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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是不是後悔了?

2024-08-17 06:23:32 作者: 姝小久
  江輓歌剝花生的動作驟然停下,剛剛還讚嘆美味的鹽水花生瞬間索然無味。

  銘珂和女神醫的風流韻事?

  玲翠驚得花生落在桌上,主僕兩人豎起耳朵,齊刷刷的看向說書先生。

  說書先生摺扇一開,笑吟吟。

  「說到這流竹神醫和靖王爺的愛情故事,就不得誇讚一句流竹神醫果然是江湖兒女,敢於追愛。」

  「要說靖王爺和流竹神醫,事情還得從多年前說起,兩人相識於邊疆,驍勇善戰的王爺和醫術精湛的神醫,一見如故,兩見鍾情,並私定終身,奈何靖王爺娶了國公府小姐,為的啊就是氣流竹神醫,流竹神醫不遠萬里來京城追夫……」

  江輓歌聽說書先生描述得繪聲繪色,引人入勝。

  江輓歌冷笑,她這個正牌王妃還成破壞者了?

  說書先生話里幾分真幾分假她不知道,但肯定也不是空穴來風,真假參半。

  這女神醫當真是來找銘珂的?

  兩人之前到底有沒有發生過什麼?

  一個女子不遠千里來見一個男人,兩人之間沒點什麼都說不過去。

  江輓歌心口沉悶,像是讓人敲了一棍子,氣憤又憋屈。

  銘珂娶她,是為了氣女神醫?

  啪嗒一聲脆響,玲翠瞪大眼。

  王妃手裡的花生被捏得嘎吱作響,纖細的手指還在不斷用力,臉上沒有半分笑容。

  她咽咽口水:「王妃,你手疼嗎?」

  王妃十指不沾陽春水,手嬌嫩得很。

  江輓歌聽不下去了,將捏碎的花生扔桌子上:「不疼,回府。」

  玲翠趕緊跟上。

  王妃氣勢洶洶的,是要回去質問王爺嗎?

  江輓歌心頭不舒服,低頭看著腰間的荷包,荷包是謝銘珂給她的,她沒看裡面有多少銀兩,沉甸甸,定然不少。

  她停下來,改變了主意。

  得讓自己開心些。

  買了一堆胭脂水粉和各種小玩意,江輓歌這才打道回府,只是興致仍舊不高。

  等著謝銘珂一起用晚膳,菜快涼了也沒等到男人,只等來了周堯。

  周堯來得匆忙:「王妃,王爺今晚有事,不能同你一起用晚膳了。」

  「王爺讓你晚上也不用等他,早點睡,屬下還有事,先行告退。」

  江輓歌都來不及問一句,周堯的身影就已經消失。

  玲翠皺著眉。

  江輓歌心中難受,像一塊石頭壓在胸口,她緊捏著筷子,腦子裡卻滿是謝銘珂和流竹。

  這些天他不管多忙都會陪著她用晚膳,用了晚膳再去書房處理事務。

  今日卻是到現在都還沒回府。

  難不成是和流竹見面了?正陪著流竹吃飯?

  江輓歌心堵得厲害,眼角泛酸,一桌子的佳肴她卻沒有一點胃口。

  「撤了吧。」她淡淡的吩咐,起身回房。

  玲翠擔心的跟上,心中也怕王爺該不會是和女神醫在一塊吧?

  望著王妃孤寂落寞的背影,她安撫:「王妃,莫要多想,王爺可能是讓事情絆住腳了。」

  江輓歌沒吱聲,腦海里已經想了很多。

  兩個老情人見面,孤男寡女,謝銘珂今晚還回得來嗎?

  他今夜要是不回府,那她……明日就同他和離!

  江輓歌坐在凳子上,雙手不安的攪在一起,咬著嘴唇,忐忑不安的等著謝銘珂。

  隨著夜色漸濃,她托著下巴失神的盯著門口。

  往日這個時辰,她已經來了睡意。

  今日卻是想要入睡都睡不著,一閉眼就是謝銘珂和流竹在一起,兩人相談甚歡。

  都快到深夜,他還沒回來。

  江輓歌心如刀絞,她單手按在心口處,惱怒。

  不回來算了。

  重來一世,她又不是非要靠著男人才能活下去。

  江輓歌三兩下上床,閉著眼正要入睡,聽見玲翠刻意拔高的聲音:「王爺,你可算是回來了。」


  江輓歌身子一僵,沒有動。

  吱呀聲落入耳朵,她趕緊往裡面挪了挪身子,捂著頭,咬著唇掙扎糾結。

  要不要問問他?

  他這麼晚回來,是不是和流竹在一起?

  「挽兒,睡著了?」低沉溫和的聲音在頭頂響起,謝銘珂輕輕扯開她蒙著腦袋的被褥。

  江輓歌嗅到了淡淡的胭脂味。

  她睫毛顫動,心跌入谷底。

  他就是去和流竹見面了。

  「我看見你睫毛動了,玲翠說你晚上沒吃什麼東西,餓不餓?我讓下人給你煮碗餛飩?」

  謝銘珂看她一張臉紅撲撲的,不知是她捂著被褥還是發燒,手掌貼著她的臉蛋。

  江輓歌不知怎麼就想到他用這雙手摸流竹,怒上心頭,將他手拍開。

  「餓不餓跟你有關係嗎?」

  謝銘珂看她翻身坐起,警惕的看著他,一臉的不快。

  他神色錯愕。

  怎麼了?

  她情緒不對。

  「看什麼看?」江輓歌聞著他身上的胭脂水粉味,語氣不善。

  謝銘珂俊臉一寸寸陰沉。

  她現在這幅樣子,像極了以前她為沈知節守身如玉對他厭惡的模樣,簡直一模一樣。

  謝銘珂捏住她下巴,面色冷得厲害:「江輓歌,你是不是反悔了?」

  他兇狠的盯著她,眼神凌厲得嚇人。

  她到底什麼意思?

  玩弄他很有成就感嗎?

  一次次給他希望,又讓他絕望?

  江輓歌瞪大眼,杏眼染上水霧,也不知是委屈還是被他嚇得:「你凶我……」

  謝銘珂渾身一震,不知所措,趕緊鬆開手:「我沒有想要凶你……」

  他低聲解釋,看她眼裡晶瑩剔透的淚光,心像是被刀扎了一下,不再多說,呢喃道歉。

  「對不起。」

  江輓歌雙手抱腿,看他一臉的愧疚自責,也有些心疼,瓮聲瓮氣:「你晚上去哪兒了?怎麼現在才回來?」

  「皇上臨時讓我去城外辦件事,回城碰上煙雨樓出了人命,便回來的晚了。」

  謝銘珂解釋完,雙眼緊緊盯著她,嗓音沉沉:「你是不是後悔了?」

  沒和流竹在一起。

  胭脂味是在煙雨樓沾上的。

  江輓歌的煩悶消散一半,茫然:「我後悔什麼?」

  謝銘珂目光犀利的落在她臉上,細細觀察她每一處的神態,確定是真的迷茫,他臉色轉緩:「無事。」

  想到她晚上的情緒態度怪異,擰眉。

  「出什麼事了嗎?皇后又召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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