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珍,那個幫你算命的是不是吳瞎子?」曹陽陽不由自主的問了出來。
袁珍特別的驚訝,「么姨,你怎麼知道我心裡所想?」
「那是因為吳瞎子也幫我算過命,他算命特別的准,他還教我了一些算命之術。
所以我剛才猜測到你心中的所想。」曹陽陽說謊都不帶喘氣的。
「是呀!那個吳瞎子算命真的特別的准,他對我們那個村的村民特別的好。
我就是在他的資助下考上大學的。
要不然就憑我們那裡窮的叮噹響,怎麼可能有書讀呢?
我這次準備去牢房裡看他去,么姨,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他?」袁珍邀約著。
「可以呀,要不是上一次他幫我們算命,王琴和大丫他們群小夥伴準會被賣到XX山去。」曹陽陽說道。
「是呀,當時我都絕望了呢。
我看這個吳瞎子根本就不是彎彎間諜,是王美美他們那伙人想誣陷他的,是他擋了他們的財路。」王琴猜測著。
「你們啊,別瞎操心了,吳瞎子在牢里過的挺滋潤的。
那個火車站旁邊那一溜煙的算命的全都是他的徒弟呢,有的靠這個都買了好幾套房了。
監獄裡的那些獄警對他也是崇拜的,不要不要的呢。」袁珍解釋道。
「我靠!這吳瞎子也太有商業頭腦了吧,天天躺著數錢啊,哪像我們掙幾個小錢,差點連命都沒有了。」王琴一激動,連現代語都說了出來。
來到監獄門口,袁珍熟門熟路的和一個警察攀談。
經過一系列的傳達,吳瞎子只同意見曹陽陽一個人。
經過層層的關卡,曹陽陽終於在簡易的牢房裡見到了一臉平靜的吳瞎子。
在獄中這個恃強凌弱,靠武力和拳頭生存的特殊環境中,吳瞎子居然能混的風生水起,也算是一個厲害的人物。
就連獄警對他的態度從來都是恭恭敬敬,笑臉相迎的:「吳道長,我把人給你帶來了。」
「嗯,我知道。
你先出去吧,多注意著點周圍 ,我有話要對這個女娃說。」吳瞎子平靜的吩咐的道。
「是,你們有什麼知心話儘管說,我幫您看著呢。」獄警說完趕緊的走了出去。
「曹陽陽女娃,你終於捨得來看我了。
混了這麼長時間,你怎麼又混了回來。
外面的世界也不是那麼好闖的吧。
我早算到你會來,沒想到這麼快就來了。
我給你列了一些書,你有空啊多研究研究。」吳瞎子遞過來一張紙,上面用毛筆工工整整的寫著一些書名:《史記》《水經注》《二十四史》《葬經》《社會心理學》《易經》……
曹陽陽:蒼天啊!饒過我吧,我是一個不愛學習的小孩呀。
「你呀,為了你的小命著想,不想學也得學。
是我眼拙呀,覺得你可能是我的接班人,哪知道你對這個根本不感興趣?
那是因為,你還沒有悟透裡面的玄機。
別想著憑著你的小聰明混過一次又一次。
等真正強大的對手來臨的時候,你就束手無策了,像只小烏龜似的躲進殼裡。
躲也沒用啊,最後還不是被連人帶殼的燉成王八湯了。」吳瞎子嘆了口氣。
「那你不也是被人冤枉關進這個牢籠裡面來了。」曹陽陽回懟。
「哈哈,我過的神仙日子你又沒看見。
你看我從來不缺食品和香菸,什麼肉啊,奶粉啊,麥乳精啊從來沒斷過。
衣服髒了,那些犯人都爭的頭破血流的為我洗。
這樣的待遇,很少有人享有吧。」吳瞎子大笑道。
他身上表現出來的各種神秘與反常,令曹陽陽非常的疑惑和不解:這老傢伙究竟是何方神聖?
「我給你帶了自家釀的白酒泡的藥酒,你每次喝一些,對你的身體有好處。」曹陽陽準備走了,她們還要拉著貨去賣呢。
「我上次給你的東西,你沒有好好的研究吧。
還是你不想研究,就像這樣老老實實掙著血汗錢?」吳瞎子問。
「是呀,我是研究了幾個晚上。
我知道你們那裡有一個張獻忠沉船案。
至於你一直在我們這裡遊蕩,你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李自成丟失的寶藏被他乾兒子埋在哪裡了,你是知道答案的,對嗎?」曹陽陽簡短的挑明了一些事情的真相。
「你說的對,這些寶藏的未解之謎,我都解開了。
無論是貪婪的小偷、普通的百姓還是政府官員,都一直在打聽張獻忠沉船的下落。
有些寶藏早就偷偷的被人運往國外,那珍貴的寶藏成交額應該在上億元吧?
至於李自成丟失的寶藏。
王衛華那個蠢貨,炸了三個月,連寶藏門都沒炸開,恐怕是他那烏紗帽也不保了吧?」吳瞎子平靜的說著。
「那我就走了,等有時間我再來看你,你自己多保重,這個酒你一定要喝啊,就是以後別胡言亂語了。
這馬上又是一個瘋狂的時代來臨了。」曹陽陽說完,毫不留戀的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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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瞎子大喊了一聲:「這酒好喝,下次來看我的時候多帶一些。」
在門口遇上了剛才的那個獄警,看著曹陽陽離去,轉身去找吳瞎子去了。
吳瞎子轉身給了他一條香菸,讓他拿著去吸就是。
遇見輕車熟路的心裡樂滋滋的拿上了。
俗話說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就是這樣嗎?
在監獄門口。
「么姨,吳瞎子怎麼就見了你一個人呢?」袁珍不解的問道。
「因為他算出我爹是重慶那邊的,有可能和他是老鄉,問我一些他家鄉的事情。」曹陽陽的眼眸一暗,不過一瞬又恢復了平靜。
「那吳瞎子沒有給你算一算命?」袁珍焦急的問道。
曹陽陽覺得袁珍今天的這個舉動,似乎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可心裡又覺得,不大可能。
「算了一命,說我這一輩子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大富大貴別想了,只要腳踏實地的自己的雙手就能過上好日子。」
袁珍似乎鬆了一口氣,趕緊的說道:「么姨,新來的縣長和公安局長對我們所舉報的情況非常重視,調動了不少人,準備去把那伙盜墓分子捉拿歸案呢。」
「那就好呀,這群人實在太猖狂了,竟敢動我們當地人的命脈。
不過你一直說盜墓盜墓,哪裡有墓嗎?」曹陽陽故作不解的問道。
「么姨,我不這麼說,上面的人怎麼會重視起來呢?」袁珍回答的模稜兩可的。
「曹姨,我們趕緊走吧,如果再晚了,趕不上去市裡面了。」王琴催促道。
和袁珍她們告別,兩人坐上車繼續上路。