的嘴唇質問道:「那你先說,你還欺不欺負我了?」

  白延舟搖了搖頭。

  「你開口說,還欺不欺負我了。」裴晚悠說著手在他的身上不安分的摸了兩下。

  白延舟伸出手將她兜里的手機翻了出來丟在了地上:「玩這招?」

  他剛剛如果回答「不欺負了」那就說明他之前欺負過她,她完全可以拿著這份錄音去告狀。

  小禍害從小到大就會這一招。

  裴晚悠臉色一紅,見計劃泡湯了,她也不裝了:「不跟你玩了,我回去了。」

  白延舟將人壓在了身下:「我會讓你走?」

  裴晚悠淡淡一笑,她摟住了白延舟的脖頸,吻了上去,她主動又大膽,甚至調戲起白延舟了。

  直到兩人氣息不穩才鬆開,白延舟拉著裴晚悠纖細的手:「和好行嗎?」

  是她一聲不吭搬走的,他就不能有點脾氣?

  裴晚悠的手落在了白延舟的身上。

  玩了好一會,她輕聲道:「有生活用品嗎?」

  她敢百分之百肯定,白延舟沒有。

  白延舟原本只想讓裴晚悠留下來,她身體剛好,他也沒往那方面想。

  剛剛也只是想曖昧溫存一下,沒想到她竟主動提了起來。

  「去隔壁借,我等你回來。」裴晚悠說著將上衣脫了下去,示意她不會走。

  白延舟下床拿起掛在椅子的浴袍走了出去...

  裴晚悠見狀以最快的速度打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了安全繩,她穿運動內衣呢,怕什麼?

  白延舟靠在門上,聽到窗戶聲後,他點了根煙。

  自從上個孩子沒了以後,他不太敢碰她了,哪怕戴也怕她懷上。

  一根煙結束後,白延舟打開門走了進去,冷風倒灌吹的他更加清醒了。

  半個小時後,手機響了,他拿起看了一眼。


  裴晚悠吐著舌頭,嘴裡發出「略略略」的聲音,白延舟笑了笑,指腹在屏幕上摩擦了兩下。

  觸手可及,心卻隔了萬里。

  白延舟發了個憤怒的表情包。

  得逞的小禍害躺在床上笑出了聲。

  謝夏打著哈欠:「小男寵把你伺候好了?」回來的時候衣服都不見了。

  一身男士沐浴露的味道,都是過來人了,用腳後跟也猜到了。

  裴晚悠搖了搖頭:「想什麼呢,我只是去扔蛤蟆的。」說完她才想起來,蛤蟆呢?

  小麻雀抱著枕頭睡不著,自從離開雲安玉後,她幾乎沒睡過一個安穩覺。

  到底誰才是暖床的?

  裴晚悠掀開被子跑到小麻雀床邊:「我跟你一起睡,行嗎?」

  「好啊。」小麻雀說著往裡移了移,香噴噴的大小姐誰不喜歡呢?

  裴晚悠知道,適應失去一個人是需要時間的,她把手臂伸了過去給小麻雀抱著。

  果然,有人陪著,小麻雀沒一會就睡著了。

  裴晚悠慢慢抽出手臂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真看不出來,你是白家族長。」謝夏說著將小青蛇扔給了裴晚悠。

  沒人規定,誰就應該是什麼樣,明面上肯定是要裝一裝的,私下還不能做自己那也太累了。

  弦不能繃得太緊,否則會斷。

  裴晚悠將小青蛇放在枕邊:「早點睡吧,明天還要訓練。」

  「...」

  小麻雀慢慢適應了沒有雲安玉的生活,她會選自己喜歡的菜,酸的水果她一口都不吃。

  之前酸的她怕浪費都自己吃了,把甜的留給了雲安玉,現在她要吃甜的!

  小麻雀換了衣服,不再穿女傭衣服了。

  這裡買東西是需要牌子換的,在這裡,一百萬隻能買一套像樣的衣服和鞋子。

  裴晚悠都覺得太黑了,之前沒這個規定,估計是雲安玉想出來的。

  小麻雀梳著高馬尾,上身灰色帶帽運動衣,下身配的短褲,她覺得這樣涼快又方便,臉上的雀斑成了她的一大亮點。

  法蘭克很黏小麻雀,什麼仰臥起坐需要按腿啊,伏地挺身需要加重啊,都會叫她。

  雲安玉吃完午飯進了訓練館,他想看看大家訓練的怎麼樣了,畢竟要開啟新一輪的切磋了。

  小麻雀坐在法蘭克的腰上,怕把人坐壞了,她沒敢用全力。

  法蘭克身體很柔軟,他是速度型選手,只要快准狠就行了,不太需要力量上的訓練。

  但聽說雲安玉身材很好,他馬上就開始練肌肉了。

  女人都喜歡強壯的,單一個地方強肯定不行。

  雲安玉摘了助聽器,他嫌吵。

  看到小麻雀臉上掛著笑容跟法蘭克有說有笑的,他輕輕哼了一聲。

  「組長,你哼這麼大聲幹什麼?」路過的男人不解道。

  雲安玉聽不見,他徑直向小麻雀走了過去。

  法蘭克還在給小麻雀講笑話,都是他之前在外面遇到的:「那老太太罵人,假牙都...」

  光線被擋住了,小麻雀抬起頭看了一眼,見雲安玉沉著臉,目光低垂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小麻雀立刻緊張了起來,但想了想,她現在又不是他的女傭了,為什麼怕他不高興?

  雲安玉抬起腿踩在了法蘭克的屁股上,直接卸了他的力。

  小麻雀速度很快,直接站了起來,法蘭克畢竟是練過的,他一個掃腿,雲安玉側身躲了過去。

  「跟我來。」雲安玉聲音很平,像機器人一樣,因為他沒有戴助聽器。

  法蘭克擔憂的看向小麻雀,他怕人家勾勾手指,她就屁顛屁顛的跟著跑回去了。

  裴晚悠看到這一幕時,心是提著的,如果小麻雀就這麼跟雲安玉回去了,那她今後會被壓的死死的。

  但具體怎麼選擇,還要看小麻雀她自己。

  誰都不是她,不能替她做選擇,如果她覺得這樣能快樂,開心的過一輩子。

  外人怎麼看,根本不重要。

  小麻雀跟在雲安玉身後出了訓練館,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想問他接下來要做什麼。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著,直到沒人的地方,雲安玉才停下來。

  小麻雀向後退了幾步,與雲安玉拉開了一段距離:「少爺,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雲安玉敲了敲助聽器:「除了大小姐,你不需要接近任何人。」

  小麻雀低下頭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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