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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流竹神醫找上門

2024-08-17 06:23:36 作者: 姝小久
  江輓歌搖搖頭,正色:「我有件事要問你。」

  謝銘珂心咯噔一下:「你問。」

  她悶聲悶氣:「你認不認識流竹?」

  謝銘珂不假思索:「不認識。」

  江輓歌狐疑盯著他的臉,不是特別相信,卻從他臉上看不出任何心虛,她咳嗽一聲,提醒:「是一個女神醫,你不認識嗎?」

  謝銘珂依舊搖頭,不帶一絲猶豫:「不認識。」

  「真不認識?」江輓歌磨磨牙:「你別騙我,銘珂,我最討厭別人騙我。」

  沈知節和江挽清將她騙得太慘,命都讓兩人騙沒了,死到臨頭才知道兩人從頭到尾都在欺騙她。

  可悲可笑!

  謝銘珂拉著她的手:「我沒騙你。」

  「你為什麼突然提這個人?她和我有什麼關係?」

  難不成這個人是讓她情緒不對的罪魁禍首?

  眼底閃過一抹寒光,很快隱去。

  江輓歌瞧著他,確定他沒撒謊,這才將去茶樓聽見說書先生講他和流竹神醫的風流韻事陳述給他。

  謝銘珂聽得直皺眉,嗓音冰冷:「胡編亂造!」

  江輓歌眨眨眼,所有的氣悶煙消雲散,彎了彎唇:「你不認識,那就是說書先生亂講。」

  謝銘珂揉捏著她柔軟的手,看她翹起的唇角,將所有的事情聯繫在一起,深黑的雙眼閃過一抹驚喜的亮色。

  她以為他晚歸是和流竹在一起?

  所以,和他鬧脾氣是……吃醋了?

  她吃醋。

  謝銘珂呼吸一頓,心中暗自竊喜。

  她是不是也有一點點喜歡他了?

  急切的想要驗證,謝銘珂心頭興奮激動,強行壓住,面色平靜,往她身邊挪動,低聲。

  「挽兒以為我晚上和流竹在一起?」

  「吃醋了?」

  江輓歌看他眼底含笑,鬧了個大紅臉,趕緊把手抽出來,雙手捂著發熱的臉,快速鑽進被窩,背對著他。

  「才沒有。」

  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聲音含羞帶怯,明明是否認,卻比直接承認還要撩撥心弦。

  謝銘珂心軟如水,揚起一抹笑,咕咕咕的聲音響起來,江輓歌摸著肚子,生無可戀。

  怎麼就這個時候餓了?

  「想吃什麼?」謝銘珂拉被褥,她死死拽住,聽出他語氣里的笑意,羞赧。

  「你不准笑!還不都是因為你我才餓肚子的。」

  謝銘珂也不敢強拽,想像她現在臉頰緋紅,氣鼓鼓的,十分可愛。

  他寵溺順從:「好好好,我不笑,乖寶,都是我的錯,別和肚子過意不去,想吃什麼?我讓下人給你做。」

  「臊子麵!」肚子叫的厲害,江輓歌也不再矯情。

  謝銘珂吩咐玲翠,玲翠去膳房,沒一會便端著香噴噴的臊子麵進來。

  謝銘珂將面接過,骨節分明的手指握著筷子餵她。

  江輓歌紅著臉:「我自己來。」

  「好,我端著。」謝銘珂將筷子遞給她,熟稔的將她的青絲別到耳後。

  玲翠看著兩人之間冒著粉紅泡泡,喜滋滋的拉上門。

  王妃和王爺和好如初了。

  ……

  「玲翠姐姐,王妃還沒醒來嗎?」一婢女神色匆忙,探頭看向房間。

  玲翠嗯了一聲:「怎麼?找王妃有事?」

  婢女點點頭,臉色古怪:「門口來了一個女子,說是王爺的相好,未過門的妻子,吵著嚷著要見王爺。」

  玲翠擰眉,瞬間就想到了流竹。

  「你先去讓他們攔著,別讓她進府,我去叫王妃。」

  玲翠推門而入,江輓歌躺在床上睜著眼放空,還沒完全清醒。

  「王妃,大事不好了!」

  憂心忡忡,滿臉著急,江輓歌睡意讓她的臉色全給嚇跑了。

  「出什麼事了?」

  「流竹神醫找上門來了!」玲翠言簡意賅,總結到位。


  江輓歌驚訝,眼神深沉,掀開被褥:「更衣洗漱。」

  謝銘珂都不認識她,她找上門做什麼?

  收拾好,江輓歌帶著玲翠去門口,一眼就瞧見站在門口的女子。

  兩人四目相對,都判斷出對方身份。

  這就是他的王妃?

  流竹心裡冷哼。

  不過如此,全身上下也就一張臉能看,看著就嬌滴滴的,遇事就會掉眼淚。

  謝銘珂不會喜歡這種女人,只會給他添麻煩。

  流竹抬起下巴,雙手抱臂,冷冷的看她。

  「靖王府的婢女一個不如一個,見到客人,不行禮也不知道請客人進去。」

  江輓歌一襲紫衣,冷艷高貴,任誰看了都會稱讚一句優雅端莊。

  「你說誰是婢女?這是王妃!」玲翠氣憤。

  流竹以打量的眼神將她渾身上下掃一邊,鄙夷:「原來你就是靖王妃,一眼沒認出來,莫要見怪啊。」

  「你……」玲翠氣的跳腳,江輓歌將她的手臂捉住,輕輕搖搖頭。

  「姑娘是流竹神醫?」

  流竹也知道,她來京城短短時間,就已經名滿京城,求醫者數不勝數。

  她驕傲點頭:「還算有點眼光。」

  江輓歌扯扯唇角,不冷不淡:「本王妃眼睛不瞎,自是認得出。」

  「流竹神醫好好替自己看看眼睛,別得了嚴重的眼疾,睜眼說瞎話,眼瞎心也瞎。」

  「你……」流竹指著她,臉色難看。

  「來者皆是客,這就是靖王妃的待客之道?不好好招待貴客,也不怕靖王爺怪罪?」

  江輓歌勾出一抹冷笑,看她趾高氣揚,嗓音冰冷。

  「貴客?你可有拜帖?」

  流竹面色微僵,不吱聲。

  她是來找謝銘珂的,哪裡來的拜帖?

  「沒有拜帖,那就是私闖民宅,你是自己滾還是本王妃讓人請你出去?」

  流竹面色微冷,也知是她理虧,只是她必須要見到謝銘珂:「我是來找靖王爺的,他人呢?我要見他。」

  「你說見就見?」江輓歌眉眼冷冽,對她說是謝銘珂未過門的妻子耿耿於懷。

  「我是謝銘珂明媒正娶的王妃,你哪來的臉說是他未過門的妻子?」

  流竹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想到兩人的過往,眼底閃過一抹羞澀,自信道。

  「我同靖王爺是故人,你和他說流竹來找他了,他自會見我。」

  「你該不會不想我見他吧,是怕靖王見了我,你的王妃之位便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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